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十四章 湖畔
    1672年,當奧蘭治的威廉三世成爲大執政和海陸軍統帥時,暴民衝進了位於海牙,關押德維特兄弟的監獄,他們也被撕成了碎片,然後殘破的屍體被掛在了絞架上。

    羣體出現這種情況的機會非常少見,不過對於犯罪現場來說卻並不稀奇,開膛手傑克在大街上肢解了5個女人,當時有很多人想要“幫忙”抓住他。

    狩獵是人類的本能之一,畢竟人類並不是食草動物,事實上確實有人以殺戮爲樂,只是有的人喜歡獵狐,而有的人的目標是同類。

    連環殺手往往都很擅長隱藏,甚至是完全看起來不像是兇手的人,瑞士“最後一個女巫”愛上了自己工作家庭的男主人,當她想要公開這段關係的時候,爲了自己的名譽、地位,那個男人卻與教會設計“司法謀殺”了她。

    很多“女巫”往往是受人排擠的邊緣人,再有就是房東太太和放貸的債主,在會上和喬治安娜說話的老婦人是一位金融家的寡婦,博爾斯基夫人,她加入了工業信貸銀行。

    貝拉也有很多人恨她,可是她有足夠強大的實力,誰敢惹她,她就用鑽心咒或者阿瓦達索命咒對付。

    貝拉是“真正的”女巫,像她這種女巫已經是“馴化”過的了。

    在約瑟夫二世之前,瑪麗亞·特蕾莎也曾經對比利時進行過改革,但她改革時非常謹慎,她並沒有動奧地利屬尼德蘭的治安,而是對監獄進行了改進,囚犯可以睡在單間,而不是集體牢籠裏了,並且還必須從事一定的工作。

    她深受普魯士的腓特烈大帝的影響,提倡開明專制,促進科技實踐和理論研究,在布魯塞爾還設立了帝國皇家文理學院,由英國僑民內德姆擔任院長。

    在鎮壓了耶穌會後,還建立了“特蕾西亞學校”,課程爲法國文學和自然科學,人們已經自封建時代、神學時代走出來,喬治安娜在會上的發言根本不像一個“善良的女人”該說的

    在查理五世的時代,他身邊有個叫安德烈·維薩里的醫生,也是近代解剖學的創始人。他出身在布魯塞爾,曾祖父、祖父、父親都是宮廷御醫,維薩里在魯文大學學美術,後來去了巴黎大學學醫,從那時開始他就在巴黎的聖嬰公墓進行解剖。

    接着他移居到帕多瓦,在獲得了法官的許可後開始解剖犯人的屍體,1543年他主持了一次公開解剖,對象是一位來自瑞士巴塞爾臭名昭著的罪犯,在其他醫生的幫助下,這人被做成了標本,捐獻給了巴塞爾大學。

    爲了避免她被人貼上“血腥的”綽號,波拿巴在會上用這個故事幫她打了圓場。哈布斯堡的統治也有人懷念的地方,還有部分比利時人想要復辟。

    其實誰不想做一個溫柔、善良、純潔、可愛、高雅的女人呢?

    “女巫”會用草藥來治療病人,女人從遠古時期開始就負責採摘,男人負責狩獵,她們需要辨識植物,並對植物加以利用,比如治療皮膚病的蜀羊泉,它雖然無法根治,卻至少讓病人少受點折磨。所以“女巫”很多時候擔當平民醫生的職責,這比放血、撒聖水有效得多。

    再有一個就是算命婆,當人們知道自己未來的命運不順時,會找女巫出謀劃策。卡羅蘭給她出過一個主意,讓拿破崙去找個年輕女孩,等她懷孕後約瑟芬再假裝懷孕。

    “女巫”是提供解決方案,解決當下問題的。當然,這些“邪惡”會引起人的不適,有純潔靈魂的人都會這麼覺得,現在她就覺得不論洗多少次澡都總是洗不乾淨,尤其是上次在奧地利的瑪格麗特宮殿裏泡澡時,洗澡水變成了紅色,看着就像是滿盆的鮮血。

    有什麼東西,能淨化她?

    她想一直這樣睡着,或者乾脆長眠不醒,可是有個路過的巫師卻在嘴脣上塗了魔藥,想把她喚醒。

    她其實並不是那麼喜歡童話故事裏的麻瓜王子,他們讓她想起了羅哈特,要是再騎一匹白馬的話就更是“絕配”。

    “你在夢什麼?”

