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二百六十六章 interest
    “你去哪兒?”

    就在西弗勒斯打算幻影移形的時候,納西沙·馬爾福忽然說道。

    西弗勒斯轉頭看着她。

    “我孩子的教母在哪兒?教父。”納西沙又問。

    “你該回去了,茜茜。”西弗勒斯冷漠得說。

    “留下我的丈夫一個人?”納西沙笑着說“你知不知道爲什麼我要花那麼多心思在打扮上?”

    “他只愛你一個人。”西弗勒斯說。

    “但他還是出軌了。”納西沙說“我原本以爲在社交活動上防範住她們就可以了,可我顯然太天真了,不是麼?”

    “你還不肯原諒盧修斯?”

    “我孩子的教母在哪兒?”納西沙重複道。

    西弗勒斯沒有回答。

    “你或許不會明白,和你們這一類型的男人結婚有多難。”納西沙輕柔得說“我也曾經愛過盧修斯,但我很快就發現,我改變不了他,於是我將我的愛放在了德拉科的身上,爲了他我願意做任何事……”

    “我沒時間聽你說這些,茜茜。”西弗勒斯不耐煩得說。

    “但你們倒是有時間聊塞勒姆的事。”納西沙怪異得笑着“你們以爲要對付一頭人面獅身蠍尾獸?”

    “我需要準備。”西弗勒斯疲憊得說。

    “我知道,就像你那天準備代替我兒子殺死阿不思·鄧布利多,我聽克里切說你醞釀了很久。”

    西弗勒斯睜大了眼睛。

    “僕人總是知道家族裏的很多祕密,甚至連主人自己都不知道的,當多比被哈利波特釋放後,我們必須將他的記憶消隱,否則他知道的東西泄露出去對馬爾福家是很不利的,這就是我的丈夫,家族利益是放在首要的,他根本不在乎我兒子的感受。”納西沙有些激動得說“我也不喜歡阿斯托尼亞,但我兒子喜歡。”

    “冷靜點,茜茜。”西弗勒斯安撫着。

    “我們小的時候都會從父母那裏聽說點故事,那天我和貝拉、安多米達在客廳裏玩遊戲,我媽媽也加入了我們,我記得那天屋外在下很大的雪,烤着火很暖和,我們一起玩了一陣後媽媽告訴了我們關於巫術指控的事。不是塞勒姆,而是瑞典的巫術指控,一開始是一個男孩兒被指控騎掃帚飛行,後來越來越多的孩子牽扯其中,原本瑞典、芬蘭這些偏遠的地方根本沒有巫術指控的概念,是參加了三十年戰爭的士兵帶回來的‘時髦玩意兒’,就像阿斯托尼亞向我兒子灌輸的那些,孩子居然敢指控家長,真是難以置信。”納西沙難掩激動得走來走去“我不能讓德拉科去德姆斯特朗去讀書,雖然盧修斯說現在的霍格沃茨被一羣精神病人控制了,但盧修斯是校董,不是嗎?我以爲……”

    “他什麼都做不了,茜茜。”西弗勒斯打斷了納西沙“盧修斯嘗試了,鄧布利多是校長。”

    “我沒有指望他,我指望的是你,西弗勒斯,我不在乎德拉科會不會成爲你們理想中的‘男人’,我只希望他能安全。”

    “他不能永遠都是孩子!”西弗勒斯提醒道。

    “這就是我爲什麼找你們作爲他的教父和教母!”納西沙激動得說“你們的任務是保護他!”

    “什麼?”西弗勒斯不可思議得說。

    “我無法阻止阿斯托尼亞給德拉科灌輸那些不良思想,但你們可以幫我隔絕那些對他有危險的人,剛纔,我看到了一個女人,她居然選擇留在麻瓜世界。”

    “你是說的蘇珊娜?”西弗勒斯問。

    “我不在乎她是誰,我只知道我不允許德拉科和麻瓜生活在一起!”納西沙斬釘截鐵得說“麻瓜們對小孩太縱容了,他們對長輩毫無尊敬,而且不論是塞勒姆還是布蘭蔻拉,成年人都太信任未成年人了,我知道盧修斯會在我不在的時候對德拉科很嚴厲,可我卻裝聾作啞,那對他是有好處的,否則他會以爲自己無論做什麼都不會被懲罰。”

    “從你嘴裏聽說別的家長對孩子縱容真讓人感到意外。”西弗勒斯干巴巴得說。

    “別忘了鄧布利多的妹妹阿里安娜,她可是被麻瓜小孩襲擊的。過去那麼多年,麻瓜對未成年人犯罪還是從輕處罰,這導致那些小孩可以在巫術法庭上隨意說謊,他們以爲孩子永遠都是無辜誠實的,哈利波特還不是無憑無據就誣告是我的兒子詛咒了他的同學。”

    “那個項鍊確實是德拉科下的咒。”西弗勒斯低聲下氣得說。

    “就是他這身習氣,讓我無法接受!”納西沙顯然沒聽進去,依舊自顧自得說着“你們總說他長得和他的父親有多像,我倒覺得他和他的媽媽一樣,我們不能自由的同時忠誠。貴族選擇了忠誠,這讓我們失去了自由,我們必須遵守很多禮儀和規矩,但總有像她那樣的女人想要棲身我們之間,西里斯看不上她,她才選的有錢的詹姆·波特不是嗎?”

    “別那麼說她。”西弗勒斯說。

    “我哪兒說錯了?”納西沙兇狠得問。

    西弗勒斯沒有回答。

    “至少你還有點底線,西弗勒斯,不會爲了情敵說好話。”納西沙冷笑着“波莫娜卻會爲莉莉說好話,你能相信麼?”

    西弗勒斯平靜得盯着納西沙。

    “嫉妒是一個原罪,就像驕傲,這就是偉大的白巫師教出來的好學生,謙卑又寬容,但我得說從沒見過一個漂亮女孩兒像波莫娜那麼自卑又缺乏自信的,你們這些男人毀了她,就像你爸爸對你媽媽。”

    “別那麼說!”西弗勒斯兇惡得說。

    “我去過你家,蜘蛛尾巷那種地方不適合她那樣的女人,我聽說你小的時候總是被忽視,對嗎?西弗勒斯?因爲你媽媽將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你爸爸的身上?”

    面對納西沙咄咄逼人的問題,西弗勒斯沒有回答。

    “我知道有這種男人,對女人時好時壞,讓女人覺得除了他之外,沒有別的人會愛自己了。”納西沙焦躁不安得來回走動着“你媽媽嫁給了你爸爸後就斷絕了和巫師世界的聯繫,她在麻瓜世界也沒有朋友,就像綁匪和人質,她完全無法接觸外面的消息,所以才讓你父親精神操控,要對付你父親她就夠累了,她沒有精力再來照顧你,這種潛移默化的影響力很可怕,因爲它不僅改變了你的母親,還改變了你,西弗勒斯,你從來沒有發覺自己有多像你的父親嗎?”

    “你不認識我的父親。”西弗勒斯喘着粗氣說。

    “我知道,你毀了所有和他有關的照片,但你還是漏了一張。”納西沙將一張紙片扔了出去,那張發黃的老照片就像是蝴蝶一樣飛到了西弗勒斯面前,落在了匕首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