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三百四十六章 father’s watch(三)
    恢復特許證,西班牙人再亂開單怎麼辦?沒錯,英國議會開特許證的時候也受賄了,但是……

    西班牙雖然不是以前的無敵艦隊了,他們的海軍還是有實力的,更何況他們和哈布斯堡家族一樣到處聯姻,那不勒斯和西西里的瑪麗亞·特蕾莎是奧地利的瑪麗安託瓦內特的外甥女,她的父親是西班牙的卡洛斯三世,而她的丈夫則是她的雙重表哥,神聖羅馬帝國的皇帝弗朗茨二世。

    瑞士獨立佔據了奧地利大公國在阿爾卑斯山的大量領土,那是交通要衝,海上法國人已經被制約了,陸上也要受限麼?

    瑞士獨立不在坎坡福米奧合約的約束範圍內,即便神聖羅馬帝國的版圖又變化了。

    那個經常被喬治安娜打臉的科西嘉矮子好像很容易對付,一個被女人打的矮子有什麼能耐。

    麥迪遜也差不多5英尺4英寸高,也是個矮子,在美國的制憲會議上同樣有一個幽靈——奴隸制,如果獨立宣言按照原版本的頒佈,佐治亞和南卡羅萊納將不復存在,“國父”們不僅刪掉了獨立宣言,在憲法中也用了模棱兩可的語言,通過將奴隸制從道德問題變成政治問題,使代表們更加容易妥協接受,省略“奴隸制”這個詞的做法是美國建國史上一種被“國父”引以爲恥的掩蓋。

    後來傑斐遜給自己寫墓誌銘的時候要求一個字都不準改,紐約解放奴隸協會的創始人漢密爾頓也在會上沒有站起來發聲,他很明白如果這個時候反對會造成什麼後果。

    有時候美國人也會英國人一樣擅長妥協,對於那些一無所有的人來說,他們什麼事都敢做的,路易十六卻在這個時候不選擇妥協,之前他在制憲會議上籤的所有文件都因爲他臨行前留在桌上的聲明給取消了。

    分權制衡作爲一種憲政原則,在英國憲章運動中得到了落實,但英國的代議制又會產生新的貴族,並且一個國家需要超強的領袖,爲了人民的自由,需要國王持有否決權,如果國王居心叵測,濫用否決權,議會可以選擇最後的武器,拒絕納稅。

    美國的設計師們力圖保持和完善這種遺產,總統也是有否決權的,從美國建國開始到1998年,總統一共行駛了2500次否決權,並且羅斯福執政時用的最多,有635次,其次是杜魯門,使用了250次。

    有的法律就像是女人的褲子,法律不允許女人不經過許可就穿,卻還是有人擅自穿,在大家日子都好過的時候她想怎麼樣穿都可以,也沒人去指責,但是一旦有人細究,拿不出條子來就要挨罰了。

    這麼“雞毛蒜皮”的事管它做什麼?

    拿破崙回了法國第一件事就是下令在巴黎修公共廁所。

    有一個都市傳說,一個早起的學生和往常一樣,打開窗戶,將夜壺倒了下去,結果剛好淋在了路易十四的頭上。

    他沒被罰,甚至還因爲勤奮好學得了獎勵。

    幾個世紀以來,國王們都在致力解決這個問題,當波拿巴提出這個議案時又有人提問了,建成什麼款式的?羅馬那樣的麼?

    喝了酒免不了上廁所,那麼多大的花園裏居然沒有一個廁所,而且就算有估計西弗勒斯和盧修斯也沒有勇氣使用。

    英女王沒有否決權,但她有個特權,那就是不可接受輕慢和侮辱,不論是言語上的還是行動上的。

    法國人沒有這個限制,不論是王后還是第一夫人都要被唾罵。

    所以比起被人民愛戴,能不被人罵死就很不錯了。

    隨着巴黎和約簽訂,華盛頓解散了他的軍隊,並且和軍隊做了正式的告別演說,後來邦聯會議召開時又把他請了回來,裏面有太多矛盾了,其中包括退伍兵沒有拿到養老金,華盛頓出現的時候,老兵們對他痛陳以邦爲基礎的機構將他們的犧牲給遺忘了。

    這個新成立的國度就像一個早產的嬰兒,需要一個保溫箱才能讓保持生命。

    然後華盛頓冒着失去自己名望的危險參加了那個前途未卜,卻又是美國曆史上最重要的制憲會議。

    米波拉、拉法耶特、西耶斯等斐揚派主張將國王架空,成爲完全的傀儡,然而他們還是比那些一心弒君的人要好一些。

    8月10日那天,來自馬賽的市民和部分巴黎人要求讓吉倫特派的羅蘭復職,國王收回他的否決權,也就是收回他否決馬賽議會上要求國王退位的聲明,他們叫嚷了兩個小時,卻沒有得到任何迴應,丹東大喊“鳴喪鐘啊,讓國王死亡,這是人民復仇的時刻,是人民自由的時刻,拿起武器來,行動起來!”

