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二百八十章 “海怪”(六)
    開膛手傑克是維多利亞時期最出名的連環殺手,因爲他一直都沒有被抓到,蘇格蘭場的警察曾經遭受過公衆質疑,於是有人想請當時很著名的偵探小說家亞瑟·柯南道爾參與偵破。

    這當然是不可能發生的,不過柯南道爾還是用福爾摩斯的推理方式猜測開膛手傑克的身份。其實很多人都想看傑克和福爾摩斯在倫敦的“對決”,一如好萊塢在電影裏拍攝了有關抓住zodiac的電影情節,雖然偵探先生用的不是推理,而是非常好萊塢式的追車和槍戰鏡頭。

    但福爾摩斯只是一個虛擬的人物,而“傑克”則是真正隱身在霧裏的惡魔。當時時至倫敦市長選舉,街上人心惶惶,爲了避免再次出現類似巫術迫害的事件,比如有人控告“巫師在用人的內臟祭祀”什麼的,魔法部神奇動物管理司獵殺了一個經常襲擊女性的吸血鬼。

    蝴蝶的翅膀會煽起風暴,危險要遏制在萌芽狀態,總之魔法部交出了一個“兇手”,這件事就此結束。

    用恐怖統治的方式非常有效,就連媽媽都知道如果孩子一直在哭,就要用那些怪物的名字嚇唬他,很快孩子就不會哭了。

    恐懼的象徵不會像功名利祿和公平正義般俘獲衆望,卻可以讓有野心的臣民保持沉默。

    所有人都知道嫉妒的女人有多瘋狂。

    但實際上嫉妒的男人也好不到哪裏去。

    沉默的背後有可能是驚濤駭浪,這種狀態確實是非常危險的。

    如果你活得夠久,見識得夠多,有時候就需要面對一個問題,不是如何繼續維持長生,而是如何讓自己不失去理性,變得瘋狂。

    這是平均壽命不超過100年的人類難以理解的,也許你還沒有得到“永生”的時候會追求它,等得到了之後就要爲自己找下一個目標。

    西弗勒斯對於賢者之石並不感興趣,阿不思才讓他成爲賢者之石的守護人。

    他全心全力、認真得過好每一天,雖然偶爾會爲了實驗廢寢忘食,但他總歸還是個正常人,需要睡眠來恢復精力。

    不過最關鍵的是,他無法做到和阿不思一樣靠着記憶生活。

    他一直記得莉莉,不過她只存在於他的記憶裏,不像波莫納,可以抱在懷裏。

    觸覺能讓人辨識真僞,疼痛能讓人分清自己究竟是不是在做夢,與你共枕的人可以輕易分辨出你的心思。

    而像鄧布利多這種孤枕而眠的人,則少有人能理解他。

    萊爾·梅耶估計也是一樣的人,他的肉身臭成那樣,誰願意與腐爛的屍體同睡呢?

    他需要拿破崙的那份地圖,爲此他願意提供情報,這個地下歌劇院一樣的地方實際上是個圓,他們所在的地方正好是圓開始與結束的地方,即便他們從“榮耀之門”進去,也會來到之前的那個迷宮裏,而這個“圓”裏面藏了不少寶物,盧修斯·馬爾福就是偷拿東西的時候被偷襲的。

    所謂天堂和地獄是什麼樣的呢?

    其實在創教開始階段並不存在這個概念,“天堂”是建立在現實人間的基礎上的,窮人活着的時候沒有享受到的東西死後上了天堂就能享受到,而富人則會下地獄受苦。

    最早的“上帝的王國”指的是新耶路撒冷,使徒約翰兩次提起這座城市都用“由上帝那裏而降”,他描述城中的風景也是用的現實人間的風景,後來被馬可描述爲“上帝的王國(kingdom??of??god)”,路加沿用了這種說法,到了馬太則把這個稱謂改成了“天上的王國(kingdom??of??heaven)”,舉說馬太的這一改動是爲了迎合廣大的以色列人皈依。

    在外人眼裏基督徒和猶太教徒是沒有區別的,不僅是因爲他們都信舊約,羅馬人是信酒神的,你能指望醉鬼足夠清醒能分得清二者的區別?

    曾經有一個人做過一個夢,關於天堂和地獄的,其實它們並無差別,後來有人想起了,上帝通過以西結向以色列人預言,埃及人將跌落陰間,與不信神的人躺在一起。在希伯來文語境中,陰間與墳墓沒有本質區別,只是陰間更側重於幽靈,而墳墓則側重於屍體,因此在聖經中指稱死亡時會用“陰間(sheol)”和“墳坑(pit)”二詞交替使用。

    當黑死病襲擊巴黎的時候,法國人沒有像威尼斯人一樣隔離,更沒有在波維利亞島上放火,將病死者的屍體給燒光,而是選擇了土葬。

    火葬歷來被認爲是懲罰罪人的,土葬留着以後復活用。後來這些有惡性傳染病的屍首全部腐化了,成爲骸骨,被神父們壘砌在地下墓穴的牆上,成爲六百萬人共同的墳坑。

    常年累月幹一件事,即便是享樂也會變得沒意思的。

    無聊的日子就要給自己找點事做,留置這個空間的人們帶着生前的記憶,在這個地下世界演繹屬於自己的故事,有悲歡離合、有嬉笑怒罵,就跟活着的時候一無二致,這樣就不會和霍格沃茨珍珠白的幽靈一樣開重口味的忌辰晚會了。

    即便食物爛到發黴生蛆,幽靈們還是聞不到氣味,反倒是活人哈利波特被那股惡臭差點薰暈過去。而“這裏”不論是叫陰間也罷,墳坑也罷,留在此處的人即沒有真的活着,也沒有真的死亡,拿破崙三世很多地方都模仿他的伯父,但他的內因卻和拿破崙一世截然不同。在他那個時代考古非常盛行,後來考古隊在挖掘時無意中發現了這個地方,他立刻下令以造教堂的名義圈出很大一塊地,不許任何人靠近,同時開始了對這裏的研究。

    它可以說是自然形成的,也可以說是人爲,因爲種種巧合產生,可說到底它只不過是巴黎衆多祕密之中的一個。

    通過觀察“裏面”,活人們可以學到一些東西,至少避免犯和他們一樣的錯誤,反正死人們也沒有什麼損失。

    這些“觀察口”都是短暫打開的,家養小精靈會這方面的魔法,但長時間進入卻要用別的辦法。

    上一次被打開是在1870年,當時麻瓜忙着戰爭,無暇顧及,鬧出了大動靜也被槍炮聲掩蓋了,只有大半夜睡不着覺的維克多·雨果看到了一些線索。

    當時他本可以和大仲馬一樣選擇離開巴黎,至少不用因爲糧食問題喫老鼠,女兒也差點因爲吃了不乾淨的食物病死。

    就算是場面話,那句維克多雨果不用上戰場,他要活着做維克多雨果纔可以做的事也足夠激勵人了,有很多人覺得自己在別人的世界裏也是最重要的位置,其他人都要爲了保護自己而拼盡全力,可實際上其他人並不那麼認爲。

    人類進化了上萬年,但現在卻創造了一個與進化之初完全不同的社會環境,而我們的大腦還沒有進化到可以很好得適應它,以至於當我們發現生活中存在嚴重衝突的時候很難尋找深層次的原因,於是問題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