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二百三十六章 man on a mission(十六)
    一個拉文克勞一年級新生站在盔甲走廊的一副盔甲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它。

    她看得那麼認真,以至於波莫納走過來了都沒有注意。

    “你在看什麼?”波莫納問道。

    “盔甲裏的騎士在哪兒?”新生轉頭問波莫納“還是裏面有看不見的鬼魂?”

    “不,這是魔咒學。”波莫納回答“就像你讓梨子跳過桌面。”

    新生困惑地轉頭看着盔甲。

    “但我看到有人將茶壺變成了烏龜。”新生過了一會兒後看着波莫納說“它們裏面都是空的。”

    “沒錯,不過茶壺變成烏龜雖然也動了,它的外形卻改變了,這就屬於變形學的課程。”

    “這是怎麼回事?”新生問。

    波莫納思考,該怎麼跟一個11歲的孩子解釋什麼是形而上學。

    “我們不能光看表面。”新生又對她說“你是因爲我是小孩所以才騙我盔甲裏沒有人嗎?”

    波莫納氣極,恰巧她身後傳來萊姆斯的笑聲。

    “關於這個問題,我認爲你可以去問一問費力維教授,我想他很樂意爲你解答。”萊姆斯彎腰對新生說“現在,能不能讓我和院長單獨聊一下?”

    “他也是我們的院長。”拉文克勞新生看了一眼波莫納,那眼神讓她火大,接着新生就一蹦一跳地跑了。

    “你有空嗎?波莫納。”萊姆斯目送着新生的背影消失後說。

    “你有什麼事?萊姆斯。”她很“樂於助人”地問。

    “我打算將隔壁教室佈置成考場,黑魔法防禦課應該多用於實戰,而不是僅停留於理論,所以我打算在裏面模擬一些場景。”

    “但我要首先清理掉裏面的毛螃蟹。”波莫納說“霍格沃茨有很多空教室,你爲什麼不用其他的?”

    “因爲我說了,要幫助你。”萊姆斯笑呵呵地說“更何況我覺得大一點的毛螃蟹可以鍛鍊高年級,即便對害蟲處理司的人來說它們都是很難處理的。”

    “好吧……”波莫納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

    “你要幫我佈置考場。”萊姆斯立刻說。

    “我就知道!”她氣得想跺腳。

    “這對你來說不難,對嗎?”萊姆斯滿含深意得說“除了草藥,我聽說你還擅長變形學。”

    波莫納懷疑得看着萊姆斯。

    她還沒有跟他說過,自己就是以前常跟他們一起玩的那個“學姐”,難道是西里斯告訴他了?

    “成交。”萊姆斯微笑着說,拿着一張羊皮紙走進教室。

    她一直盯着那張紙,想看看那是不是活點地圖。

    “哦,對了。”就在萊姆斯即將關門的時候,他忽然問道“關於隆巴頓。”

    “什麼?”她緊張得問。

    “他昨天問了我一個奇怪的問題。”萊姆斯困惑得說“他問我哈利的黑魔法防禦課論文是不是已經交了?”

    “爲什麼他要那麼問?”波莫納問。

    “所以我才問你,教授,我聽說隆巴頓經常在你的溫室自習。”萊姆斯笑着說,然後將門給關上了。

    她撅着眉。

    “這學期是怎麼了?每個人都神神祕祕的!”

    她抱怨着,本來她想看看盔甲的鏽蝕情況,看能不能讓費爾奇下次抓住違反校規的學生,不讓他去獎盃室擦獎盃,而是擦一擦盔甲。

    她離開了盔甲走廊,現在她要去找納威,但今天是去霍格莫德的週六,可能他已經和其他人一起坐馬車走了,希望她能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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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沃代夫人是個黑髮美人,貝拉曾經也有頭光滑烏黑的頭髮,但從阿茲卡班越獄後她憔悴了很多,頭髮變得蓬鬆,而且失去了光澤。德沃代夫人的頭髮梳得一絲不苟,渾身散發着紀律嚴明的特質,另一方面也散發出樸實無華的動人姿色。

    她和時刻盛裝打扮,臉上塗着玫瑰胭脂的約瑟芬完全不同,再美的玫瑰,如果放在玫瑰花叢裏很難發現,但是它身處綠葉之中就格外顯眼了。

    不過現在她不需要做任何人的陪襯,她穿着黑色的天鵝絨拖地長裙,脖子上戴着和達芬奇的名畫《米蘭宮廷一位女士的肖像》同款的項鍊,它由黑色的寶石和黃金組成,繞着她纖長的脖子好幾圈,手上只戴了珍珠手鍊和一枚銀玫瑰戒指。

    如果單看她的打扮,確實樸素大方,但是,拿破崙是在米蘭遇到坎皮尼小姐的,另外還有格拉西尼。

    要不是貝爾坦提醒她必須保持微笑,她差點崩不住了。

    當喬治安娜走到了德沃代夫人面前時,周圍的人不自覺地閃開,用一種看好戲的眼神看着兩個女人。相比起高挑的德沃代夫人,喬治安娜看着很矮小,以至於德沃代夫人要低着頭看她,就像大人在看着一個小孩子。

    “下午好。”波莫納看着德沃代夫人說。

    “下午好,夫人。”德沃代夫人也彬彬有禮得回答,甚至還屈膝了一下。

    “你今天看起來真光彩照人。”

    “您也一樣。”德沃代夫人熱情得說。

    “聽說你要在布魯塞爾過聖誕節?”貝爾坦立刻說到。

    “是的。”德沃代夫人虛僞得笑着“我不跟你們走了,反正我也不是巡視團的成員。”

    “約瑟芬不招你回去陪她?”喬治安娜問。

    “第一夫人把我派出來,是爲了輔助您,聽說您更喜歡呆在書齋裏,而不是沙龍和舞會,所以我來了。”她說完裝模作樣看了眼四周“但我覺得您一個人好像也可以應付。”

    “我們剛剛經歷了戰爭,正百業待興。”喬治安娜微笑着“瑪麗·安託瓦特內特將太多心思放在玩樂、慶宴和舞會上,完全不知道人民的生活是什麼樣的,我們這些人聚集在一起,目的是尋找屬於我們的公民的真正利益,讓國家變得幸福與繁榮。與其耗費時間去研究派對,不如把精力放在對公衆利益更有意義的事情上。”

    “爲了公民的利益和國家繁榮幸福!”一個男士舉杯大喊。

    “爲了公民的利益和國家繁榮幸福!”衆人一起舉杯高喊。

    德沃代夫人的嘴角抽搐着,看起來好像快中風了。

    “失陪了。”喬治安娜假笑着,然後轉身離開了“決鬥場”。

    “您剛纔那樣可不是彬彬有禮。”貝爾坦亦步亦趨得跟在她身後輕聲說。

    “我又不是蓬皮杜夫人。”喬治安娜咬牙切齒地說,她渾身散發着好鬥的氣勢,讓擋住她路的人都閃到一邊去。

    這又讓她想起了貝拉,因爲以前貝拉在學校裏的時候也是跟她現在一樣的,帶着她的跟班們走在學校走廊的正中央。只不過那時的貝拉雙眼還是有神的,她的步伐又大又匆忙,像是着急着長大、早點離開學校,似乎只有這樣她才能追上前面的某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