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的嘀咕,確實是方涥的計劃,第五境的武者實力,必定會有很多和他同境界的,若是這麼着急的趕過去,無極宗的危險,可就大了。
一向以安全爲上的方涥,決然不會讓自己冒險,更不會把自己苦心建造的無極宗陷入危險的環境,所以,在第四境折騰,也是給他自己多些時間修煉,不把實力提升到大天境,他是絕對不會去第五境的。
土宗,距離木宗不遠,縱然是緩慢的趕路,總歸會有抵達的一天。
土宗之人,似乎早有察覺,五大宗門,現在只剩下土宗了,腦子不傻,又都聽到消息的人,早早的就跑路了。
方涥他們到了土宗之後,只見到土宗的弟子,內院有權有勢的長老,和土宗的三個宗主,全都跑了。
在土宗地下百米,有一處禁地,本來到此的通道被堵了,但在斷腕的土屬性之下,就算他們把禁地都給埋了,照舊可以被他發現。
所謂的禁地,更像是一個地獄,裏面血腥的場面,足以說明土宗的一羣邪血盟雜碎,不僅殘暴,而且非常的不講求衛生!還更加的慵懶,死掉的血奴,就在禁地邊緣,挖土掩埋,擔心禁地承受不住太多的面積,每次掩埋挖土,工程都不大,甚至挖的很淺,上面只蓋了一層薄土,根本掩蓋不住腐肉的臭氣,於是乎,地下的臭味比血腥氣濃郁百倍。
下到禁地裏面,不僅是要用自己的氣,在體外隔閡一層,杜絕禁地的氣味薰死人,而且還要佩戴防毒面具,生怕一個不下心,把自己的氣收了,那味道吸入口鼻一絲,足以讓嗅覺失靈!
“老闆,那禁地的味道,我這輩子都不想下地了!”斷腕回來,就憤憤的說着。
他這麼抱怨,並非是他去查看了一趟,而是方涥要求,把禁地上面,開闢出來一個巨大的洞,讓邪血盟存在土宗的證據,可以被更多土宗弟子看到!
這麼一番操作,就意味着工程量不小,斷腕忙碌了半天,才完成了方涥的要求。
而土宗,沒有了當家的,這些弟子之中,也沒有個邪血盟的雜碎,兩日後,組織所有弟子參觀地下那噁心且恐怖的場面。
參觀的過程,並不複雜,誰也不想多看兩眼,於是乎,下一個環境,緊隨而至。
所有人都被驅趕離開了土宗之地,而後,土宗那一片爛瓦房,盡數被移平。
方涥對於土宗,真心沒有多看兩眼,待所有土宗之人全部離開後,沒讓別人動手,他自己釋放祭天之氣就把土宗的房子,全部壓平了。
這番搔操作,看的無極宗衆人瞠目結舌。
而方涥卻像是沒有事的人一樣,淡淡的說了一句,“土宗這些破房子,質量太差!”
剛想回宗門,方涥的感知裏,卻在西邊察覺到一個人,似乎在從遠處趕來。
方涥的感知範圍,最大範圍兩百公里,這麼變態的感知,如今又被洪家珍珠給強化了,兩百公里內,一隻蚊子移情別戀,他都能知道,更何況是一個鬼鬼祟祟的人。
很快,那個人被抓了,審問幾乎沒有費事,那個傢伙距離土宗還有很遠,就被發現了,又被莫名其妙的抓起來,就單單這個能力,那傢伙就不敢隱瞞。
被抓的傢伙,嘴巴也很利索,身子不住的顫抖,都沒讓他的舌頭亂了音質。
方涥很好奇,武者的世界,嘴巴厲害有個毛用?
“詳細說說,你們的大長老,有多厲害?”
“回這位大能,要說我們的大長老,不扯其他沒營養的,就是宗門裏,偶爾入宗的幾十個女弟子,都被大長老的那張破嘴說教過,不出三天,定然會到他的木榻上躺一遭!”
那傢伙的這番言語,令斷腕他們幾個單身漢,來了精神。
俗話說,取長補短!這個詞,最近在斷腕他們之中,比較盛行!
實力到了小獸王境,各個屬性氣場的運用越來越嫺熟,漸漸就會產生很多高低之分,或者是不同的作用。
斷腕他們爲了更好的掌握屬性,不僅是練武時才動用屬性,平時生活中,也會經常運用,當他們把各自的屬性,當做是自己的手腳時,便會互相學習,看看別人是怎麼用的,自己的屬性是不是也能這樣做,於是乎,取長補短這四個字,每天都懸在他們心頭。
此刻,他們聽到了一個可以脫離單身的他人長處,怎能不動心?
不要求泡多少個妹妹,只求脫單!
斷腕幾個傢伙,立即扭頭互相對視,那意思,不言而喻,想辦法把大長老的口才,學到手,不對,是學到嘴。
方涥在一旁,也算是明白人,幾個單身漢的事情,也曾經讓他耗費過心神,此刻怎能不明白斷腕他們想法?
“你們幾個,別互相看了!九百多個土宗之人,無論生死,盡數出現在我眼前!其他的,你們看着辦!準備一下,你們就可以行動了!”
方涥的一段話,令斷腕他們差點蹦起來,終於又有實戰的機會了,武者的好戰心,成了他們神經的主導。
然而,有些人的興奮,也只是一瞬間,萌姬轉頭看了看狄南,見到他仍舊是一臉平靜,便心安了一些。
另一邊的欣田,也偷瞄了一眼彥騰,見到彥騰興奮的雙手緊握,還以爲彥騰也要去找土宗大長老去學學那伶牙俐齒的嘴巴,便對着彥騰的腰身,來了一把腰身掐。
“噢!”喫痛的彥騰,突然被襲擊,齜牙咧嘴的望着掐他的欣田,“啥情況?!”
“啥情況?!你想什麼呢?!”欣田氣憤的質問道。
彥騰一臉的委屈,“我...我...我在盤算着...”
“好啊!你居然還想找別人!”不等彥騰說完,欣田的腰身掐再次出手,邊動手邊怒罵着。
任由彥騰再解釋,他腰上的一點肉,全部變得紫青。
宗門裏,女弟子增多了兩個,這也讓萌姬和欣田多了擔憂,在她們倆眼裏,自己的男人那就是優秀的,生怕那個新弟子和她們倆爭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