    “蠢貨。”

    她下意識得說,然後睜開了眼睛。

    此時天已經亮了,波拿巴穿着灰色的外套,就站在她的牀邊。

    “起來,我們去騎馬。”他溫柔地說。

    “幾點了?”她垂死掙扎着說,她還想多睡一會兒,外面那麼冷。

    他阻止了她用被子矇頭的舉動,將她從溫暖的被窩裏拽了出來,接着給她披上厚實的斗篷,然後帶她離開臥室了。

    院子裏只有一匹馬,他先讓她騎上去,接着自己也上了馬,從後面摟着她,一扯繮繩策馬而去。

    就像老套電影裏英雄故事情節,英雄救了美人後兩人同乘一騎離去。

    此時還很早,門口的菜市只有幾個人在碼頭裝卸貨,他們看到了這一幕又被驚地目瞪口呆。

    “我就搞不懂,爲什麼瑪格麗特要把宮殿修在這個地方?”喬治安娜抱怨着。

    波拿巴沒有理會她,策馬離開了城市,來到了郊外,卻不是工業區,而是來到了一個湖邊。

    早上的霧還沒有散,透着一股刺骨的陰寒,湖水是黑色的,讓她想起了黑湖。

    她靜靜地看着湖水,想起了湖裏的人魚,她以前曾經和她們一起在湖裏,偷看“魚缸”裏的人類。

    “美麼?”波拿巴問。

    “是的。”她從那個夢裏清醒過來,這時波拿巴下了馬,又伸手想將她抱下來。

    她沒有理會他伸出來的胳膊,自己下馬了。

    然後她把拖鞋脫了,用腳去試了試水溫,並沒有冷到無法忍受的地步,接着她就把斗篷和外衣脫了。

    “記得給我放哨。”她在下水前對他說,然後就跳進冰冷的水裏了。

    她在水中給自己用了泡頭咒,緊接着便覺得自己很像是三強爭霸賽的選手,這一關的題目是尋找珍貴的東西。

    湖水很乾淨,她一直往下潛,卻只看到水草之類的東西,並沒有溺水的人、寶物、又或者是地下遺蹟,但她找到了一把插在泥裏的劍。

    比利時一直都是戰場,有那麼件古代兵器並不稀奇,不過她要是把它從水裏撈出來,豈不是和“石中劍”一樣了?

    她抱着惡作劇的心理,將它從湖底拔了出來,但這把劍已經完全鏽了,她一拔劍柄,劍鞘裏就滲出紅色的液體,看着像是血。

    她連忙倒回去,深怕它追上自己,等她把頭露出湖面,冷風吹得她發抖,她看着岸邊的馬和穿灰色大衣的波拿巴,沒有了惡作劇的心情,將劍柄扔回了湖裏。

    這世上該有個潔淨的地方,不沾染一絲一毫的鮮血和污穢,如果她剛纔不動那把劍的話,這次晨泳本來該是很好的回憶。

    她順着緩坡來到了岸上,波拿巴伸手將她拉了上來。

    “你看什麼?”她笑着說,此時他的樣子看起來傻極了。

    “我在看水之精靈溫蒂妮。”他讚歎得說“造物主真是神奇。”

    她有種被冒犯的感覺。

    “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做了什麼冒犯了你?”

    她想生氣,卻氣不起來。

    她自己也不能接受他“屠夫”的身份,可能他有一天犯下的罪多到無人可以原諒他的地步,她還能那麼心安理得得去聖赫拿島“度假”嗎?

    有很多家庭變得不完整了,他要是過得很好,其他失去家人的人們的痛苦呢?

    “你上次跟我說退役的事,還算不算數?”她問道。

    他略顯驚訝得看着她。

    “回答我。”她逼問道。

    “算。”他誠懇得說“但要是國家需要我,我會再服役。”

    “你這算什麼退役?”

    “我們那天可沒提退役的事,你究竟在氣什麼?”

    她腦子裏一團漿糊,想不出該怎麼表達。

    “你嫌我管着你了?”他頓悟般說。

    對也不對。

    “你氣死我了!”她狠狠得揍了他兩拳,他站着不動,隨便她揍。

    “還氣嗎?”等她揍到沒有力氣了,他問道。

    她還是不想理他。

    他搖了搖頭。

    “走吧,回去了。”接着將她的衣服撿起來,丟給她“快穿上,別感冒了。”

    她衝他吐舌頭,然後把衣服穿上了,晨衣吸了水變得溼噠噠的,她用了速幹咒,很快就乾透了。

    然後她踩着他的手上了馬,等他也上馬後,他們又重新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