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郵輪上的時候。你的人對那少年動了手?”中年人冷冷的問着江谷淮。
“我並不知道……一切都是姜思胤……”
江谷淮現在腸子都悔青了,心中越來越恨姜思胤,如果不是他,自己又怎麼會惹上莫問。他根本沒有想過,這個其貌不揚的少年會是如此可怕的殺一個人。
如果他知道,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去招惹啊。
“反正你好自爲之,這件事情,純屬於你的私人事情,我們周家從來都不知道。”
周姓中年人淡淡的道。他此時已經想好了,隨時拋棄江谷淮與黑鷹門。這個決定他無法做,但他相信家主知道後。第一時間會如此做。
江谷淮的面色頓時陰沉了下來,金緊攥着拳頭,卻並不再說話。
顧靜曼緩緩擡起頭,望了草坪上的場景一眼,然後搖了搖頭,一陣嘆息道:“這個臭小子,修爲居然又突破了,還讓不讓別人活了!”
原本,她以爲自己現在差不多能超過莫問了,即使無法超過,那應該也相差不多。但以此時的情況她,她應該還差了不少啊……
原本以爲她終於可以在莫問面前威風一回,很有存在感的當一回強有力的姐姐,可現在……任重而道遠啊!
顧靜曼身後陳伯,則一臉驚容,他知道莫問的修爲很可怕,但從沒有想過,居然可怕到了如此程度。金丹境界!對他來說相當於傳說中的傳說,原本他以爲有點了解莫問,但現在看來,他根本就一點都不瞭解他。
從始至終,這個少年身上都籠罩着一個神祕的面紗。
場中,村野與井田鶴崗幾乎成了莫問的玩偶,身體懸浮在半空中,任其擺佈。
此時,井田鶴崗已經不再呼救,當見到村野大人與他一個下場後,他的心中已經充斥着絕望。
“你……你個……支那豬……扶桑國……不是你囂張……囂張的……地方……”
村野倒是很有骨氣,一邊忍受着痛苦,一邊斷斷續續的咒罵莫問,眼中居然還有一股子兇狠,像是一頭受傷的野狼。
“你倒是有點像一個武者,不過你敢罵我,那就付出一條手臂爲代價吧。”
莫問淡然的伸手一劃,一道暗風閃過,村野的手臂便掉了下來,與他的身體脫離。
“驚雪大人……救我……”村野竭斯底裏的叫了一句,可怕的痛苦令他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你們扶桑國的武者,很沒有武者精神,動不動就求救……”一個飄飄渺渺的空靈聲音,驀然響起,不斷迴盪在整個草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