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二百九十章 巫魔會(五)
    霍格沃茨有一個鐘樓,每當那巨大的鐘擺晃動的時候都會發出機械轉動的聲響,然而先賢祠拱頂下的博科擺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這個巨大的單擺實驗裝置被放置在一塊圓形的大理石上,大理石上方放着一張透明的桌子,據說爲了減小來自外力的干擾,鋼索的懸掛裝置還進行了特殊處理,避免諸如摩擦力等影響實驗數據。

    當人們玩靈應板的時候也是這樣,也許魔鬼和撒旦沒有跑來搗蛋,可是一起玩這個遊戲的夥伴卻偷偷做了手腳。

    在過去矇昧的時代經常出現這樣或那樣的“魔法”表演,很著名的一個就是讓一個男孩鑽進一個籃子裏,外面的人將劍插到裏面去,會有血滲出來,然後“魔法師”唸了一段咒語後,男孩活着鑽出了籃子。

    這在當代人眼中只不過是一場魔術表演,但當時的人們卻信以爲真,以爲魔術師真的會魔法。

    傅科擺的原理源自於慣性,也就是牛頓第一定律,一切物體在沒有受外力的作用下總保持直線運動,1851年當傅科將綁住銅球的細線燒斷時,銅球並沒有在它下面的沙盤上留下直線的痕跡,反而就像是在畫一朵花一樣,畫出了一個複雜的圖案。

    這個實驗已經確保了不會有別的力進行干擾,於是人們得出了一個結論,地球確實是在自轉的。人類感覺不到地球自轉是因爲人對於勻速運動的感覺是依靠自己和其他物體的相對位置的改變來感知的,當車窗外的樹倒退,人就感覺到了運動,如果車窗外的風景不變,人就無法根據自己的加速度來判斷自己是否在運動。而且因爲地球的運動角速度是在太小,所以人類也無法感覺到。

    這次印尼海嘯讓地球自轉的速度變了,對大多數人來說毫無意義,但對於曆法來說卻是個重大事件,天文鐘造成的誤差越來越大,需要原子鐘進行調整。

    就像鄒衍調整燕國的歷法,只是他用的手段不是觀察日影,也不是用的量子力學,而是一種古老的東方祕術陰陽之氣,這也是中醫長期被人當作巫術的原因。

    鍼灸行鍼的“穴位”根本不是血管或神經的聚集處,如果人們拒絕相信,卻有人用鍼灸的方式做了開顱手術,整個過程中病人都是清醒而無痛的。

    按照張濤之前所說,《黃帝內經》中曾提起五音,這五音便是宮、商、角、徵、羽,對應人體的脾、肺、肝、心、腎,每一個器官又有自己的屬性,脾屬土,肺屬金,肝屬木,心屬火、腎屬水。

    伏爾泰的心臟在圖書館裏,先賢祠裏就不可能會有。在提坦神的兒子普羅米修斯從天上盜火種送給人類,人類學會了使用火後,最高統治神宙斯十分惱火,除了懲罰普羅米修斯被縛在山上由鷹啄食肝臟外,宙斯決定要懲罰人類,讓災難也降臨人間。

    赫菲斯托斯用粘土做成的第一個女人,衆神贈予使她擁有更誘人的魅力的禮物:火神赫菲斯托斯給她做了華麗的金長袍;愛神阿佛洛狄忒賦予她嫵媚與誘惑男人的力量;衆神使者赫耳墨斯教會了她言語的技能。

    她的名字叫做潘多拉,因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打開了魔盒。

    赫菲斯托斯是古希臘神話中的火神、砌石之神、雕刻藝術之神與手藝異常高超的鐵匠之神,奧林匹斯十二主神之一。是宙斯和赫拉的兒子,善於建造神殿,製作各種武器和金屬用品。

    先賢祠很有羅馬萬神殿的風格,看着非常富麗堂皇,人對於自己視爲莊嚴神聖之物總會花大力氣去打理維護。

    霍格沃茨則好多年都沒有仔細打掃過了,如果不是因爲三強爭霸賽也不會大掃除,爲了打掃得乾淨,掃帚間裏放置了很多清潔劑。

    當陽光從玻璃透進來,照在她的身上的時候,她彷彿變成了畫裏的天使。

    只是和此刻站在大理石基座上那個手持利劍,被很多人崇拜着的,正經八百的雪白女性雕塑不同。她當時衣衫半解,露出來白色的蕾絲內衣,皮膚透着健康的粉紅。

    那雙眼睛充滿了淚水,眼神有些恍惚,好像腦子變得更加不靈光了。

    偶爾他會聽到有學生從門外跑過,但他其實並不是那麼在乎。

    他低頭親吻了她,如果她懷孕了,以後他們的孩子還要在霍格沃茨讀書嗎?父母成爲自己的老師會不會很奇怪?

    當他從鄧布利多留下的遺囑中找到留給波莫娜的那一份時,他毫不猶豫地拆開了那些可以作爲證據的、鄧布利多與格林德沃往來的信,或者說他們愛情的見證。它們清楚地記錄了一個人類如何愛上了墮落的天使。

    他從不覺得這麼做有什麼不道德,反正她的一切都是他的,而且要她接受阿不思是個同性戀需要過程,因爲她必須要接受自己被鄧布利多騙了。

    “白巫師”不是她想的那種人,她所認識的並不是真正的鄧布利多,這比他的取向更難讓她接受。

    那個占卜板還有水晶球其實都是放在波莫娜的口袋裏的,西弗勒斯將它們整理了出來,放在了自己的口袋裏,就像是在整理遺物。

    也許在那天他回到家,那個位於荒野之中的隱居地時一切都該結束了。

    她們都死了,不論是波莫娜還是她肚子裏的孩子。

    他該接受這個現實,而不是做什麼天使與魔鬼的夢,還有她被一個叛逃意大利的法國鬼給勾引了。

    瘋人院的人才會那麼想,邏輯自洽的瘋子自己是感覺不到瘋的。

    正確的事應該是找到彼得?佩皮魯,將他挫骨揚灰,碎屍萬段。

    他無法忍受和蟲尾巴活在一個星球上。

    這是個必須糾正的錯誤,等完成了這一切,他就像是該隱,因犯了不可饒恕的罪而必須孤獨得流浪。

    每個人都在說自由,他爲什麼不能自由呢?他纔不想和鄧布利多一樣揹負那麼多,你看“白巫師”活得有多累啊。

    他也厭倦了做那個逮違反校規的小孩夜遊的老師,以後他們想怎麼夜遊、逃課都可以,秩序需要守規矩的人,不願意守規矩就重回混亂。鄧布利多走後烏姆裏奇成了校長,學校裏到處都是糞蛋,走廊上到處有人用惡咒,遲早那些“惡作劇”會越來越升級,復仇的時候誰會在乎下手的輕重。

    習慣了就好,或許正是因爲那段經歷他才能那麼快適應18世紀末骯髒的巴黎。

    沒有證據的指控是誣告,很明顯來自麻瓜世界的波特不知道巫術指控究竟是怎麼回事。

    美國人到處宣傳“CREATED??EQUAL”,與《獨立宣言》不同的是美國憲法沒有提起造物主或者“自然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