而監獄裏的葉天凡,卻並不能幫上什麼忙,只能跟着監獄長離開探監室,朝着s級重犯監區走去。
只不過這一次監獄長臉上已經樂開了花,只不過簡單的見一面,一千萬就到手了,賺錢簡直太簡單,如果每個月都來幾個葉天凡這樣的犯人,那就算是給個江州市的最高領導那也不換啊。
“我說葉先生,您到底是哪路的神仙?我在江州呆了這麼久,還是頭一次見您這麼英雄的人物。”
監獄長臉上帶着媚笑,語氣之中也滿是巴結之意,雖然葉天凡被判了死刑,但就目前來說,他依然是個爺,而且是個自帶搖錢樹光環的大爺,監獄長心裏盤算着,能不能從他身上多結交一些人脈,比如龍雨晴之類的。
“我可不是什麼英雄人物,充其量不過是你手下的一個死刑犯罷了。”葉天凡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我這的死刑犯多了,可沒一個向您這麼威風的,人都進來了,外面還有不少企業巨頭因爲您的事操碎了心。
老話怎麼說的,您不在江湖,可江湖仍有您的傳說啊。
要我看,你可不是一般人,就跟北監區的老頭子一樣,進來之前應該都是個響噹噹的人物。”
“北監區?老頭子?”監獄長這話音未落,葉天凡便劍眉一挑,來了幾分興致:“怎麼?你們這監獄裏還藏龍臥虎呢?”
監獄長哈哈一笑,開口道:“那可不是嗎?北監區那老頭也和您一樣,死刑犯,本來也是進來就要被槍決的,可不知怎麼滴,到今天還沒有執行。”
葉天凡本能的擡起頭,朝着北監區的方向看去:“那還真是有意思。”
“嘩啦啦……”
s級重犯監區的牢門被打開,葉天凡再次邁進這監區的通道,可就在這時,同樣的畫面再次展現在眼前。
一個面色緊張的獄警一路跑着衝了過來,大喊着:“監獄長,先等等……有…有人探監……”
“他孃的,今兒這是怎麼了?”監獄長怒罵一聲,開口問道:“這次是什麼人?哪個企業的董事長?還是哪個財團的負責人啊?”
“都…都不是……這次來的是軍方的人。”獄警臉色驟變,壓低了聲音開口道:“他們點名要見葉天凡。”
聽到是軍方的人,監獄長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這裏是普通監獄,不是軍事監獄,說白了就是個地方機構,跟軍隊八竿子打不着邊。
而且軍方的人過來,肯定是不會給什麼好處的,以前監獄長也跟軍方的人打過交道,那些人都傲得很,根本就不把地方機構放在眼裏,總是橫行霸道,兩三次都強行從自己監獄裏帶走人犯,連個理由都不給,完全是一副先斬後奏的樣子,監獄長對他們並沒有什麼好感,也不願意跟他們打交道。
“你去告訴他們,死刑犯是不允許探監的!”
監獄長隨口敷衍了一句,便帶着葉天凡繼續往前走。
報信的獄警臉色驟變,開口道:“您…您還是去一趟吧,這次來的人不一般。”
“不一般?”監獄長眉頭一挑,開口道:“怎麼?是比別人多長了個腦袋,還是多張了兩條胳膊?不一般,有什麼不一般的,老子纔是這監獄的老大,軍方的人老子不待見!”
“華夏最高級別的授權書?”監獄長臉上表情驟然鉅變,整個身子都忍不住微微一顫:“你確定沒有看錯?”
“絕對沒錯!就是華夏最高級別的授權書,上面砸着鋼印呢。”
監獄長忍不住轉過頭仔細打量了一眼葉天凡。
華夏最高級別授權書!
這怎麼可能?
這可是要有華夏最高級別的行政長官簽字才能拿到的東西,根據資料記載,迄今爲止,這種授權書也就出現過兩次。
自己這到底是關了一個什麼樣的大神啊!
“還愣着幹嘛,趕緊着帶人過去啊!”監獄長一腳踢在那獄警的屁股上,連忙擡腳朝着探監室的方向走去。
“監獄長……不…不在探監室。”
“不在探監室在哪?”
“在會客室。”
監獄長忍不住微微一愣。
會客室?
要帶着死囚犯去會客室?
那裏可是接待領導的地方,軍方的人要在那裏去見一個死囚犯?
這還真是長見識了。
就算監獄長知道葉天凡不一般,或許進監獄之前是個能在江州市呼風喚雨的人物,可他做夢也想不到,會有軍方的人拿着華夏最高級別的授權書來找他,更沒想到會直接讓他去會客室!
監獄長帶着滿臉的驚訝神色,快步朝着會客室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聲問道:“知道是軍方的哪些人嗎?”
“不知道。”
“軍銜呢?”
“穿的便裝。”
“來了幾個人?”
“一個,女人。”
聽到這,監獄長頓時一愣,
女人?
怎麼會是個女人?
之前軍方派人來跟監獄交涉罪犯,可都是男人,女人在軍方大多都是些後勤部門,比如通信營,文工團之類的。
這次怎麼會派個女人來這裏?
女人來見一個死囚犯?這合適嗎?
監獄長心裏想着,很快便來到了會客室門前,獄警推開門,葉天凡一臉的風輕雲淡擡腳就走了進去。
“咳咳…咳咳咳……”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一陣輕咳頓時傳入耳中,葉天凡忍不住眉頭一皺,開口道:“任凝月?是你?”
任凝月並沒有答話,不是她不想,而是不能,此時她右手捏着白手帕,擋着半張臉,輕聲而急促的咳嗽了好幾聲,葉天凡感覺她的肺都快要咳出來了。
而在任凝月身旁,赫然就站着秦虎,此時秦虎背上依然揹着那把閃着淡淡幽芒的妖刀。。
只不過跟上一次不同,葉天凡已經知道,這妖刀真正的主人並不是秦虎,而是任凝月,這秦虎與其說是任凝月請來的保鏢,倒不如說是她的刀奴更加貼切。
只是看任凝月這病懨懨的模樣,彷彿她隨時都可能掛掉似的,葉天凡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