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他找了個地方藏身。”西弗勒斯說“順便告訴你,歐洲要開始亂了。”
盧修斯謹慎得看着他。
“我們的魔法部長有沒有摻合進麻瓜的戰爭裏?”西弗勒斯又問。
“我聽部裏有人在傳說,還有忠於黑魔王的食死徒在歐洲活動。”盧修斯裝腔作勢得說道“你有這方面的情報嗎?”
西弗勒斯微笑着“他們派傲羅了?”
“我們該慶祝白巫師已經死了,他不會再派紐特·斯卡曼德那樣的特派員到世界各地製造麻煩。”盧修斯說“金斯萊覺得目前首要需要解決的是狼人問題。”
“讓他們留在英國,最好把海底隧道給堵上。”
“這是要爆發第三次世界大戰麼?”盧修斯問。
“你可以將它理解爲火山爆發,是不可避免的。”西弗勒斯說“我可不想大陸的暴亂影響到英國。”
盧修斯假笑了起來“我聽到了什麼?”
“有什麼問題?”
“你要爲這個國家效命?”
西弗勒斯沒有立刻回答。
“你有很美好的生活,盧修斯,保護你現在擁有的。”西弗勒斯片刻後說道。
“我希望我可以。”盧修斯·馬爾福說“但是你也去過布萊克家,不論在房子上施展多少咒語還是無法阻止家族的敗亡。”
“好好照顧茜茜。”
“我會的。”盧修斯說“好好照顧我的兒子。”
“我會的。”西弗勒斯說,然後他看着盧修斯,好像要說點什麼,卻最後一言不發得走了。
“媚娃是個詛咒,你該找個人類女孩。”盧修斯看着西弗勒斯的背影說,緊接着他又搖頭了。
“你該找個純血貴族,這纔是你的歸宿。”
這時傳來一陣高跟鞋的腳步聲,很快納西沙·馬爾福出現了。
“你怎麼回來了?”
“我想你了,親愛的夫人。”盧修斯用詠唱調一樣的語氣說,納西莎卻毫不領情。
她留下了個冷漠而高傲的背影給盧修斯,她的身後跟着家養小精靈羅比。
“哈利·波特。”盧修斯冷笑着說,隨即回到了自己的書房,馬爾福莊園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完全看不出這裏曾經發生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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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伊勒裏宮第一執政臥室的門被打開了,穿着一身獵騎兵上校制服的拿破崙·波拿巴走了進來,他看到了正在起居室等他的喬治安娜,露出驚訝的表情。
“我現在明白爲什麼那麼多貴婦人穿皮草的時候會用很多香水了。”喬治安娜說“那些毛聞起來真臭。”
他感興趣得上下打量着她,臉上漸漸有了笑容,還露出了潔白整齊的牙齒。
“坐下。”他指着附近的沙發說,喬治安娜坐下了,緊接着他也坐了下來。
“你看起來很美,我的夫人。”他油嘴滑舌得讚美着。
“你的鼻子沒有聞到我身上的味嗎?”她捏了一下他古希臘式的鼻子。
“這是誰送給你的?”他撫摸着皮衣上厚實的毛問道。
“門羅,不過送上門來的是賣給喬治·華盛頓脫粒機的掮客,我打算這次遠行帶着他。”喬治安娜掖了一下裙襬說“我有問題要請教你。”
“你問吧。”
“我該怎麼辦?我不想接受他的賄賂,可是如果我直接拒絕他,可能會影響外交,我不喜歡皮草,但我身邊的姑娘們很喜歡。”
“他還跟你說了什麼?”
“美國人說可以將太平洋皮毛公司的股份給我,我不僅有毛皮可以穿,還可以獲得地產。”
“你知道軍靴是皮做的吧。”波拿巴說。
“哦!”喬治安娜驚呼出聲。
“他只說了這些?”
“他還說了,關於路易斯安那州的問題。”喬治安娜老實得說“新奧爾良是密西西比河的入海口,還有《傑伊條約》的事。”
“你答應他什麼了?”波拿巴問。
“我這不是來請教您了麼!”喬治安娜立刻抓住了他的胳膊哀求着“我該怎麼辦啊?”
波拿巴顯得很高興,用胳膊摟着喬治安娜的肩膀,攬着她一起靠在沙發上。
“你知不知道太平洋皮草公司的主要競爭對手是誰?”
