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八十六章 frog&fog(十八)
    我們騎馬來到了一個美麗的湖邊,

    湖水清澈透明,如同打磨過的青玉,

    湖中倒映着遠處的山巒,以及湖邊摘花的少女們。

    五月是愛情之月,狂歡節是男女們聚會和交往的日子,

    五月柱象徵着春天、權力和愛情的三位一體,

    適齡的未婚女孩們會將湖畔採來的各種五顏六色的鮮花戴在頭上、別在衣裙上,

    如同藝術家。

    我們到的時候,湖對岸已經有了不少年輕男子,

    他們朝着摘花的女孩們大喊着,希望有人發現他們。

    我在那些少女之中找尋,期望能看到月亮的身影,

    但我卻聽到了歡快的音樂聲,

    笛子、皮鼓與鈴鐺激烈得奏響,有人正隨着那音樂跳舞,

    這裏和平而安全,分明感覺不到一點戰爭和不安。

    騎士威爾基對我說道:我們這裏有個習俗,

    狂歡節時窮人的食物會被標出高價,富人的食物則一文不值。

    另一個就是聖靈遊行,戴了假面具的農村窮漢會一邊走一邊跳舞,

    魔鬼和亡靈會混在裏面,路人要給那些帶着面具跳舞的人禮物,

    受了禮拜拿了禮品,它們就會消失了。

    我問:如果不給呢?

    威爾基說:這些亡靈和魔鬼會闖入人們的日常生活裏,讓莊稼歉收,牲口得病。

    窮漢常將面具繪成他們討厭的人的樣子,

    窮人佔了富人的位置,富人佔了窮人的位置,一切都顛倒了。

    我在一旁看着這不一樣的風土人情,

    也許月亮美到足夠讓我留下,可這些臣民值得我留下麼?

    不去管他們,他們也能悠閒自得,

    他們夢想着和平,夢吧,隨他們高興,

    等戰爭的號角吹響,不知他們還能不能像現在這般在山林裏逍遙。

    我一拉繮繩,帶着惡棍們奔向王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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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馬嘶鳴的迴音一直在湖面上回蕩,

    震撼山谷,震撼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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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瞧這個!”龔塞伊指着書上的一行字說。

    那是用英語手寫的:

    黃金時代已重現,

    世界秩序將再造。

    不義富者皆懼恐,

    平民大衆得歡愉。

    “這是什麼?”西弗勒斯問。

    “你不知道嗎?這是獅心王理查加冕典禮上唱的。”龔塞伊說。

    西弗勒斯挑了挑眉,翻閱着那本書。

    “這是1807年參與了在倫敦簽署廢奴法案的人員名單。”龔塞伊說“你猜我找到了誰?”

    “誰?”

    “路易·亨利·瑪麗·德·蒙莫朗西,你不覺得這個名字很耳熟麼?”

    西弗勒斯愣了一下。

    “迷情劑的發明者名叫拉弗恩·德·蒙莫朗西,她也是蒙莫朗西家族的。”龔塞伊對魔藥教授說道“我記得她好像是在霍格沃茨的拉文克勞學院讀書。”

    “所以?”

    “蒙莫朗西公爵是法國貴族,因爲家族捲入叛亂事件,爵位被剝奪了,後來是蒙莫朗西家的女婿,第三代孔代親王再次獲得了這個爵位,原本的蒙莫朗西公爵爵位改稱爲昂基安公爵,從此成爲孔代家族的世襲稱號,也就是被拿破崙·波拿巴槍決的那個昂基安公爵,我記得他當時跑到了巴登附近,也就是說拉弗恩·德·蒙莫朗西與波旁王室有血緣關係。”

    “什麼!”西弗勒斯忍不住大叫了起來。

    “是她發明了迷情劑,而且還是好幾種,我記得你說過,湯姆·裏德爾的母親給老湯姆·裏德爾喝了迷情劑,然後她才生下的他,有沒有這個可能,岡特家曾經和蒙莫朗西家族聯姻,他們當時在英國,所以拉弗恩才就讀的霍格沃茨魔法學校。”

    “有很多在法國出生的巫師也會在英國讀書,只有麻瓜種纔會等待貓頭鷹的信,一直在巫師世界的學生可以自己擇校。”西弗勒斯重新恢復了鎮定,平靜得說道。

    “那好吧,拉弗恩出生於1823年,她11歲那年剛好1834年,我記得霍格沃茨特快是在莫塔萊恩·甘布爾在任時修好的,1835年她就被萊斯特蘭奇家族給代替了,有沒有可能,拉弗恩是霍格沃茨特快的第一批乘客?”

    “這我怎麼知道。”西弗勒斯不耐煩得說,找了個地方坐下。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拉到弗斯·萊斯特蘭奇是因爲嘗試關閉神祕事務司而辭職的對嗎?”龔塞伊問。

    西弗勒斯沒有做聲。

    “讓我們這麼假設,七月柱底下的木乃伊並不是拿破崙·波拿巴埋的,而是英國人在波旁復辟到1830年前後埋的,而指示他們那麼做的是蒙莫朗西公爵,他們都不希望拿破崙復活。”

    “你不覺得這個假設太瘋狂了?”西弗勒斯問。

    “所以我才那麼着急來找你。”龔塞伊說“7是個神奇的數字,對嗎?1807年剛好有個7。”

    西弗勒斯掏出了煙抽。

    龔塞伊看了一眼門外,趁着沒人將門給關上了。

    “我記得拿破崙的靈柩是1840年的冬天回的巴黎,1841年的時候拉道夫斯·萊斯特蘭奇就辭職了。”龔塞伊在關上門後說“你知不知道些什麼?”

    “不!”西弗勒斯堅決而肯定得說。

    “赫夫帕夫,對嗎?”龔塞伊又自顧自得說“拿破崙戰爭期間的英國魔法部長剛好也是赫夫帕夫學院的。”

    “你想說什麼?”

    “這相信命運麼,斯內普?”

    “閉嘴!”西弗勒斯壞脾氣得說。

    “你要是知道的不多,何不問一下馬爾福,如果蒙莫朗西家族確實和岡特家存在聯姻的話,那麼岡特家也可以繼承法國貴族的頭銜。”

    “那有什麼意義?法國已經沒有貴族了。”西弗勒斯吐了一口煙“更何況岡特家破敗的原因是出自他們自己的身上。”

    “我記得巧克力蛙畫片上拉弗恩·德·蒙莫朗西的形象有點像母夜叉,會不會梅勒普的樣貌就是從她身上繼承的。”龔塞伊還在繼續說“生媚娃混血我還能理解,如果是母夜叉的話可能真的需要迷情劑幫忙了。”

    兩人一起沉默了。

    “你有巧克力蛙麼?”龔塞伊片刻後問。

    斯萊特林老蝙蝠以陰森的視線盯着他。

    “你怎麼想起來翻這本書?”西弗勒斯盯着那本泛黃的書問。

    “我不知道,只是那麼覺得。”龔塞伊說“就像有個聲音在指點我打開它。”

    西弗勒斯懷疑得看着他。

    “你難道沒有產生過這種感覺嗎?”龔塞伊不自在得說。

    “什麼感覺?”老蝙蝠陰險得問。

    “沒什麼。”龔塞伊麪無表情得說,剛想碰一下那本書,但它卻“嘭”得一聲合上了。

    “沒收!”老蝙蝠粗嘎得說,將那本書放進了變形蜥蜴皮口袋裏。

    “我們還要順着這條線索查下去?”龔塞伊問。

    老蝙蝠沒有回答,他的臉色十足陰沉,離開了這個擺放伏爾泰雕塑的會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