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逃大俠 >第五百零六章 組隊北上
    圍中縣客棧門口,方涥把睡袋裝進登山包裏,包裏有戶外必備的東西,簡單的爐具,還有帳篷和一些高熱量的食物,兩根登山杖,握着手裏,一副淺淺的墨鏡戴上之後,便在那裏望着客棧外,等着那五個組隊北上的人。

    之所以要等,是因爲那五個人出現了點分歧,他們之中有兩個小年輕分別叫大毛、二狗,他們倆害怕招惹麻煩,方涥得罪了白熊族的人,不同意和方涥同道;而其餘三個,一位老者名叫漢伯,身子有點虛弱,一直攙扶漢伯的中年男子名叫魏山,濃眉大眼,看上去正義感爆棚,最後一位是名女子,瓜子臉,眼睛大大的,看上去很秀氣,始終沒有開口說話,別人稱呼她爲三珍。

    久等了二十分鐘,方涥身後終於傳來了聲音,“這位小友,同道北上,路上若有麻煩,還請保護漢伯和三珍!”說話的人是魏山,對着方涥雙手抱拳,非常客氣。

    “好說!”方涥回了雙手抱拳一禮,背起高大另類的登山包,便推開客棧的木門走了出去。

    “師父,你看他的樣子,一點禮數都沒有,草草回了您,轉身就走了!”大毛很不服氣,拉着魏山便說叨着。

    “爲師如何教你的!出門在外,不拘小節,莫要因爲一時得失而萬般計較!”魏山訓斥了大毛之後,又用眼神瞪了一眼二狗,看到他低頭不語,才攙扶着漢伯迎着寒風走出了客棧。

    走出客棧已經是上午十點,方涥知道出門的路,在離開縣城之前,方涥一直走在最前面。

    當走出縣城兩裏,道路已經看不出來了,方涥很自覺的退到後面,大毛和二狗鄙視了方涥一眼,走到最前去帶路,魏山在左、三珍在右兩人夾着漢伯,走在厚厚的雪地上。

    白茫茫的一片,視野裏只有一些黑色的樹幹,再無其他的色彩,這樣的情況下,走到了黃昏時,魏山看到一個山包,“大毛,去山包,二狗去撿柴!”

    此時方涥纔算明白大毛和二狗的作用,這不就是倆幹活的小工嗎?聽着他倆叫魏山師父,那意思還是免費的小工。

    大毛到了山包東側,有一處小山坳,爬上樹,折了一些樹枝下來,便開始清掃地面,不一會兒,三個平方左右的地面,積雪被清除的差不多了,大毛才換了工具,用背後一直被粗麻布包括鋤頭,開始挖地。

    方涥瞄了一眼大毛的架勢,確實有點武功的根基,底盤很穩,只是雙手的力量差了點,每一鋤頭下去,都像是挖在了石頭上,只有淺淺的一層土,被挖了起來。

    魏山看了一眼,又看看天,“你也去找乾柴!過夜的坑我來挖!”

    照大毛那樣挖下午,估計要到午夜才能挖出來供人入睡的土坑,魏山接過鋤頭,那場面立刻變了樣子,不說塵土飛揚,那也是土嘎達漫天,二十分鐘,一條寬一米五,長度三米不足,深度最多半米的底部呈波浪形的土坑便挖了出來。

    底部是波浪形,波浪的底谷便是睡人的,周圍圓弧形,可抵禦寒風,如此算是有經驗的戶外人,至於能挖的那麼快,還是依託於武功和力氣的深厚。

    不過呢,這樣的土坑裏過夜,並不適合在極寒之地,若是在稍微冷一點的地方還算是比較恰當,如今周圍都是厚厚的積雪,溫度又再零下十幾度,挖坑應該挖成圓環形,圓環中間還要挖一個圓柱形,用於燒火,圓環形土坑裏睡人,頭頭相連、要麼腳腳相對,圍着火堆過夜,纔算是暖和的。78中文最快 手機端:>

    方涥在一旁,算是放哨的士兵,沒幹活,只負責看着四周,保護這五個人的安全,當回頭看到魏山挖的坑,立刻搖了搖頭,“如此,你們夜裏都會凍死!”

    “你說什麼呢!我師父是很有經驗的!一路北上,我們皆是如此!也沒見到我們怎麼樣!竟然說我師父手藝不是,那你自己到一邊去睡!”二狗子抱着一堆柴火跑了回來,剛到附近,便聽到方涥的話語,原本就對方涥沒好感,此時抓住機會,便開始數落方涥。

    “二狗!怎麼說話的!出門在外,必虛心禮讓!這世道從來都是學無止境,沒看到別人之物時,豈能妄下定論!”魏山又一次教育了弟子,每次教訓,用詞都算是有點書生氣,並非是看上去那樣五大三粗的樣子。

    教訓完二狗,魏山對着方涥雙手抱拳,用客氣的語氣說道:“我等北上,沿途都是如此過夜,不知閣下,如何斷定此樣不可爲?”

    方涥放下揹包,“這樣吧,你們先在此坑裏試試,若是覺得冷了,再到我挖的坑裏來。”

    天色已經不早了,方涥要挖坑,大毛和二狗撿來的乾柴,不可能給他挖坑中心的火堆用,所以還要自己弄點柴火來,時間緊迫,沒有多解釋什麼,用事實去說話,不是更好嗎?

    摺疊工兵鏟,戶外必備之物,十分鐘,魏山挖的土坑旁邊,方涥挖出了一個圓環狀的,緊接着又在圓環中心,挖了一個深度有一米多的圓柱形土坑,然後有在圓環一側開了一條二十釐米的口子,算是好塞柴火的地方。

    積雪覆蓋,大毛和二狗撿柴火都跑到很遠地方纔撿到懷裏抱的一點,方涥見狀也沒囉嗦,走遠一些,找到一顆有點乾枯的大樹,趁着無人能看到,用君王之氣包裹着工兵鏟,便把大樹砍倒了,然後一鼓作氣,把大樹長長的樹幹變成了木塊狀柴火,之後嘛,便一塊塊扔到他挖的圓環土坑附近,如此的作爲,把五人都嚇到了。

    “師父,那人是不是有點傻?那麼溼樹幹,怎麼燒?”二狗變乖了,不敢出言諷刺,換成了小聲詢問。

    魏山也不懂,自古都是燒柴做飯的人,當然很明白什麼樣的木柴能燒,什麼樣的不能燒,看着方涥一頓操作,他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

    大毛坐在魏山挖的坑裏,“二狗,你管別人幹嘛,燒不着,是他自己的事情,你操什麼心呢?”

    “也是哈大哥,晚上咱把那兔肉吃了唄,你們看我們都連續五天啃幹餅了,要不,咱倆一起和師父說說,早點吃了唄。”二狗早就對那小半隻兔子肉垂涎欲滴了,每次看到大毛的包袱都要盯着半天。

    大毛聽到二狗的說詞,立馬把自己的包袱收到一邊,而且還把包袱裹的更加結實,“你是不是糊塗了!都說了那半隻是給漢伯的!你貪喫個什麼勁!再敢打那兔子肉的注意,當心我替師父教訓你!”

    “嘿嘿,我們出來都半個月了,這路上越冷野味越少,五天前還能見到兔子,這五天來,啥也沒見到,除了白雪還是白雪。大哥,您就偷偷的給我扯一點點,我嚐嚐肉味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