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1870年的時候巴黎的地下沒有現在這麼複雜,同樣應用於1870年的一些“標誌”到了2005年也不能使用了,要確定目標只能憑“感覺”。
從公元前到20世紀,這塊土地不論是地上還是地下都在不停得動工,可能只有尼克·勒梅這樣的“老人”纔會熟悉巴黎地下的情況,也只有他能阻止格林德沃毀滅了巴黎。
不像別的城市,格局可能幾百年沒有變過,比如瑞士的首都伯爾尼,西弗勒斯和波莫納曾經一起去過當地的熊苑看熊。
因爲當時是冬天,不只是熊在冬眠,玫瑰園的花也沒有開,可他們還是很開心。
那條黑狗就像獵狗一樣帶着他去看一頭熊。
準確得說是一頭死去的熊,剛纔的槍聲似乎因爲有人命中了它,可是子彈沒有命中要害,它跑了一陣後才倒地死亡了。
那頭熊讓他想起了波莫納,那天他回去的時候她也是那麼側躺着的。
她還活着,胸口輕微得起伏,而且眼睛是閉着的,不像莉莉睜圓了眼睛。
“教父!”德拉科喊道。
西弗勒斯愣了一下,取出了通訊水晶,德拉科的臉在另一頭。
“我們安全了。”德拉科說。
“幹得好,德拉科。”西弗勒斯鎮靜得說“如果還有危險……”
“別回馬爾福莊園。”盧修斯這時說到“去小時候我們帶你去過的那個海邊別墅。”
德拉科沒有說話,他聽到盧修斯的聲音有明顯的牴觸。
“聽你父親的。”西弗勒斯說“別跟詹姆·波特似的搞砸了。”
“是的,教父。”德拉科悶悶不樂得說,臉從水晶中消失了。
“我告訴了其他人,他去國外了。”盧修斯看着西弗勒斯說。
“那個海邊別墅在哪兒?”西弗勒斯問。
盧修斯假笑着“這是家族祕密,很抱歉不能告訴你,即便你是我孩子的教父。”
“你覺得他把我們帶到這裏來是爲了做什麼?”西弗勒斯說。
“他?”盧修斯奇怪得問“我們追的不是條狗嗎?”
西弗勒斯莫測得看着他。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腳步聲,一隊拿着燧發槍的法國士兵正朝着這邊走來,他們的背後跟着一個穿着獵裝的年輕人,正是有過一面之緣的情報員威廉。
“我們走吧。”西弗勒斯看着威廉說。
“就這幾個麻瓜……”
“走!”西弗勒斯衝着盧修斯喊。
“好吧,先生。”盧修斯不甘不願得說。
這時西弗勒斯掏出匕首,在熊旁邊的樹幹上畫了一個標記,然後離開了。
它挺好認的,一個分規加一個曲尺,合在一起就是規矩,認識它的人都知道它代表的什麼,至於不認識的人則會將它當成惡作劇的塗鴉,他相信威廉認識,更何況那條狗還在遠處等他們,好像要帶着他們去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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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他在普瓦捷當律師,但他唯一的興趣是果樹和蔬菜,他的那本《果園和菜園指導手冊》是有史以來最好的園藝書記,塞弗爾夫人打算按照他的指導來規劃將鳶尾花園清除後空出來的土地——種上梨樹。1709年巴黎迎來了一個史無前例的寒冬,很多植物都凍死了,包括葡萄藤和埋在地裏的冬小麥,但拉坎蒂尼先生的梨卻依舊茁壯得成長,並且來年還結出了累累碩果。
拉坎蒂尼先生不僅會把梨給國王和貴族食用,還會免費分給凡爾賽鎮的鎮民食用。國王非常喜歡拉坎蒂尼,不僅給他加官晉爵,還在國王菜園裏賞賜了一棟房子給他,每天散步的時候還經常去他那裏轉悠。
蒙特斯潘夫人是在1707年死在修道院裏的,你想啊,小豐堂熱一直被醫生喂催吐劑,那通常也是一種解毒藥,蒙特斯潘夫人是怎麼能在小豐堂熱一邊被催吐一邊下毒的呢?
村姑都不信的指控那些火炬法庭的法官們卻相信了,你說好笑不好笑?
法國有火焰法庭,英國也有王座法庭,往往都是審理一些不好解決,又或者是不易對外公開的審判。那些貴族所做的事讓拉雷尼這種見多識廣的巴黎警察局長都感到毛骨悚然,甚至對人性失去了信心。
隨着三個女巫和她們的狗腿招供,一件件駭人聽聞的人倫案開始曝光,達呂伊侯爵夫人毒死了自己公公,布永公爵夫人則謀殺了一名隨從,因爲對方獲悉了她婚外情的事情,這兩個人在宮裏都是很有頭臉的人物,布永公爵夫人活潑可愛,面色紅潤,臉上永遠都是甜蜜的微笑,被一堆崇拜者簇擁着。
更誇張的是她的丈夫還和她的情夫旺多姆公爵是“好兄弟”,爲了旺多姆公爵,她不只是打算要毒殺了隨從,還計劃要把丈夫給毒死了。至於布永公爵,他很仰慕自己的妻子,萬萬沒有想到她會想要毒死自己。
謀殺親夫的蘇瓦松伯爵夫人就是路易十四的初戀情人,歐根親王的母親。她那個會算計的舅舅給她找了門好親事,可惜她的丈夫不走運,波旁-孔代的爵位被一個女人給繼承了。在逮捕令發出前她就和達呂伊侯爵夫人逃跑到布魯塞爾了。
看起來很有氣場的盧森堡元帥也參與其中,他並不是被指控下毒,而是使用法術,以此來擺脫他想娶的寡婦的監護人身份,這引發了他妻子的死亡,而他想娶的則是他兄弟的寡婦丹格里女親王,他希望獲得更多土地。
國王絕口不提審判的事,他將盧森堡元帥外派了出去,命令他必須爲法國贏得更多的土地,否則他就別回來了。
後來一查丹格里女親王,也就是王后的隨侍之一,發現她扼死了自己的孩子。
拉瓦贊爲了撇清關係,自稱自己是個人畜無害的預言家,警察該把注意力集中在博斯夫人那樣真正的罪犯身上。兩個女人對質的時候博斯夫人卻說拉瓦贊毒殺親夫,並且還打算毒殺德勒夫人和勒費隆夫人的丈夫,這真是駭人聽聞,因爲德勒夫人正是法官多麥頌的表親。
查下去了才發現居然牽扯了黎塞留侯爵,他不是被指控下毒,而是暗戀他的德勒夫人打算毒殺他全家,從他的妻子到情人,連他養的貓都不放過,這樣黎塞留侯爵就會瘋狂得迷戀她了,而她毒殺自己的丈夫是爲了恢復自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