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八十九章 勝利的後果(下)
    宏偉的羅馬是由奴隸建成的,同樣也是奴隸毀滅的,這不僅僅是因爲當外族進攻羅馬的時候奴隸暴動。

    由於有了奴隸,僱主們就不再想用自由民,後者的工錢要價更高。而那些自由民不少是由於失去了自己土地的農民所變的,從埃及、敘利亞來的用來衝抵稅收的糧食讓羅馬的糧食價格下降,另外就是包稅制度,貴族將稅收拍賣給競拍者,出價最高的人獲得該地區的徵稅權。包稅人必然會從當地攫取更多的稅收,誰都不會做虧本的買賣,本來收入不多的羅馬農民在承受了高額稅收後還要承擔天災的風險。土地是他們的,可是買種子卻需要錢,將土地抵押給貴族後可以拿到錢買種子等物品。大莊園取代了小土地所有制,大莊園主也不會用佃農而是用奴隸,如此一來農民就會逃亡,到大城市尋找工作機會,接着他們就會面對奴隸對勞動力市場的競爭。

    出去打仗的男人回到家裏發現自己的家人要麼已經不在當地了,要麼是在家過苦日子等他回來。接着徵兵困難,兵制改革後出現了大量僱傭兵,羅馬軍團裏的士兵也只認自己的統帥,而不聽貴族的指揮。接着就是發生內戰,將軍之間互相撕殺,最終凱撒獲勝,然而凱撒又被共和派貴族刺殺。

    布魯圖斯爲羅馬爭取到了“自由”,在刺殺最初造成的震驚情緒消退後,一些元老讚揚了密謀者,但廣大羣衆沒有表現出多少熱情。布魯圖斯等人的演講無人響應,分配金錢也拉攏不到人,並沒有人響應他們捍衛自由的口號。

    失去主動權的共和派只能看着安東尼以執政官的身份召集元老院開會,經過了漫長的辯論後,西塞羅提出了一項動議,被絕大多數人通過,赦免了密謀者。而在此之前布魯圖斯還在審判席上,將自己的兒子們判處死刑。

    塔克文是羅馬王政時代最後一位國王,他遭到了驅逐,但他不甘心失敗,暗中聯絡和煽動一些貴族青年,妄圖裏應外合推翻新生的共和國,這一陰謀遭到了挫敗,參與叛亂的貴族青年全部都被抓了起來,其中有布魯圖的兩個兒子。

    大衛還畫了一副以此爲主題的畫,在沙龍展上展出,接着布魯圖斯就被安東尼驅逐,不得不逃亡東方。

    在雅典布魯圖斯籌集資金徵募士兵,組建羅馬兵團。

    確實大莊園的生產效率會提高很多,就像美國的大農場,可是內戰的戰火隨時都會燒燬那些漂亮的橄欖園,更何況羅馬軍隊還要對付日耳曼人,招募的士兵無法像自耕農那樣自己承擔裝備,爲了支付裝備又要增加軍費開支。

    格古拉兄弟曾經打算進行改革,同樣遭到了貴族的反對,並且殺死了他們。

    艱難的時刻造就強大的人,

    強大的人造就安逸的時刻,

    安逸的時刻造就軟弱的人,

    軟弱的人造就艱難的時刻。

    從布魯圖斯用金錢又掀起內戰的那一刻起,他就是毀滅羅馬的魔鬼之一。即使凱撒被刺,共和國在人民心中也名存實亡了。

    由羅馬的先例可以看出英國是有必要對自己的農業進行關稅保護的,到了4世紀左右,大莊園將土地拆分成小塊,租給農民和奴隸來耕種,他們淪爲佃農。

    當糧食價格上漲的時候,地租的價格也會上漲,如果任由外國糧食進入,那麼糧價會降下來,本國農民會破產。

    而不降價,城市居民就會和法國大革命時的工人一樣面對日益增長的糧價無可奈何,萬幸的是工廠還在開工,有一定的收入,不過輕工業爲主的紡織業要的是童工和女工,大型基礎建設需要男性。

    不列顛三島這一點比法國人強,他們幹活很賣力,挖英法隧道的時候英國要比法國快。法國人則是幹到一半就要喊罷工,挖烏爾克運河也有類似的問題,但里昂人也不確定這是運河工人自己組織的,還是有人煽動的。

    烏爾克運河事關以後巴黎供水問題,本來用紅酒稅來衝抵的,結果被裏昂人“捷足先登”,還有那個遷都的傳說。

    里昂出產的絲綢主要由上流社會消費,當有錢人也開始節儉,對里昂來說不是個好消息。

    人對奢侈品的需求是高於必需品的,當奢侈品都賣不動了,那麼必需品的情況會更糟,在恐怖統治時期基本上貴族已經不消費任何能彰顯他們身份的東西了,連帶着國內的經濟近乎停滯,只有軍用品才能讓工廠開工。

    製造內部分裂不一定需要用佩裏埃的手段,散會後喬治安娜去了樓下,帕德瑪正在和聖梅里跳舞。

    這個人是約瑟芬馬提尼克島的老鄉,經過塔列朗介紹進入了這個圈子,整個舞會的氣氛都被他帶動起來了。

    有一句東方的成語叫“樂不思蜀”,表達的意思即是因爲快樂忘了回故鄉,也表達的是快樂讓人失去了自我,這個地方有很多人是因此而迷失其中,不願離去的。

    她很擔心帕德瑪也會陷入這個虛幻的夢裏,可是沒有等她找到機會“教訓”一下帕德瑪,波拿巴的副官就過來找她了。

    她臨走前看了眼帕德瑪,然後去了波拿巴的套房,他正站在窗戶邊,看着薄霧籠罩的城市。

    “你怎麼不告訴我?”

    “我不正打算告訴你麼?”她故作輕鬆得說“前總統的使者在嗎?”

    “不是這個。”他轉頭看着她“關於奧地利人威脅你的事。”

    “我只是覺得沒有必要。”她冷淡得說“他只是窮途末路而已,人被逼急了任何手段都會用的,只要滿足了他的要求,他就不會讓那個驅魔人胡說八道的。”

    他依舊看着她。

    “我有沒有提過,美國有一條法律,禁止巫師和麻雞,就是……”

    “麻杜。”他打斷了她“就是我這樣的人。”

    “我有一個朋友,她曾經有個戀人叫羅伯特,他們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可是她卻因爲這條法律而選擇了分手,事實上英格蘭並不需要遵守這條法律,還有個人,她們叫奎妮和蒂娜,也因爲這條法律遭到了威脅,除非她願意和奎妮劃清界限,否則蒂娜將失去傲羅辦公室主任的工作,於是在經歷一些事情後她接受了斯卡曼德的求婚,移居到了英國。”

    “奎妮呢?”波拿巴問。

    “她曾經爲一個很壞很壞的人工作,雖然她的丈夫原諒了她,其他人卻沒有,而且,她和一個麻雞結婚了,她們的婚姻在美國是無效的。”她盯着他說“不論在魔法界還是麻瓜世界,你知道塞勒姆女巫案麼?”

    他不動聲色得看着她。

    “有一個傳說,克里奧佩特拉對凱撒和安東尼用了巫術,才讓他們對她如此迷戀,不過凱撒終究還是和他的羅馬妻子在一起,而安東尼則選擇成了一個非羅馬人。”她緩緩從黑暗中走向月光之下“也許有天你也需要對世人說,你被一個女巫用魔法給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