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有進步,但速度太慢,若是磨磨唧唧的,最後一名,方給我負責踢她們屁股,踢到叫聲五里外都能聽到爲止!”伏水的話語,好像是要把方當槍使,什麼事情得罪人,什麼事情叫他來做。
方張大嘴巴沒敢接話,踢人,他經常做,但踢女人,還真沒做過,心裏暗暗的猜想,面前的伏水是不是要折磨死他?
伏水說完去看了柴房和廚房的水缸,“這些水和柴火,聽說是方一人完成了,是與不是!”
聞言,九個女人以爲是方自己勞作自己邀功,便把目光都集中在方身,那眼神裏流露出了濃濃的恨意,方則是很無辜的搖搖頭。
“你搖什麼頭?!當本長老眼睛瞎!昨晚就你一個人跑走,她們九個都在廚房弄喫的,你有力氣做這些事情,是好事,但你要清楚,這是再害她們!砍柴挑水,都是練習體力的活,若是遇到剛勁十足對手,你們一套軟綿綿的手腳,如何與對手過招!今日方留下,其他人全部給我去砍柴!柴房堆不滿,你們就別喫別睡!”
伏水的話語是命令,弟子必須要遵從,而且這命令的本意是爲了她們九個好,所以方也沒插嘴,九個女人拿着麻繩和砍刀便走出了院子。
待九個女人離開後,伏水並沒放過方,“你體力不錯嘛!既然如此,本長老給你找個差事!免得你留下來幫她們,走!跟我去米糧堂!”伏水說完便在先走了出去。
米糧堂,是雲舟派的堂口之一,算是一個職能部門,主要負責門派內的伙食,每個月米糧堂都會將大批的米麪分給各個宅院的弟子又或者長老。
伏水是新長老,女宅院片區分發米麪差事便都壓在了她這個新長老的身,本來今日是打算叫九個女人一起幹活的,但想着那樣做,無非又是方一人多幹活,既然怎麼都是讓方多幹活,那麼便讓九個女人繼續的砍柴,她親自帶着方去發米糧。
最苦逼的不是推車山走那崎嶇的山道,而是許多宅院門前沒有路,沒有能容納平板車走的路,方要抱着兩包糧食跑着送去,一包一百五十斤,兩包就是三百斤,漫山遍野的女宅院可都要送。
送完一車再去取一車,方不僅一頭汗水,全身的衣袍都幾乎溼透了,再加他那一副瘦弱的小身板,並且全程只有他一個人幹活,這麼辛苦的樣子,連米糧堂的長老看着牙都酸,“小子,你是得罪誰了?男宅院那邊,可是兩百多人在分送,這麼多的女宅院,你一個人?老夫看着都心疼!”
‘心疼你大冶!’方很鄙視着面前的老頭,一臉壞笑的說話,根本就是口不對心。
勞累一整日,也不是沒有收穫,僅僅到雲舟派第二天,方便成了名人,所有女宅院的人,不管是長老還是弟子,都知道女宅院又住進來一個年輕俊秀的男弟子,閒來無事之人,都在門口看着方送米糧,那些還沒收到米糧,便在門口像望夫石一樣,看着山谷裏搬運米糧的方身影,盼着他早點過來。
更滑稽是,方收了一堆香包,也不懂啥意思,不收便會看到一張張窮兇極惡的臉,無奈,誰送來,方都收了下來。
送米糧,只有方一個人,這一送就是三日,第一日給過方的香包的,第二日還給,第三日繼續給!第四日送完米糧了,那些女人就往方住的小院裏扔香包。
門派有規矩,宅院是弟子私密的地方,不得擅自闖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