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投票給那個人,就是服從那個人。少數服從多數只是少數人迫於對方人多勢衆,不得不選擇妥協服從。
像1800年傑斐遜那種計票方式,雙方差距不大,萬幸的是支持約翰·亞當斯的人沒有衝上國會山,協迫國會選舉他們心中適合的總統人選。
1793年的時候男人們去前線了,當時的徵兵以年齡來劃分,並不包括他們是否成家,也許一個父親被徵兵入伍,他的妻子和孩子留在了後方。
沒有了家庭女人才熱衷於從政,絕大多數人都更看重自己的發展,家裏的孩子、配偶、老人、狗,麻煩事一大堆,根本沒有心思參於關係與生活無關的事物。
這種攔着對方,不讓對方進入議會的行爲,其實羅伯斯庇爾也是失去了話語權,他剛一開口要發表演說,講壇下的人就大喊“暴君”。雅各賓派在馬賽等地也用過威脅的辦法,不讓某些人進入議會從而獲得了大多數議席。
然而男人們不去不行的,國王聯盟要滅掉剛成立的法蘭西共和國,如果重新復辟了,分到自己手裏的財產、土地都會被收走,大家還要繼續過以前被壓迫、剝削、愚弄的日子。
人都是嚮往幸福生活的,希望擁有更高的社會地位,讓孩子過上比自己更好的生活。因此家長更多的注意力也轉向了孩子的聲譽和社會地位,即便不能從孩子那裏獲得感情的滿足,也能從榮譽、尊嚴、知識獲得心理補償。
約翰·亞當斯說過,我們在決定什麼形式的政府是最好的政府之前,必須先考慮政府的目的是什麼,凡能給最大多數的人以最大程度幸福的政府,就是最好的政府。
尊嚴和體面也是人類的需求,君主制的甜蜜是建立在無數人苦日子的基礎上的,如果臣民投票選舉國王,他也必須遵守君主立憲,比利時王國就是個君主立憲的“獨立”國家。
然而比利時王國的布魯塞爾宮看起來就像是個小號的凡爾賽和盧浮宮,在旅遊雜誌的照片中也有宏偉的鏡廊。
至於奢華牌的蘇打水,她喝着確實比較順口,並不是因爲它是英國生產的。
男人愛孩子的程度取決於他多愛孩子的母親,梅洛普覺得自己懷孕了就停止給老湯姆·裏德爾下藥,最後她不一樣被拋棄,在孤兒院生下孩子。
她不會像約瑟芬那樣,覺得孩子是實在的,雖然約瑟芬很大程度是對的。
如果她是個男人,她或許會憐惜約瑟芬,一個在亂世中努力拉扯大兩個孩子的女人。
可惜她是個女人,她能做的只有盡力不成爲那些“前輩”。
她已經改變了歷史,民選國王已經不能繼續了,比利時的獨立之路該怎麼辦她也不知道,這麼算她也是亂政了。
如果她有了孩子,多半是個女兒,一個女孩兒活在這樣的世界對她來說是殘忍的。
迪奧多拉埋葬了自己的孩子,在她明白痛苦之前就回到了天堂。
雖然她自己會過得苦點,但這算是她爲那個孩子盡的最後一點力了。
媽媽是愛你的,雖然和莉莉捨棄性命保護哈利的方式不一樣。
西弗勒斯也很固執,一個女人和別的男人結婚生子了,他就不該再想着她。
這種固執的愛很美,可惜的是波莫納沒有那個福分。
他不願意改,這裏卻有一個男人願意爲她改,這種轉變那麼大,讓她無法做到無動於衷。
多麼可笑,她居然把夢當成了真,明明她曾取笑那些迷失在這個世界的人。
當淚水滿面,在騎馬的顛簸中被風吹到她的嘴角時,她忽然明白那種礦泉水喝着像什麼。
就是眼淚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