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二百七十三章 “entrance”
    西弗勒斯和盧修斯沿着一個還算平緩的坡上了岸,環視着這個的地方。

    它看起來有點像個歌劇院,只是“看臺”的位置不是歐式的,更像是印度的風格,每一個“包間”裏都有個壁龕,壁龕裏放着一個燈盞,如果點燃了會非常好看。

    “歌劇院”有房頂,看着是工業時期的建築,月光可以通過玻璃灑進來。池子的旁邊有很多動物的雕塑,另外還有很多鮮花,看着像是鋪在新娘的“婚紗”上。

    佛羅倫薩有一尊著名的雕塑大衛,取的是聖經中大衛對戰歌莉婭的故事,其中歌莉婭是個巨人,大衛是個正常體型的人類,然而佛羅倫薩的大衛卻是個巨人。

    這尊“新娘”雕塑也是這樣,西弗勒斯和盧修斯都只到她的腰部。

    其實古羅馬和希臘的雕塑都是彩色的,只是那顏色配着看起來不符合現代人的審美,出土後都被沖掉了,還原了石頭本來的顏色。

    用蠟做的雕塑顏色和石雕不相同,不過因爲做的足夠細膩,她的四肢看起來和活人幾乎一模一樣,並且蠟像上還有一股隱約的香味。

    法國人擅長調香、制香,古老的製取香水的方式,獲得香味通常都是用動物油脂,而動物油也正好是製作蠟的材料。

    木乃伊從某個意義上來說就是一種蠟,拿破崙的墓穴圍着一圈勝利女神,她們的背後都有一雙看着不明顯的翅膀,彷彿是天使在守護着他。那尊巨大的新娘雕塑後是一整面牆的植物浮雕,上面都刷了綠色的顏料,彷彿是熱帶雨林。

    印度盛產香料,諸如哥倫布這樣的探險者一直想要找到去印度的近路進行貿易。以前西弗勒斯和波莫納去過一家威尼斯仿造文藝復興時期菜餚的餐館喫飯,嘗過後只能說文藝復興時期的人都是重口味。

    除了瘟疫和兵禍,中世紀的人其實過得還算不錯,人少了好喫飯,老闆給的薪水高了就有閒錢去買香料製作美食了。

    當時的人也不喜歡喝水,因爲水源實在不乾淨,教士們提議喝葡萄酒,至少酒精有一定消毒作用。

    現在的塞納河水是清澈的,西弗勒斯“見過”200年前的塞納河,幸好他會“清水如泉”的魔法,否則看到那骯髒的河水,別說喝了,拿來洗東西他都嫌髒。

    浮雕正中間有一扇緊閉的門,很狹長,看着很像古埃及神廟的門,門楣上寫着一行拉丁文,意思是:永久的門,你們要擡起,榮耀之王要進來。

    這句話取自《聖經·詩篇》:

    衆城門哪,你們要擡起頭來,永久的門,你們要被舉起,榮耀的王將要進來。

    是我的榮耀,又是叫我擡起頭來。

    我在等着你,等你的敲門聲。將我們隔開的只有一扇門而已,我會擦亮皮鞋做好出門的準備,還會將新鮮的麪包放進衣服口袋。當你做好了出發的準備,就請你擡起頭來。現在我在等着你,等你的敲門聲。

    但你和耶和華是我四圍的盾牌,是我的榮耀,又是叫我擡起頭來。

    擡起你的頭來。

    拿破崙的墓地裏有他歷次勝利的戰役名稱,這是讓法國人“擡起頭來”,卻無法讓其他國家的人民感到榮耀。

    “你覺得這看起來像什麼?”盧修斯看着門楣上的拉丁文說。

    “他真正的墳墓。”西弗勒斯面無表情得說“他喜歡綠色。”

    “我喜歡綠色。”盧修斯看着西弗勒斯說“但我認爲他正在讓我討厭綠色。”

    西弗勒斯沒說話。

    “就像乾淨的水被污染了。”盧修斯托着長長的調子說“那些骯髒的麻瓜總是窺伺不該屬於他們的東西。”

    西弗勒斯沒有回答盧修斯。

    他的眼睛微微顫動,看着像是陷入了某段回憶。

    “我們進去嗎?”盧修斯問。

    “我要去找那個麻瓜男孩兒。”西弗勒斯說“我也恢復本來的樣子了,也許那池子水和古靈閣的防盜噴泉一樣。”

    “如果你想浪費時間得話。”盧修斯無所謂得說“你覺得爲什麼他們會用蠟像,而不是用石雕?”

    “更逼真。”西弗勒斯平靜得說“而且現在法國不需要豐收女神了。”

    “什麼?”