喬治安娜搖頭。
“是英國人和加拿大人,我記得那個掮客好像是英國人。”
“也就是說,美國人打算通過我,繞過英國人,將美國的皮貨賣給法國?”喬治安娜問。
“還要賣路易斯安那嗎?我聽說你還任命了一個路易斯安那總督,要是把那塊地賣了,他就要撤職了。”
“我不是路易十六,會不惜一切代價在北美獲取勝利。”他抓着喬治安娜的手說“你知不知道你的丈夫在葡萄牙戰爭時幹了什麼?”
喬治安娜搖頭。
“聖西爾從西班牙開去的船,在科英布拉附近被英國海軍封鎖了,他只好上岸與英國陸軍戰鬥,這給了葡萄牙王室上船逃跑的機會,不要相信酒館裏蒐集情報的間諜,不要相信隨意捨棄都城的國王,他的情報是怎麼來的?”
喬治安娜搖頭“我真不知道。”
“葡萄牙王室要乘船逃走不是因爲我們的陸軍,而是因爲城裏的實業家和知識分子組成的自由主義者,這些人強烈的反英情緒,連帶着對英國俯首帖耳的王室和教會也很反感,《梅休因條約》讓酒類和土地主獲利,卻讓葡萄牙的貿易單一化,英葡兩國的貿易逆差接近一倍,毛紗和斜紋布料的之處已經超過了酒類的收益,而且航運也被英國給壟斷了,他們想要改革,但你也要知道,我們現在和教會已經和解了,如果再因爲葡萄牙的問題和他們產生裂痕,這對我們是很不利的。”
喬治安娜歪着腦袋看他。
“100年前,也是世紀之交,葡萄牙的佩德羅二世允許宗教審判所對葡萄牙的羊毛廠進行打擊,我頭一次聽說時還很奇怪,我本以爲應該是葡萄酒商被當成異端打擊呢。”
“什麼?”她困惑得問。
“酒神祭。”
“哦,天啊。”喬治安娜捂着臉,波拿巴大笑了起來。
“葡萄牙攝政王聽說和西班牙公主的婚姻並不幸福,公主嫁給他的時候只有10歲,公主15歲時他們才圓房。”他繼續玩着她的手,若有所指得說“15歲結婚是一種常態。”
“你還想爲自己和喬治娜的問題辯解嗎?”她嚴厲得問。
“就像是一個不論是身體還是靈魂都已經準備好的女人,她等待着懷孕。”波拿巴輕柔得說。
喬治安娜居然沒有任何感覺。
“葡萄牙的王后忠於西班牙的利益,你猜她會不會讓西班牙再次吞併葡萄牙?”波拿巴問。
“我最近在讀一本書,書上寫了一句話,有人覺得正義是一句空話,沒有實際內容,凡是一個人可以用武力獲得的東西都是屬於他的。”喬治安娜不敢看他的眼睛“你覺得這句話是對的嗎?”
“你瞧不起我?”他問道。
“不!”喬治安娜立刻反駁。
“你明白我想要什麼。”他很不耐煩得說“而且你還在臥室裏等我。”
“我倒是想去別的地方,但是迪洛克帶着我來的。”喬治安娜痛苦得說“我以前覺得,西弗勒斯不愛我,我被他傷害得很深,所以我……”
“我嫉妒他。”波拿巴打斷了她的話“他有我想要的一切。”
“什麼?”
“你跟他回去之後打算做什麼?”
喬治安娜愣住了。
“如果你相信有正義,我的正義又在哪兒呢?”他桀驁不馴得說,眼睛卻看着天空。
喬治安娜看着他的眼睛,他好像快哭了。
“攝政王想離開首都的時候,王妃沒有阻止他?”喬治安娜問。
“她不知道查士丁尼,也不以狄奧多拉作爲榜樣。”波拿巴冷漠得說“你和其他女人一樣,也是爲了利用我才接近我。”
她本來想說不是如此。
“你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利昂,但我覺得有罪。”她苦惱得說“你覺得叛國和背叛自己丈夫的女人,哪一個更無法原諒?”
“你可以認爲你在尋找正義。”波拿巴說“英格蘭確實做了不少邪惡的事。”
“你也沒幹淨多少。”喬治安娜疲憊得說“你還想恢復奴隸制嗎?”
“如果你想我爲你改變,你就必須忠誠於我。”他堅定得說“英格蘭不是說了已經放棄了對葡萄牙的軍事支持了?”
“我覺得他沒放棄我。”喬治安娜說。
“那他爲什麼還不來救你?”波拿巴問。
“他有事耽擱了……”
“我就不該做好人。”他低咒着。
“你也覺得,我是個傻瓜嗎?”喬治安娜問。
他沒說話,直接將她給拉扯起來,帶進了臥室。
她沒有反抗,彷彿這麼做不會下地獄似的,或許她已經身在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