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記不記得，以前的擎王臉上有道長長的疤，很是嚇人？”
衆人點點頭：“當然記得，當時別說是用餘光看擎王了，單是聽說擎王要從這條街上走，大家夥兒就嚇得把門窗緊閉、避之不迭。”
那時的擎王豈止是威嚴，根本就是個人見人怕的瘟神。
“後來，擎王臉上的疤一夜間沒了。”
“對，雖然疤沒了，相貌並沒變。”
經他一提醒，衆人又想起，後來大婚的擎王，和剛除掉疤的擎王，兩張臉雖有相似之處，但絕對不一樣。
剛除疤的擎王那張臉，雖然不再駭人，卻也算不上英俊。但後來常見的擎王，那張臉雖沒現在這麼傾城，但也極爲英俊，把那幾個王爺都比下去了。
“這樣一想，擎王的臉好像變了好幾次。難道……”這人恍然大悟，“擎王一定是戴了傳說中的人皮面具。”
衆百姓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一定是人皮面具了。
以爲人皮面具是傳說之物，沒想到世間竟然真的有。那你們說，擎王真正的臉，到底是哪一張？”
衆人又陷入了沉思，這個問題真難回答，在他們看來，每一張臉、不管是駭人的還是英俊的，似乎都栩栩如生。
“不管哪一張是真正的臉，肯定不會是現在這張。
現在這張臉，簡直美到人生極致。這做人皮面具的人，怕是用了畢生的心血才做出這張。”
“以前覺得蕭神醫已不似凡人，已是人間最俊美的男子，可現在，蕭神醫與擎王站一起，也得被比下去了。”
“蕭神醫其人如玉，溫潤和善，哪像擎王……”
“是啊，相比相貌，善良的內心才更重要。好像許久沒聽到蕭神醫的消息了，不知他去了哪兒？”
一時間，衆人的注意力轉移到蕭玉衍身上，不由得有些思念。
*
望江樓內，葉博文在樓下的大堂等了好一會兒，直到算着凌清澤應該已經毒發到榻上了，這才陰笑着來到二樓雅間。
在門前整好情緒，臉上做好驚愕的表情，這才猛得推開門，人還沒看清就嚷道：“凌少爺，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
話語消失在他嘴邊，他看到好端端坐在桌前的葉雅藝愣了愣，然後機械地看看四周：“人呢？”
葉雅藝這才從羞惱中擡起頭：“中了毒，跳窗跑了。”
“跳窗？”葉博文驚訝地走到窗前，這裏是二樓，這望江樓作爲一個標誌性的建築，比尋常的樓要高些，二樓離地面可不近……
葉雅藝眼內盡是陰沉之色：“他會輕功。”
葉博文驚愕：“他會武功？”他同樣以爲凌清澤只是個商人之子，頂多有點文采，看凌清澤那文質彬彬的樣子，怎麼都沒想到，他竟然會武功。
葉博文也陰沉下臉：“他中了毒，豈不是便宜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