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滿意嗎?”他有些得意得問喬治安娜。
她想說,不,利昂,小心這個鮮花遮蓋的陷阱。
但此刻這個大廳裏有很多人,不只是主教和高官,還有很多商界人士和外國人。
於是她朝着他微笑,輕輕點了點頭。
這個勝利者沒有忘形得大笑,而是客氣得和高官表示自己長途跋涉意境很累了,需要休息,來迎接他們的東道主們很懂事得離開了。
“過來。”
等那些人都走了,城堡裏只剩下“自己人”,拿波里昂尼朝着她伸手,喬治安娜很聽話得過去了。
瑪蒂爾達和瑪格麗特將手裏的披風下襬放下了,室內很乾淨,不用擔心在外面時那樣沾上泥水,披風上的金色刺繡摩挲着猩紅的羊毛地毯,發出沙沙的聲音,聽起來宛如流沙。
他抓住了她的手,用另一隻手挑起了她的下巴——這個矮子也就只有在她面前還有點身高優勢。
“你的眼睛已經是皇家藍了。”他用輕柔而陶醉的語氣說“鑽石就像是你的眼淚。”
“你希望我哭?”她有些惱怒得說。
“你猜外面有多少人羨慕我?”他自顧自得問。
“挑起別人的嫉妒心最後只會引火燒身。”她警告道“你忘了那些教訓了?”
“給我生個孩子吧,公主。”
“你不是說要休息嗎?”她惱火得說道。
他在她耳邊含糊不清得說了些什麼,雖然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可是他想表達的意思通過那雙漂亮的賊手已經很清楚了。
“你這壞東西!”她惱怒得罵道。
他反而開懷大笑,將她給舉起來打算轉圈,結果他被她過長的披風絆倒,兩個人一起摔倒了。
他沒急着站起來,而是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長長得嘆了口氣。
“呂希安要是願意來就好了。”他悵然得說道。
喬治安娜有些恍惚,她記得拿破崙的加冕典禮萊蒂齊亞和呂希安都沒有參加。
“他這次怎麼沒來?我記得伯尼奧是他的親信。”
拿波里昂尼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是因爲我嗎?”
“別瞎想了。”他將她的腦袋攔過去,吻了一下她的發頂,讓她靠着自己的肩膀“享受這一刻吧,公主。”
這個假公主、假國王的夢還不醒麼?
她想這麼說的,可是她還是照着他說的一樣盯着沒有天頂畫的天花板發呆。
如他所說的,享受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