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一百七十章 征服天國
    教皇逃難到了奧爾維耶託,爲了確保水源就在山上挖了一口井,這口井後來得名聖帕特里克之井,以發現地獄的聖帕特里克命名。

    而克萊芒七世就是那個在“百花聖母教堂”遇刺的朱利亞諾?德?美第奇的遺腹子,他由洛倫佐?德?美第奇扶養長大,當然,在馬基雅維利的佛羅倫薩史裏不是那麼寫的。

    維多利亞之所以沒有捲入其中,關鍵是佩斯卡拉侯爵1525年就死了,維多利亞住進了修道院裏。

    她從一開始就沒有脫離社會的意思,她和一切意大利傑出作家都有書信往來,她寫的關於愛情題材的十四行詩很快在意大利流傳開來,即便在荒島上也無阻她對愛情的渴望。

    米開朗基羅沒結過婚,維多利亞也沒打算爲侯爵守寡,“你看我處在愚昧的混沌之中,迷失在錯誤的陣營裏,身體永遠勞動着尋覓休息,靈魂騷動着找求和平”,她加入了反宗教改革陣營。

    米開朗基羅一直拒絕她,一直到1544年,他看着她死了,到死他都沒有吻她,他只禮節性得吻過她的手背,如果說卡瓦列裏帶走了米開朗基羅的快樂,那麼維多利亞帶走了他的一切知覺。

    這時教會又讓他去畫西斯庭的壁畫,米開朗基羅畫了末日審判,他自己也在畫上,只有一個空空如也的皮囊。

    米開朗基羅一直以雕塑家自居,他認爲繪畫不如雕塑。但在他寫的詩裏,他的錘子變得粗笨,它被一隻無形的手驅使着,一開始是神明,後來變成了維多利亞。

    “我一生被這陵基聯繫看;我爲了利奧十世與克雷芒七世之前爭得了結此事以至把我的青春葬送了;我的太認真的良心把我毀滅無餘。我的命運要我如此!我看到不少的人每年進款達二三千金幣之巨;而我受盡了艱苦,終於是窮困。人家還當我是竊賊!…在人前,我不說在神前,我自以爲是一個誠實之士;我從未欺騙過他人…我不是一個竊賊,我是一個佛羅倫薩的紳士,出身高貴…當我必得要在那些混蛋前面自衛時,我變成瘋子了”。

    米開朗基羅的畫被認爲有傷風化,當時意大利提倡貞潔運動,這個活動推廣到了其他地方,奧地利的瑪格麗特有一個“祕密花園”,其他貞潔的修女也有,喬治安娜在梅赫倫見到過。

    完成《最後的審判》後,面對外界的質疑,米開朗基羅輕蔑地笑着“不值得去打擊他們,因爲他們的勝利是無足輕重的”。

    那個暴躁的米開朗基羅很平和得告訴教皇“這是一件小事,無足輕重,很容易整頓的,只要聖下願意整頓這個世界。”

    然後他就去完成尤里烏斯二世的墓地了。

    摩西原本是羣雕中的陪襯,此時卻變成了中心,聖經中的摩西是個耄耋老人,在米開朗基羅的雕塑中,卻還有壯年時強壯的肌肉。

    雖然墳墓其他的奴隸雕塑都沒有完成,對於米開朗基羅來說卻結束了。

    摩西曾經引領一個民族離開埃及,擺脫了奴隸的命運,在曠野中流浪。

    有一些人這時思念起了埃及安逸的生活,即便耶和華顯靈,讓他們不缺食物和水,有嗎那可以喫。

    在遙望了應許之地後,摩西死在山上,沒人知道他的墳墓在什麼地方。

    從此可以長眠而不被人打擾,就像雕刻那尊摩西雕塑的藝術家。

    對於不懂欣賞的人,再美的風情也是看不懂的。

    不知道米開朗基羅有沒有聽說過,小心女人的詭計。

    “幸福的精靈,以熱烈的愛,把我垂死老矣的心保留着生命的活力,而你,在那麼多高貴的靈魂中只擡舉我一個,如果我給你的可憐繪畫足以報答你對我美麗生動的再造的報答,那就是僭越與羞恥了”。

    米開朗基羅畫的這副維多利亞的肖像畫是1531年作爲她送給他的小羊皮冊的回禮,那個冊子裏寫滿了詩歌。

    當時維多利亞在維泰爾貝,米開朗基羅在羅馬完成尤里烏斯二世的陵墓中的摩西,所以他畫這副畫時維多利亞沒有和其他畫肖像畫的人一樣站在畫家面前,而是米開朗基羅憑記憶畫的。

    同一年的六月,米開朗基羅病倒了,新教皇竭力撫慰他,但無濟於事。米開朗基羅精疲力盡,瘦得不成人形,喫得又少又差,而且睡眠嚴重不足,一年來他整日忍受着頭痛。11月21日,教皇下達指令,除了尤利烏斯二世陵寢和梅迪契家族陵墓,禁止米開朗基羅做任何工作,否則開除他的教籍。

    “我今天收到了一份禮物。”

    喬治安娜用蘸了墨水的羽毛筆,在信紙上寫了開頭,接着就猶豫了。

    十四行詩不是英國獨有的文學形式,雖然威廉莎士比亞以擅長寫十四行詩聞名。

    就像有首詩裏寫的,“我的眼睛就像是畫框,將你的美麗刻在心上。”

    誰能想到那麼強壯的大衛、摩西都是由一個乾瘦的人完成的呢?

    人們哀嘆美人遲暮,但我們絕大多數人都會無聲得老去,根本無人知曉,也就無法讓人哀嘆了。

    可是再平凡的人也有個性,這也是人文主義的精髓,人性是複雜的,每個人都有慾望,教會提倡禁慾,去追求死後上天堂的資格,爲什麼不活着的時候就追求現實的幸福呢?

    “是米開朗基羅送給他的愛人維多利亞的,你能相信嗎?他至死都沒有吻過她。”

    寫到這裏她又頓了頓,如果當時他控制住自己,在運河邊什麼都沒有發生的話,又會是什麼樣呢?

    上帝用七天創造了世界,他卻無法倒回創世的第一天,一切從頭來過。

    連上帝都沒有反悔的機會,何況是人呢。

    她放下了羽毛筆,重新回到了客廳。靈感已經走了,再繼續枯坐在那裏也沒有用,雖然她寫的並不是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