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唯一勝利的隊伍,方涥和斷腕等人走出擂臺區時,全場觀衆,都投來了注目禮!
這個注目禮,其中的寓意,可謂是五味雜陳,啥都有,有羨慕,有嫉妒,也有疑惑,更有貪婪!
方涥在感受到很多充滿敵意的目光中,冷笑着走出擂臺區。
離開擂臺區,前往林廳城西側,道路就不是來時的路,雖然有點陌生,但好在,方涥他們走的時候,擂臺區裏的幾十萬觀衆,都沒有走,路上的行人並不算多,走走跑跑,速度像是上了高速。
不過,當走到兩棵巨樹相接的地方,方涥的腳步突然頓住,“斷腕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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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涥的一聲喊話,本來小跑的幾人,紛紛停下,斷腕一臉茫然的看向方涥,“什麼事情?”
“前面有人埋伏,你們在這裏稍等,我去處理了,你們再過去!”
有人埋伏,不是方涥用肉眼看到的,而是感知裏,前方的巨樹上,那茂密的枝葉裏,有兩個人,似乎是看到了方涥一行人,身子突然爆發了殺意,這才被方涥察覺到。
方涥不想耽擱時間,照舊小跑着渡過了兩根樹枝交接的路段,然後裝作若無其事,朝前繼續跑着。
十幾個呼吸後,右側枝葉裏飛出兩個小刀,呼嘯的破空聲,從鋒利的刀刃上劃過。
方涥對着飛來的小刀冷笑,“忍不住了嗎?小小武徒境,玩這些,是嫌活的太久?”
說話間,對着急速飛來的兩把小刀,空空的打出一掌,無形的氣浪,迎上兩把小刀。
一般武者遇到這樣的情況,基本都是抵擋,而方涥,他可不一般,不僅擋住了爆射而來的小刀,還把兩個小刀一掌打的,角度剛剛好調轉方向,從什麼地方來的,就回什麼地方去!
再者,刀身上有祭天之氣包裹,那兩個傢伙想逃,也逃不過帶有追蹤型的飛刀。
枝葉裏,噗噗兩聲,兩個偷襲的傢伙,一個頭顱上插了一把飛刀,一個是在咽喉處。
攻擊不同的位置,主要是不想引起別人的注意,不同的位置,能混淆被人的驗屍,而且吧,頭顱那一刀極深,反倒咽喉那一刀,很淺,但傷口很寬,幾乎把脖子上重要的管道,都給割破了。
輕鬆搞定兩個人,方涥在原地站立片刻,仔細知前面的巨樹,瞬間查到了令他頭疼的事情!
此刻,方涥所在的巨樹之上,和剛剛殺掉的兩個傢伙身上氣息相同的人,還有兩千多個!分佈在巨樹的各處,有些躲在商鋪中間的小巷裏,有些躲在巨樹的上一層,還有一些就明目張膽的守在必經的樹幹轉彎處。
方涥沒有對斷腕招呼前來,反而自己又跑了回去。
“斷腕大哥,那條弒武之路,你可認識路?”方涥問話時,手指着巨樹之下。
斷腕一臉的愁容,擰着眉頭看了看前面的巨樹,又低頭看向巨樹之下,“來之前,打聽過!應該不難找!只是,巨樹之下,會不會也有人埋伏?”
“若是走樹上,地形複雜,而且無辜之人太多,行爲軌跡不好預測,而且我們這邊人多,不方便!樹下歹人,我能清理,你們用擔心。”
“好!聽你的,退回去,我們下樹!”
斷腕說着就要轉頭走,方涥立刻拉住他,指了指一側,“直接跳,這裏不高,距離地面七十丈,以你們的武功沒有問題,至於其他人,我來應付!”
跳樹,也不是沒有人幹過,但一般情況,都是自殺人的專利!
巨樹的高度,武徒境的武者跳下去,也難免受傷,所以,幾乎沒有武者會這麼冒險。
斷腕臉上有點抽抽,若是叫他和別人拼命,他會不顧一切衝上去,可叫他玩自殺自殘的,他覺得有點不值。
其他人的表情,更加難看,尤其是兩個女孩子欣田和萌姬,她們倆覺得,還是退回去再尋找道路下樹比較合適。
然而,她們身邊的彥騰和萌樂萌砮以及冬周,則是對方涥的決定很支持。
“真的要跳?”萌姬一臉的擔憂。
欣田好多了,看了看彥騰一臉的決然,也就打定主意跟隨了。
方涥沒有看他們,帶頭朝着樹枝一側走過去,看了看樹下,和感知裏的情況對比一下,確認沒有問題,纔對斷腕他們揮揮手,“跳吧,下面很少有人走動,泥土鬆軟,而且沒有石頭,不會傷到你們!其他人,等我落地了你們再跳,我會在下面接住你們!多囉嗦一句,別人能在前面埋伏我們,一定早就想好斷我們的後路,退回去,和自投羅網一樣。”
言罷,方涥帶頭跳了下去!
斷腕果然是個漢子,在方涥的雙腳離開巨樹時,他就跟着跳了下去。
地面上,泥土鬆軟,卻不失韌性,地面上好像有很多細絲的根莖,鋪在地面上像是一張巨大的網,落在上面還有點微微的彈性。
方涥和斷腕先落地,其次是刀疤臉和小眼,隨後的人,落下時,方涥都是對着天空輕柔的推了一掌,緩衝他們落地時的慣性。
萌姬是糾結,這麼危險的行爲,要自己主動去做,心裏掙扎了一會兒,最後是閉着眼睛往下跳。
原本,方涥是輔助他們落下,稍微給點緩衝也就足夠了,可萌姬,全然把性命都交給了方涥,閉着眼睛,絲毫沒有跳下落地打算,更像是要自己摔死自己,在空中,身子失去平衡,幾乎躺着下落。
無奈,方涥及時發現了這個傻姑娘,連續對着天空推出十幾掌,才讓萌姬如同吊牀一般,落在地面上。
“哎呀!好痛的屁股!”萌姬落地就埋怨,典型是個寵溺壞的女人。
其他人都在捂着嘴笑,就連她的三個哥哥,也是一樣,都像是路人甲,在看一個傻姑娘犯二。
在衆人的嘲笑中,萌姬自己爬了起來,擡頭看向巨樹,現在從下往上看,那高大的枝幹,很難想象剛纔是如何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