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一百四十四章 女神的密語(三十四)
    古波斯帝國的居魯士大帝征服了巴比倫,他的繼任者岡比西斯二世則想征服埃及。當時的埃及由雅赫摩斯二世統治。

    雅赫摩斯一世是埃及十八王朝的創立者,他是法老卡摩斯的弟弟,月神之子。雅赫摩斯二世是埃及二十六王朝的的法老,他原本是軍隊長官,因埃及國內爆發起義鎮壓,但他卻加入了起義者的行列,後來被軍隊和法老一起擁立爲法老。

    那時的埃及越來越依靠無能的希臘僱傭兵,軍費常常被權力過大的寺廟僧侶相提並論,法老的軍隊已經無法與古代輝煌時期相提並論了。

    出兵需要一個藉口,岡比西斯二世派出使者,向埃及索要一個最好的眼科醫生,於是雅赫摩斯二世從埃及挑選了一名醫生強行送到了波斯。

    這位心懷不滿的眼科醫生挑唆岡比西斯二世向雅赫摩斯二世的女兒求婚,雅赫摩斯二世不願意嫁女兒,也不想與強大的波斯爲敵,於是就讓前任法老的女兒頂替自己的女兒出嫁。

    這位埃及公主嫁到波斯後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岡比西斯二世,岡比西斯二世“勃然大怒”,正好這時雅赫摩斯二世的希臘僱傭兵首領因爲與法老鬧翻了早到追殺,波斯皇帝決定乘此機會出兵。

    打下了埃及之後,岡比西斯在班師回朝的時候聽說埃及旁邊的沙漠裏有個叫阿蒙的小國,萌生了將它吞併的想法,派兵五萬人去攻打。

    然而這五萬人卻在沙漠裏行軍六天後失蹤了,岡比西斯派了很多小分隊搜索都沒有找到這支軍隊。

    岡比西斯二世回到波斯後害怕這支軍隊失蹤是有人操控的,比如他“可愛的弟弟”巴爾迪亞,但是一直到岡比西斯二世死後,這支軍隊都沒有出現。

    那個叫阿蒙的小國在哪兒沒人知道,貝都因人聽說過拿破崙和克萊貝爾的軍隊在沙漠裏失散過的消息,他們很幸運,居然在失散後又會師了。

    在東方大國面前,兩萬人的法軍還不如那支失蹤的波斯帝國軍隊一半,真正讓埃及人震撼的是法國人的科學、天文等技術,他們能比埃及人更加準確預測尼羅河的漲水,還有那些“砰砰”作響的火槍。

    雖然老兵不知道那幫探險家到底要幹什麼,但阿蒙是誰他還是知道的,那是埃及的創世神,他的崇拜中心位於底比斯,那裏有很多盜墓者挖出來的小雕像賣。

    老兵打算用這次掙的錢買點埃及古文物回歐洲倒賣,很不幸他遇上了造假者,盧浮宮沒有收他的那些“文物”,心灰意冷之下他用剩下的錢借酒澆愁,最後落到了現在的境地。

    當時進入金字塔的人有德農,他是盧浮宮的首任館長,同時他還是旺多姆廣場的設計師。

    拿破崙迎娶奧地利公主瑪麗·路易斯回巴黎的時候,位於協和廣場的方尖碑還沒有運到巴黎,那個方尖碑雖然是拉美西斯二世的,卻並不完整,尖頂被人盜走,法國人只好用純金代替。

    1810年當杜伊勒裏宮爲皇帝新婚慶賀的時候,奧地利王子也在奧地利駐法國大使館慶賀,然而就在宴會進行得如火如荼時,忽然發生一場大火,這使得十幾人葬身火海,儘管外交糾紛最終得到了妥善解決,不過“壞兆頭”卻還是籠罩在一部分人心裏。

    約瑟芬很愛梳妝打扮,馬爾梅松到處都是鏡子,可自從她在杜伊勒裏宮住過一陣後,她就讓人將馬爾梅松所有的鏡子都用黑紗給蒙上了。

    後來法國有了新皇后,爲了慶賀巴黎市民送給了瑪麗·路易斯一個新的梳妝檯,她倒是沒有像約瑟芬一樣看到奇怪的東西。

    她不去馬爾梅松,約瑟芬卻很想見小羅馬王,一開始瑪麗·路易斯不願意,後來經不住周圍的人說和,她同意了,約瑟芬看到那孩子就抱着他哭。

    那是個一出生就被人矚目的孩子,被這樣、那樣的榮耀圍繞。歐仁對那個孩子並沒有敵意,和巴伐利亞公主結婚後他偶爾還會關心小羅馬王在奧地利宮廷的生活,這個孩子非常叛逆,尤其是在聽說拿破崙死後,所有的老師都拿他沒有辦法,包括以前拿破崙爲他選的老師。

    歐仁想給他找個老師,可是沒有想到他自己會忽然死去,等他“醒”過來的時候他又回到了巴黎,回到了盧浮宮,變成了自己十幾歲剛離開母親,和繼父出外闖蕩時的樣子。他在盧浮宮遇到了同樣死得不明不白的商博良,不過那個商博良更像是個“影子”,他本人要比留在盧浮宮的這個要機敏多了。

    “你還是沒有跟我說他在什麼地方。”西弗勒斯說。

    “柱子在古代文明中有很重要的作用,所羅門七十二柱神的故事在大革命之前就已經傳播了,這些“英靈”、“惡魔”被關在容器裏,巴比倫人看到了以爲是寶物,就把封印它們的容器打開了。”歐仁低聲說“埃及有九柱神,這九位柱神裏就有奧西里斯。”

    “旺多姆圓柱?”西弗勒斯問。

    “還有一個地方,沙灘廣場,父親修那個廣場很着急,甚至還加了工錢,說是迎接奧地利的貴賓,但我們當時是從協和廣場進入杜伊勒裏宮的。”

    “那地方現在在哪兒?”

    “巴黎市政廳的對面,聖雅各塔的旁邊。不過它現在已經不是廣場了。”

    “你知道修了什麼?”

    “醫院。”歐仁說“我覺得你在這裏浪費時間還不如去那邊調查,而且破壞他的靈柩會造成外交糾紛的。”

    “你覺得我害怕這個?”西弗勒斯問。

    “不。”歐仁說“但會給你增加不必要的麻煩。”

    西弗勒斯看着他。

    “士兵也是人,雖然在穿上制服的那一刻我們身爲人的身份被‘軍人’給弱化了,但我們也害怕受傷,害怕死。”歐仁說。

    “當你們屠殺手無寸鐵的人時……”

    “別人也會那麼殺死我們。”歐仁說“我聽士兵們說,在海里洗澡的時候他們經常能看到無頭的屍體,如果我們自己被俘虜了也會和那些無頭屍體一個下場,我曾覺得在無法通過任何遊說和外交手段達到目的的情況下,攻城是唯一的選擇。”

    “你還有別的選擇?”

    “當然有,撤退,投降,但那不是我父親的性格。”歐仁說“你現在還有選擇的機會。”

    “我也一樣。”西弗勒斯平靜說,然後邁步離開了地下墓穴。

    等西弗勒斯走後,歐仁看着不遠處放置着羅馬王骨灰的金盃,一動不動得在那裏站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