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里多不贊成他,以麻瓜政客愛推卸責任的作風,世界沒有變好可以把責任推給巫師,然後又來一次獵巫。
他把那末日般的畫面給人們看了,千言萬語的描述也不如親眼目睹,人主要接受信息的是視覺,但有人卻用幻覺迷惑了人們,比起面對殘酷的現實,幻覺要讓人愉快得多。
薩特的戲劇《禁閉》裏,一男兩女三個罪人被關在了地獄裏,因爲沒有鏡子,他們必須要靠彼此的凝視和語言來創造自己的形象。
他們希望對方將自己看成希望成爲的形象,然而一回到公共生活中,加爾森是個膽小鬼,伊奈斯是同性戀,埃斯泰爾是殺嬰犯。
薩特想要表達的是,人類太依賴從別人的眼光了解自己,而不是真正得認識自己,因爲每一個讚美都會被抨擊抵消,當他看向那面鏡子的時候,看到的是成千上萬的碎片。
自我同一性常在青春期末期建立,是指青少年的情感、能力、目標、價值觀等特質整合爲統一的人格框架,需要恆定的目標和信仰,不一定是上帝或者別的神靈,而是把多重人格統一起來,就彷彿把碎裂的鏡子整合起來,重新變成一面完整的鏡子,照出一個完整的人像。
很多人在青春期沒有經歷過反思這一步,大家忙着考試學習去了,沒有時間,接着開始就業。只有具有牢固的自我同一性的青年人,纔敢於冒與他人發生親密關係的風險。因爲與他人發生愛的關係,就是把自己的同一性與他人的同一性融合一體。這裏有自我犧牲或損失,只有這樣才能在戀愛中建立真正親密無間的關係,從而獲得親密感,否則將產生孤獨感。
這是盎格魯撒克遜人的又一個特點,愛走極端,日耳曼人都採用萊茵模式了。
制定這個模式的男女領袖都得了阿爾茲海默症,西方文明半個世紀不是選出了瘋子就是傻子領導世界,難怪馬克思會說健全的大腦和健康的心理是領導人不可或缺的條件。
人需要時間靜下來思考,調整自我統一性和各種衝突,不去想當然沒有這方面的煩惱了。
本來法國年輕人就少,又跑到英美去了,矛盾就更尖銳了。
然而,這就是歐羅巴。
強者吞併弱者,弱者不想被吞只能變強,就像俾斯麥說的,大炮射程即是真理,現在換了個模式,但最後都一樣,笑到最後的纔是贏家,當失敗者是沒有人同情的。
乞丐通常都會被趕走,沒人在乎發生在他們身上的故事,當然他們也不會得到山崎桑的信任,會讓他說出那些與普通人生活息息相關,但以他們身處的“繭房”里根本不可能知道的祕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