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六十五章 基調一致
    



    這條路是要修鐵軌的,然而這又需要錢,明年的財政預算又開始做了,夏普塔爾問她,這筆錢是要從修塞尼山路的費用中扣除,還是從別的地方撥款?

    



    “家裏”的賬目都是拿破崙自己管的,他一個星期和馬爾梅松城堡裏的會計們開會一次,大總管皮埃爾·達呂就是那個曾經跑到醫院那邊問她有什麼需要的傢伙,他又跑來找喬治安娜,問她明年要不要添置什麼東西,比如衣服和珠寶什麼的。

    



    這種錢她花着心裏有愧,再說她已經有那麼多生活費沒用了,於是就拒絕了,反倒找他要了個管賬的會計。

    



    結果一問才知道,大特里亞農宮的費用也是有人在管的,她根本就不需要操心這些,理財是拿波里昂尼的興趣愛好。

    



    當夏普塔爾心情沒那麼差的時候,他其實是個很有趣的人。他曾經擔當過喬治安娜的監護人,那天運河開工典禮他也被邀請了,除此之外拿破崙還問過他關於運河供水的問題。

    



    夏普塔爾提供了兩個方案,一個是建議安裝3個40馬力的水泵,一個安裝在城市中心,另外兩個修建在城市邊緣,但這樣市政府需要花很多錢,分攤給每個市民只需要很小一筆費用。

    



    第二個就是將烏克爾運河的水引向拉維萊特高地,利用高度的落差就可以將水引到巴黎市中心了。

    



    這個項目由兩名工程師負責,皮埃爾·西蒙·吉拉爾負責烏爾克運河,勒內·愛德華·維利耶·杜泰拉奇負責聖丹尼和聖馬丁運河。

    



    “有一次在馬爾梅松城堡散步時拿破崙曾經跟我說過,他要把巴黎建設成全世界最美的首都,他希望人口能達到200萬,你怎麼看呢,喬治安娜?”

    



    “我覺得一個城市不應該容納這麼多人,不只是供水問題,還有別的問題。”喬治安娜將德爾米德抱在懷裏,這個小傢伙正似懂非懂地聽“大革命爆發之前,巴黎附近就有很多工廠,那些工人失去了工作就有可能被有心人煽動。”

    



    “我的想法和你有點不一樣。”夏普塔爾說“一個200萬的大城市需要方便的糧食供應條件,工業產品也需要銷路,這些在巴黎都沒有。”

    



    “要想把人口轉移走,沒那麼輕易的。”喬治安娜盯着夏普塔爾說“就連那些退伍兵我也是用了法律的漏洞才讓他們同意回鄉下種地的。”

    



    “有辦法總比什麼辦法都沒有強。”夏普塔爾淡淡地說“如果聖誕節你沒什麼活動,到我家去過怎麼樣?”

    



    “這要看他怎麼安排。”喬治安娜微笑着說。

    



    “你不想像約瑟芬一樣主導一切嗎?”夏普塔爾問。

    



    “我的家族有句家訓,如果你不是領袖,那就服從命令。”喬治安娜淡然地說。

    



    “我覺得你不是那種任憑他擺佈的人,‘西塞羅先後見過凱撒、安東尼和屋大維,在凱撒那裏他遭到了冷遇,在安東尼那裏他受到了客氣熱情的接待,在屋大維那裏他接到了表面禮貌的冷遇,並且屋大維還用死刑威脅西塞羅的朋友們’,這話是你說的?”

    



    “這是我看書總結的。”

    



    “我很期待你會選哪本書送給第一執政當聖誕禮物。”夏普塔爾笑着說。

    



    喬治安娜搖頭。

    



    “有什麼問題?”

    



    “沒有哪一本適合他。”

    



    “那麼換一個作家怎麼樣?”夏普塔爾說。

    



    “誰?”

    



    “我想拿破崙很期待您講解的的荷馬史詩。”夏普塔爾站了起來,朝她鞠躬,然後離開了。

    



    態度恭敬地不像是個監護人,反倒像是個臣子。

    



    “可憐的傢伙,這麼多人慫恿你當國王。”喬治安娜喃喃低語着,低頭看着可愛的德爾米爾“叫媽媽。”

    



    德爾米爾開始掙扎,像是要掙脫她的懷抱。

    



    喬治安娜很輕易就把他鬆開了。

    



    他順着她的腿來到地上,在地上跑了一陣,發現沒人追他,又自己搖搖晃晃地回到了她的身邊,張開雙手,似乎是像讓她繼續抱着他。

    



    “任性的小混蛋。”她將德爾米爾又抱了起來,盯着他的藍眼睛,思考該怎麼哄這個小情人開心。

    



    “我唱首歌給你聽怎麼樣?”她擰了一下德爾米爾的鼻子,開始唱一首搖籃曲。

    



    “白天就給他唱搖籃曲哄他睡覺,晚上他睡不着怎麼辦?”拿波里昂尼在門口站着,也不知道他在那兒站多久了。

    



    “我可不想唱聖誕頌歌。”她將德爾米爾的奶媽叫了過來,將小傢伙交給了他“你怎麼來了?”

    



    “來見我的家人。”他用很嚴肅的表情說。

    



    她想問一個問題,但她知道這個時候問那個問題會很掃興,於是就沒有開口,反而傻乎乎地站着跟他對視。

    



    侍女們很知趣地走開了。

    



    “你知不知道6月28日是什麼日子?”他忽然問道。

    



    “什麼?”

    



    “那天我從意大利回法國,中途路過里昂,當時我參加了貝勒庫爾廣場正門的重建奠基儀式,我承諾要讓里昂恢復以前的繁華,當地的工廠主就爲約瑟芬舉行了舞會,我們是在那天遇到的。”他緩緩地說“當時我還承諾,要讓意大利和法國合併,我們再樹一個有查理曼大帝的紀念柱怎麼樣?上面要帶着一圈橄欖葉。”

    



    “隨你。”她無所謂地說。

    



    “修在什麼地方?”他繼續問。

    



    “我不知道……”

    



    “就在我們約會的那條街怎麼樣?”他笑了起來“你告訴我聖馬丁運河就是羅馬的供水系統。”

    



    “我不想去。”她扭捏地說。

    



    “爲什麼?”

    



    她攪動着手指,不知道怎麼回答。

    



    “是你說的,以後不能管微服叫微服,要叫約會,我們去‘約會’如何?”

    



    她不覺得雀躍,反而很緊張。

    



    “告訴我你在想什麼?”他用怪異的眼神看着她。

    



    “我覺得一個正常人不會愛上同一個人兩次。”她低着頭“真是太奇怪了。”

    



    “我說了,只要他願意,我可以讓他當總督。”

    



    “勒克萊爾也不想去?”

    



    “是波莉娜不想去,即便我說了她可以不上岸,一直呆在船上。”里昂揉了揉眼睛“但我不知道除了他還能派誰。”

    



    “你等我一會兒。”她轉變了話題“我去換衣服。”

    



    然後她離開了溫室的書房,找平民的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