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方涥還說了一點更重要的,商賈弄好軍戶屯田,收了米糧賣到別的地方,同時又把別的地方其他東西,帶給軍戶,一來一回,都是商貨的交易,如此,氣躍國的經濟,也就是金錢買賣,就被加速了!
皇帝點點頭,突然想到了什麼,呆愣愣的看着方涥,好一會兒才吐出一句話,“方愛卿所言,本皇會採納,但有一點,方愛卿可有良策?”
“皇帝直言便是,如果百姓都能過的好,臣多做點事情,並沒有什麼不可!”
“氣躍國的河多橋少,每年有細作進來,首要的任務,就是破壞橋樑,前些時間,密衛給本皇報了一件趣事,說治河兵營旁邊的天橋,也遭受過細作的破壞,結果,一羣保安在旁邊看着,任由細作破壞了整整一天,居然都沒有對橋墩造成任何損傷,如此的橋樑,造價幾何?!”
皇帝說的事情,方涥也聽說了,當然那就是個笑話,整個兵戶區的人都在笑,那個細作,被吊在橋上,直到快風乾了,又丟到水裏泡着,現在還沒有離開水牢。
“橋樑不是問題,但不可能像治河天橋那樣,只能是平板橋吧!”
“好!本皇明日就叫工部人配和你!”
皇帝有點捉急,聽到有橋,就急的忘記了其他事情。
方涥笑了笑,“皇帝莫急,氣躍國的河流,都不是小河,且數量之多,絕非一兩日可有搭建完成。臣之前說的軍戶屯田,必須要在橋樑之前弄好,否則,一些地方的貪官污吏,可不會放任那些通了橋樑的土地,被一羣軍漢佔據。”
“方愛卿所言在理,是本皇思慮欠妥。也罷!明日...歐不,是後日早朝,本皇就發佈旨意,密衛之中,確實有些年紀大的,曾經都是追隨在先皇身邊,他們的忠心日月可鑑,去打理商貿司,本皇認可。”
皇帝說着,拿起方涥剛剛送來一碗酒,大口喝了進去。
酒是果酒,口感冰涼,硝石在木桶裏冰鎮酒水,也會是大排檔的一大特色。
一大口酒下肚,本來只是爲了惆悵事情的進展,不可冒進,刻意用酒水來壓抑心中的不爽,但現在,酒水的冰涼,讓皇帝眉頭舒展,雙眼放光。
事情談好了,別說兩碗,二十碗都沒有問題!
“皇帝,美味還有很多,切莫一時多飲,而且,稍後皇帝還要去看看天樓上的房子。”
“對!哈哈哈!本皇許久沒有如此舒暢了,好事連連,讓本皇心潮澎湃!呃...本皇曾經對方愛卿有了點防範,看來是本皇小肚雞腸了!早日和方愛卿把酒言歡,氣躍國又何至如此?!”
這個話,現在說出口,也不算晚,只要方涥沒有對皇帝動了殺心,那麼面前的皇帝都有機會和他握手言和。
喫喫喝喝,開心了,什麼話都會說,皇帝把心裏的顧忌都說了之後,似乎就只剩下和那些妃子之間的曖昧不能拿出來說了,其他的事情,皇帝說說笑笑,大有一副自我嘲弄的架勢。
就在皇帝剛剛坦露心聲不久,一個保安走到方涥身邊,小聲了彙報一件事情。
皇帝都敞開心扉了,保安居然當着他面,和方涥說悄悄話,雖然沒有生氣,可總感覺有點不公平,指着方涥說道:“本皇現在對方愛卿,可是無話不說了,方愛卿也應該坦誠相待!剛纔出了什麼事情?!”
“呵呵,皇帝所言極是!剛纔保安來報,又來了一個傻子,用大刀劈砍樓房,似乎是要搞破壞,那人的功夫不錯,和三個保安過招,撐了十幾個回合,最後一刀砍了自己的脖子。”
“哈哈哈!方愛卿的樓房,密衛早就試探過,各種武器都用了,絲毫不能破壞分毫,如此之物,方可成就登天高樓!這樓名爲天樓,本皇都無力反駁!哈哈哈!竟然有細作砍樓?走走走!去本皇的房子,看看是如何的氣派!”
皇帝也是要面子的,剛纔又有點小心眼發作,覺得方涥不該隱瞞他什麼,所以,開口讓方涥也坦誠相待。
可當聽到事情是芝麻大的小事,皇帝覺得有點羞愧,自己索問的事情,太不值得自己開口。
於是,只好快點換個話題,捨去面前味道非常誘人的美食,打算去房子裏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