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水晶球裏的場面,警察鎮壓已經不管用了,只有陸軍,還要開着裝甲車,將巴黎當成戰區戒嚴。
即便法國陸軍二戰時選了舉手投降,好像全世界都在嘲笑他們,然而那個時候法國“貴族們”能依靠的也只有他們了。
想找僱傭兵也要知道上哪兒去僱,這些人是戰場“炮灰”,拿錢辦事,美國大兵要是死了總統都要給他們的家人一個交代,陣亡的僱傭兵根本不記錄在陣亡名單裏。
除非法蘭西共和國退出歐元區,轉回去用法郎或者是用美元,再不然就是加入北約,否則類似的暴亂可能會三天兩頭得爆發。
有錢人是不會傻呆在巴黎等着的,他們會從消息人士那裏接到“內幕消息”提前做好準備。他們本身只在巴黎最美的季節留在這個城市,七八月份那麼熱,又因爲“環保”不能開空調,離開去國外一點都不見端倪。至於盧修斯這個巫師的“預言”準不準,等到秋天就知道了,如果準了,那麼他們就算欠了他一個人情,以後有什麼生意也會記得他的。
所以偉大的馬爾福家族族長才那麼“乖乖聽話”,從英國來到了巴黎。
“想好了沒有?”盧修斯不耐煩得催促着。
“我還在想!”西弗勒斯沒好氣得說。
“這就是你這個人最大的缺點,總是猶豫不決。”盧修斯說道。
“我稱呼這是謹慎,我想我終於明白德拉科三年級時的魯莽是怎麼來的,那是你教的對嗎?”西弗勒斯尖酸刻薄得說。
“這怎麼能怪在他的身上,全是那個動物的錯,還有那個半巨人,他怎麼能把那麼危險的動物弄到課堂上?”盧修斯嘀咕着。
“呃~我想你們可能沒人在乎。”鮑德溫看着自己的手機說“我聽說那不勒斯博物館的祝酒盤失竊了。”
“祝酒盤?”阿萊特問。
“一個瑪瑙做的,可以用來裝葡萄酒和餅的盤子,不過盤子底部鏤刻的是普羅米修斯的故事。”
“這樣的盤子可不能用來舉行聖餐禮啊。”阿萊特說。
“我也不知道它是幹什麼用的,博物館拿它當藝術品展覽。”鮑德溫說。
“我可以去聖母院取一點乳香。”阿萊特看着互瞪的兩人說。
“還是我去吧。”鮑德溫說,剛要離開這個密室。
“停下。”西弗勒斯說,然後他走到了玄義聖母像邊上。
聖母手裏拿着的玫瑰都是塑料花,只有金色的玫瑰用的是金子,或者鍍金的銅,他用變形術將那朵玫瑰變成了香爐,然後取了一小塊紅色的油脂,將它給點燃了。
“哦,上帝。”阿萊特閉上眼睛祈禱“請寬恕這些罪人吧。”
“只是點火燒香而已。”盧修斯抱怨着說“我們犯了什麼罪?”
阿萊特獨自念着經文。
隨着油脂燃燒,一股白色的煙從香爐的空隙飄散出來,它在石室內不斷打旋,緩慢得向穹頂延伸。
那一幕神奇極了,所有人都盯着它,直到那股煙逐漸靠近一個水晶球。
“噗”的一聲,水晶球的外殼碎了,玻璃和裏面的煙一起飄散開來,隱約可以看到一個人影在霧裏面叫囂。
“……我們要對那些社會渣滓予以嚴厲的清洗!”那個男人用英語說。
“我認識他。”盧修斯幸災樂禍得笑着說“原來是因爲這樣,難怪整個歐洲都會陷入戰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