    “萊斯特蘭奇家族墓穴,有幾尊閒置的雕塑,其中有一尊是豐收女神。”西弗勒斯冷着臉說。

    盧修斯沒有繼續追問,他轉身走向了另一面的“包廂”查看。

    西弗勒斯則轉頭看着這個池子。

    在律師勞倫斯留下的那些不知道是不是波拿巴寫的詩歌裏曾經這樣寫道:

    浮雕牆壁後是一個豪華的浴池,

    乾淨的光從高處的窗戶投下來,落在黑色的大理石水池裏,

    水池邊有馬、鹿、熊、兔子的雕塑,彷彿森林的場景。

    這地方和那首詩歌裏的描寫一模一樣。

    “淨化”的過程不一定需要用火,水洗也是可以的,只是那傢伙身上沾染的污穢怕是用天堂所有的聖水都難以洗淨了。

    可實際上他是個很愛乾淨的人,至少比那些不喜歡洗澡,不在凡爾賽修廁所,卻花大錢買香水遮住那股臭味的貴族要愛乾淨得多。也比那些不願意弄髒自己的手,把“髒活”丟給僱傭兵的人要好得多。

    威尼斯有強大的海軍,陸軍卻不行,需要僱傭兵打仗。

    傭兵哪有什麼忠誠,斯福爾扎以前便是傭兵,後來不是篡權成了米蘭大公麼?

    假以時日那些傭兵遲早也會“反客爲主”,只是威尼斯被拿破崙率領的法國人給佔領了。

    他是個天才,可是這天賦是被詛咒的,至少不像牛頓的天賦那麼值得人去讚美。

    當一個人快要餓死的時候,如果身邊有個人喫得快吐了,他是不能忍受這種差別的。

    盧修斯給斯萊特林球隊每一個人買一把飛天掃帚,這在貴族圈其實並不算什麼,有一個紐約的首席執行官曾經在洛克菲勒中心的彩虹大廈花了1000萬美元爲女兒舉行成年禮,他邀請了女兒的150多位好友參加,客人們不僅欣賞了知名樂隊的表演,回家前還拿到了一個價值300美元的派對小禮物。

    這個父親的動機只是希望通過舉辦派對可以向全世界宣告自己對女兒的愛,並且創造女兒難忘的回憶,可是外界卻飽受批評。

    就像赫敏格蘭傑批評德拉科,說他進斯萊特林不是靠的實力,德拉科明明和哈利波特是齊頭並進的追球手。

    福吉也在魁地奇世界盃和三強爭霸賽花了不少錢,魁地奇世界盃就不提了,三強爭霸賽也因爲塞德里克的死而永遠停辦,彷彿煙火,在最璀璨的時候熄滅。

    “那天”西弗勒斯參加了在喬萬尼設計的巴黎歌劇院舉行的歡迎儀式,慶祝呂西安波拿巴在和葡萄牙的橘子戰爭中獲得勝利,當時巴黎也放了煙火。

    當時誰能想到1870年時“花都”變成了一片廢墟呢?

    提個問題,哪個男人內心深處不想當皇帝?

    又有誰不願意上天堂?

    這個地方就像是伊甸之門,昔日亞當和夏娃因偷喫禁果被逐出此門,人類花了那麼多時間和精力,夢想的便是重回伊甸。

    然而回到伊甸就意味着必須像家養的寵物一樣遵守神的規矩,不守規矩就要被罰,威脅着要被趕出伊甸。

    離開伊甸則得到了自由,也可以看到真實的世界,卻無法再和神的寵物一樣那麼無憂無慮了。

    盎格魯撒克遜模式是成爲強者,這其中包括基因,如果基因不夠優良,無法在大瘟疫中抵抗過去,那麼精英擁有的一切都會被國家沒收了。

    當米蘭、威尼斯都在實行隔離的時候,羅馬封建主們讓修士們給感染者喝聖水,讓他們相信聖水會保護他們的。社會的經濟活動當然沒有停止,死的人也就多了。

    能扛過黑死病的人都是強者,他們當然可以狂歡。沒得過黑死病的誰知道明天會怎麼死,手裏有多少錢都要花出去,一船一船的東方奢侈品運往西方根本不愁沒有消費者。

    至少在狂歡時他們是幸福快樂的。

    當人類已知的所有手段都無法阻止瘟疫蔓延的時候,當權者會被質疑,這時候就拋出了一個“替罪羊”——巫師。

    原本男巫女巫都會被懷疑施展巫術,可是最終那場獵巫運動變成了“女巫審判”。

    和麻瓜掌權者走太近會引來不幸,但是法國的立法權卻掌握在拿破崙的手裏,路易十四撤銷巫術指控用的是赦令,法國能不能立法成功,不像英國的瑪麗二世般拒絕立法保護巫師就在此一舉了。

    西弗勒斯看着那入口長長嘆了口氣。

    鄧布利多用教男學生一樣的辦法教女學生,這種平等的教育奪走了她們女性的歡樂,這種教育方法可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