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晌,殿堂裏始終都很安靜,吵吵的人也沒有繼續理論什麼,而一旁的那一份血,似乎比方還要無辜,於是他才忍不住說道:“四位前輩,那一盆六角犀的血,似乎快過了最佳提煉的時機,若是不用,還是請收到荷包裏。”
“呵呵,小子,眼力不錯嘛,六角犀都知道,還知道最佳提煉的時候!老嫗帶此物來,你可知是要煉製什麼丹藥?”雁蘆長老問道。
“在下不知,然,六角犀的血,主要是有補血之功效,想必丹藥和血一定有關係。”方很恭敬的說道。
“恩!雖然沒猜對,但也差不多了,既然今日你到了這裏,我們也算是有一面之緣,告訴你也無妨,此物並非主藥,也是輔藥的一種,你是否驚訝?”雁蘆長老的話語,似乎在炫耀。
方無語,在他這個丹藥小白麪前炫耀,有什麼意思?“在下愚鈍,接觸丹藥時間尚短,許多丹藥裏的常識,還沒梳理清楚。”
“哈哈!你都能把一份藥材練出一爐三顆丹藥了,還尚短?騙他們兩個老傢伙,可別想騙我!”雁蘆長老的嘴臉一下子變得嚴厲,如此的表情轉變,應驗了那句老話,女人心海底針,真是搞不懂。
“敢問前輩,在下騙你們,有何好處?在下煉製的丹藥多了兩顆,那麼你們完全可以當做一爐僅一顆丹藥,在下也不曾想過要炫耀,況且,藥材精華充盈,又何故浪費呢?再者說,考三級煉丹師,可是有二千兩銀子的代價,騙你們,我還要花銀子來騙,在下愚鈍但可不傻!”方一字一句的回答着,頓了頓指着那盆六角犀的血說道:“前輩,你若是用六角犀煉丹,還請儘快,否則那六角犀血裏的毒可就要擴散了。”
“六角犀的血,原本沒毒,但前輩進來後,以查看血的凝固爲契機,小拇指三次插入血裏,你的指甲裏,那毒可是很猛的!”方笑說道。
“保豐你!”雁蘆長老轉身看着六角犀的血有三個點,似乎已經有點發綠,剛開口質問,便看到端着六角犀血的老女人,身子暴退。
“哈哈哈!正立城的羅家,已經給老嫗我留好了大長老的位置,沒必要在聯盟本部虛度光陰,陪你們繼續勾心鬥角!”那叫保豐的老嫗,說完便繼續退走,身子在快出大殿時,“別妄想什麼黑馬白馬的,這次煉丹盛會,聯盟本部必輸無疑!”
“混賬!連老嫗身邊都有叛徒!混賬!”雁蘆長老大發雷霆,可她的身子並沒動,似乎面對已經遁遠的老婦人已經無力去追了。
而方緩緩擡起右掌,對着殿堂後方,平靜的問向面前的三位老者,“要不要殺?”
“殺!”雁蘆長老絲毫沒有考慮立刻回答道。
那個叫保豐的老婦人想把藥材變成毒物,嫁禍給方,幸好之前看着保豐就不怎麼舒服,一臉惡人像,當發現保豐在動手腳時,他已經有了殺心,雁蘆長老同意了要殺,那是當然不客氣了。
太極破空掌,方還是經常用的,不過最多是在打兇獸的時候用,此時絕恆之氣凝聚的速度奇快,而且中心點似乎有黑洞一樣,泛着令人作寒的黑芒,“走你!”
兩個字話音落下,一團白芒中心是黑色深邃黑洞的光球,宛如一發光速的炮彈,瞬間脫離了方的手掌,一個呼吸都不到的時間,便聽到大殿後方一聲淒厲的慘叫:“啊!!!”
叛徒保豐,實力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