    在不允許開槍的情況下,瑞士僱傭兵和民衆幾輪廝殺才因爲寡不敵衆,失去了宮殿,路易十六被迫戴上了自由帽,站在了杜伊勒裏宮的陽臺上。

    門羅送了喬治安娜一身很漂亮的皮草,後來波拿巴把她身上穿的那身用煤油點燃了,丟出了杜伊勒裏宮的窗戶,他這是什麼意思呢?要是決裂了,怎麼會用美國的食品養撤到馬提尼克島上駐紮的遠征軍。

    共和制不是聯邦制,權力不可分,國土也不可分,聖多明各想和美國一樣獨立是不可能的,杜桑盧偉杜爾卻發佈了憲法,宣佈自己是終生執政,又承認法國的統治權。

    法軍在聖多明各的暴行被一羣瑞典商人帶回了歐洲,輿論譁然,當時法國人羣情激憤,在拿破崙的生日那天,有人在杜伊勒裏宮門口貼了字條“人民的沉默是對國王的一課”。

    它很快被撕了下來,按照“法式遊戲”的規則,當公共秩序或保護自由的訴求對立時,沉默就是否決。

    表面的風平浪靜往往代表暗潮洶涌,喬治安娜那個無害的“小掛件”都差點被暗殺了,何況是拿破崙,他一直很擔心自己會被人暗算,活得那叫心驚膽戰,富歇因爲失寵以及1801年聖誕的爆案被撤職了,巴黎警力處於鼎立的狀態,“頭獎”就是西弗勒斯的人頭。

    教皇希望向憲法宣誓的教士道歉,奧爾良主教用含混的方式糊弄過去,所以他只是個主教。

    英王詹姆斯欽定的《啓示錄》中有一句話“我看到一個女人騎在猩紅色的獸上”,莎士比亞也用猩紅代表僞善、暴怒,清教徒藉此爭辯說紅衣主教都是魔鬼。

    在諸多“狩獵者”中有一個紅衣神甫,他早就等着“獵巫”了,肅清者好像和他成了盟友。

    1802年後的第一個10年正好是1812年,有顆巨大的彗星從天上劃過。

    即便不出兵俄羅斯,換屆造成的地震也夠厲害了。4年後還有末日級別的火山爆發,當然也有可能不爆發,黃石火山說了那麼多年即將爆發還不是沒爆發。

    當天氣變冷,厄爾巴島這個靠近熱帶的小島估計住着還很舒服,要是有很多科學家圍着研究,那就不無聊了。

    下一個是誰?

    莎士比亞說過,玫瑰不叫玫瑰,依舊芬芳如故。

    看似雜草的莧菜曾經與玫瑰比鄰而居,莧菜羨慕玫瑰的嬌媚香甜,玫瑰羨慕莧菜的花永不凋零。

    所以人們纔會將莧菜做成花環送給阿喀琉斯,他的母親很害怕他的死亡,將這位英雄倒提着浸入冥河裏,他渾身都刀槍不入,只除了他母親手提着的位置是他的要害。

    愛要是能解決所有的問題早就世界和平了,有一種愛叫滴血之愛,馬爾福的家訓:當幻想和現實面對時總是很痛苦的,要麼你被痛苦擊倒,要麼你把痛苦踩在腳下。

    也許伏地魔有很多錯了的地方,他還是教了西弗勒斯一些東西,不論何時記得保持優雅,並且要保持勝利者的姿態,要是西弗勒斯答應了盧修斯剛纔的請求,喝得跟醉鬼似的,盧修斯就會拿走給他的臂環,然後消失無蹤。

    但西弗勒斯又把話語的主控權給搶過去了。

    盧修斯是那種躲在“王座”後面的人,他也在拿身家性命在賭,他不能再押錯了。

    這個世界的“人”即沒有真的活着,也不會真的死去,他們的血已經滴過了,只剩下生前最強烈的本能。

    他們那麼餓,就像是活着的人,一個能感覺到痛苦和飢餓的怎麼不是活人呢?

    倘若有人告訴他們你們已經死了,他們不會相信的,反而會譏笑那個人是個瘋子,該關進瘋人院去,就像那個嘲笑波拿巴是個變色龍的詩人,瘋子的話誰會信呢?

    除非他穿着加冕服,頭上戴着王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