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武裝分子那裏,方涥還弄來了一些鋼手銬,方涥特意拿來給兩個木辰國女賊佩戴的。看着兩個女賊的臉,充血過度,又紅又腫的,方涥還是有些不忍心,換了手銬,把兩個女賊放了下來。
在被放下來的那一刻起,女賊哭的,那叫一個傷心,方涥卻樂了,“哈哈,又做探子又做賊,居然也會哭成這樣,你們倆如果有機會回去,還是找個男人嫁了吧。”
兩個丫頭蜷着身坐在地上並沒理睬方涥,甚至連頭都沒擡起來,兩隻手緊緊的把雙腿抱在懷裏,方涥撓撓頭,“喂,又沒把你們倆怎麼樣,幹嘛像是被人那個啥了一樣,一身破衣服,待會賠給你們就是了,至於嘛”
女人一哭,真是沒完沒了的,方涥算是怕了,離開了那個房間,看着老頭就在不遠處的樹上,便竄了過去。
“事情怎麼樣了妥了”
“妥了”
“妥了,你這臉色並不怎麼開心”
“哎,要做的事情很多,缺人啊”
“窮苦的人多,有錢多少人都能招到。”老頭撇了一眼方涥,兩個女人的招供,他雖然在外面,但內容也聽到了,按照方涥的脾氣,不可能留下金銀給縣令夫妻,有了錢還怕招不到人
“那些人只能幹普通活,要清理整個嶺安國的木刺組織,那些窮苦人可做不到,出出苦力還行。”
“嗯,這倒是實話,不過,也不是沒人,就是不容易找。”
“您老這是拿我開心呢,不是廢話嗎”
“小子,別急,老夫說的,和你想的,不是一樣的。”
“那你說說看,怎麼不一樣”
“老夫說的,是一個叫孤者的組織。”
“骨折傷殘人士”
“啥玩意孤兒的孤,孤者,也像是俠者差不多,不過他們不是孤獨的,是一個很有正義感的組織,曾經爲嶺安國清理了不少荼毒百姓的污穢之人,哎,可惜啊,不知進退,勢力越來越大,名氣也越來越大,哪個國家允許一個組織擁有的實力和威望超過的皇族功高蓋主時,還不知隱退。”
“之後呢被構陷清繳了”
“咦,你小子知道”
“不知道,按照你說的,推理唄。”
“恩,確實,如你推理的一樣,被清繳的七七八八,還有一些聰明的,隱匿於世了,如果能找到他們協助,木刺不足爲慮,只是要花點時間。”
“有沒有什麼門路”
“哈哈,簡單,老夫對於孤者還是瞭解一些,找個地方,要明顯,可又不能輕易被人察覺的地方,寫個子,外面畫個圈,如果孤者的人看到,絕對會在這個字下面等,等到要找他的人出現。”
“我們這樣做,他們不擔心是來對付他們的”
“放心吧,時間過去那麼久,孤者從江湖人和皇族的視線裏已經淡漠很多年了。”
“那這事,我明天去辦。”
“唉~不用明天了,待會老夫就幫你辦了,而且孤者還有接頭暗語,你不懂。”
老頭接過這l型的武器,看了又看,“拿這個砸人嗯,分量是夠了”
方涥原本想走開了,聽到老頭的話,差點沒摔趴下,“咳咳,那個什麼,要不你先給我吧,等什麼時候有空了,我教你怎麼用,免得誤傷了自己人。”
“切,你以爲老夫有那麼愚笨,你過來,告訴我方法,老夫絕對一看便知。”
“拿來。”方涥接到老頭還回來的手槍便收了起來,老頭不明白了,“小子,你什麼意思”
“沒啥啊,等哪天我們進山林了,我再教你,別急嘛。”方涥挖挖耳朵若無其事的說着,老頭雙眼瞪的老大了,鼻孔裏的氣,也明顯放大了許多。
“好事多磨,再說了,你也不急着用這個防身。”
“唉,你小子還真是咦,你剛纔說,還要進山林何意”
“那個,山林那邊,我打算弄點工程,絕對讓你有打算定居在那裏的衝動。”方涥看着山林的方向,對於水庫的建設,還是很期待的,水庫的用途很多,比如養魚、蓄水還有發電。
“工程”老頭不明白,啥玩意是工程
“恩,等以後你就會知道了,老頭別心急,以後保準你會喜歡上。”
方涥含含糊糊的沒說清楚,老頭呢只是記着有那麼一回事,一夜就那麼的過去了。清晨,是個很有紀念意義的一個時間,這是第二次方涥在古代的廚房裏做飯,原先地主家裏值錢的東西是被搬的一件都不剩下,可廚房裏,還是堆滿了柴火,燒竈臺,這玩意對於現世的年輕人來說,幾乎是不懂不會的,可這幾日的野外生活,讓方涥得到了一絲兒燒柴火的領悟。
只是結果呢,並非那麼理想,一個鍋白米粥,先被煮成了鍋巴,然後變成了米飯,最後才加水煮成了粥,幸好另外一個鍋燥裏的炒蛋沒什麼問題,但當第一個人喫到早晨的時間,已經是八點多了,餓的一羣人在廚房門口來回轉悠,雖然沒燒好,可味道老早飄出來了,這也導致了一羣餓狼,根本不去在意那白米粥裏的糊味,喫的那叫一個乾淨。
偏房裏那兩個木辰國的女賊,秋月送去了兩碗白米粥,還有兩個饅頭,一盆子炒蛋,半響秋月都沒出來,方涥在門口等着,原本秋月送進去就會出來的,可這麼久都沒出來,好奇的方涥正打算推門進去,正好撞上端着空碗空盤出來的秋月。
“咋回事,喫完了”方涥看着所有餐具都是空空的,好奇的問道。
“你,從哪裏抓的兩頭餓狼那喫相,要不是手被捆着,估計能把碗也給啃了”秋月很鄙視方涥,她給兩個女賊送喫的,剛把食物放在她們面前,兩個女賊便開動了,而且動作很瘋狂,秋月自認從小也是經常捱餓的,從沒那麼兇狠的對待食物。
方涥被問的很難爲情,靦腆的回答道:“那兩個,真是昨晚潛到咱這裏的女賊。”
“我知道,衣服被你剪的還挺漂亮的,看着都感覺涼快,不過,看喫相,明明就是餓狼”秋月說完,扭頭變走,不給方涥繼續解釋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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