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面的囚犯都是被倒掉着的,在入獄的時候他們會搜走所有的隨身物品,其中包括魔杖,這就意味着他們無法自救。
紐特找到忒修斯的時候,屬於忒修斯的那盞燈幾乎快要熄滅了,紐特帶着忒修斯試圖越獄,卻被監獄的“看守”發現了。
阿茲卡班有攝魂怪,厄爾斯堡則是用的蠍尾獸,她以囚犯爲食。
“梅林的鬍子。”波莫納忍不住驚呼“這真是太可怕了。”
蒂娜微微一笑,喝了一口茶。
“他也救過我。”蒂娜看着茶杯說“當時我在美國魔法國會的死亡室,在放滿了毒藥的池子裏可以看到我快樂的回憶,我就這麼朝着它走去,幸虧他及時出現。”
“然後你就愛上他了?”波莫納笑着問。
這是多麼俗套的英雄救美的橋段吶。
“並沒有重要到我要拋下美國的一切,跟他到英國的地步。”蒂娜溫柔得笑着“你談過異地戀嗎?”
波莫納愣住了。
“我有和人用雙面鏡通話。”
“我問你有沒有談過異地戀,你說這個幹什麼?”蒂娜怪異得看着波莫納。
“用雙面鏡也可以面對面溝通,不是嗎?”波莫納說。
“你不會理解的。”蒂娜看着茶杯“並不是只說話就夠了。”
波莫納想起了學校裏的那些青年情侶,他們總是膩在一起,活像粘在一起了。
她沒想到60年前的人居然也那麼開放。
波莫納低頭看着茶杯,杯子裏還有點茶水,它像鏡子一樣倒影着那張胖胖的臉。
“放棄傲羅生活,你覺得……”
“幸福?失落?我的答案對你沒有任何參考依據。”蒂娜略顯激動得說,藉着喝茶掩飾過去了“工作有工作的快樂,家庭有家庭帶給我的快樂,我不能兩樣都要。”
“你覺得傲羅的工作很快樂?”波莫納問。
“我們當時在經歷戰爭,親愛的,而且對手還是蓋勒特·格林德沃,你認爲呢?”
“我覺得他沒那麼糟。”波莫納說“他關心巫師的種羣數量,沒有將那些他的反對者都送去喂蠍尾獸。”
蒂娜愣住了。
“他曾經是阿不思的朋友。”波莫納藉着喝茶的動作演示着自己的慌亂。
“是有血誓的朋友,他們曾經立下誓言,不傷害彼此,紐特去巴黎就是爲了將它拿到鄧布利多身邊。”蒂娜說“後來在不丹血誓破滅了,接下來就像我們所知道的那樣了。”
“阿不思鄧布利多打敗了格林德沃,還是龍血的21種用法的發現者。”波莫納微笑着說“巧克力蛙畫片上寫了的,小孩子都知道。”
“那我能不能知道,和你用雙面鏡通話的是誰?”蒂娜忽然跟喝醉了似的問。
波莫納站起來。
“我去看看納威怎麼樣了。”
接着不管蒂娜作何反應,準備逃往客廳。
“我在想,把飛路網接通。”蒂娜在波莫納的身後說“我也老了,幻影移形對我不安全了。”
“紐特說‘太多訪客了,他們比如尼文蛇還要吵鬧’,然後他就把飛路網給掐斷了。”蒂娜學着斯卡曼德的口氣說。
“你們怎麼送孩子去上學?”波莫納問。
“我想,你現在知道爲什麼我的兒子們都不願意把孩子交給我們看,而且還送到國外去上學。”蒂娜盯着波莫納“謝謝你帶隆巴頓先生來,這裏很久都沒有小孩子出現了。”
“謝謝你能那麼想,如果你可以送他回學校的話。”波莫納說。
“他完全可以留在這裏。”蒂娜說“就跟你以前一樣。”
“他有自己的打算,我尊重他的意見。”波莫納說。
“但他好像暈門鑰匙。”
“你不是說要恢復飛路網嗎?”波莫納說。
“我猜,他接下來會說‘我纔不想被飛路網管理局的人監聽’,我聽說部裏有飛天汽車,我可以開車過來。”蒂娜興致勃勃得說。
“我想你該記得前年有個魔法部的職員,他的兒子開車的時候沒有用隱形噴霧……”
“我一直想試試開麻雞的汽車。”蒂娜看着波莫納“求你了。”
波莫納想拒絕,但她轉念一想,由飛天汽車來運送鳥蛇和納威要快和安全多了。
“你會開車嗎?”波莫納忍不住問蒂娜。
“我考過駕照,1930年通過的。”蒂娜高興得跳起來,然後跑去別的房間,波莫納希望她不是去找她的駕照。
“你們在聊什麼?”紐特帶着納威走進了廚房。
“你感覺怎麼樣?”波莫納問納威。
“還好。”納威說“斯卡曼德給我喝了草藥。”
“我聽說在霍格沃茨特快鋪設前,校醫院總是人滿爲患,到處都是暈門鑰匙的人,你要是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斯卡曼德慷慨得說。
“謝謝。”波莫納對斯卡曼德說,又看向納威“那我今天就不在這裏了,晚上我再來接你。”
“好的。”納威點頭。
“別忘了你的‘暑假作業’。”波莫納提醒納威,然後和斯卡曼德道別“謝謝你們的茶。”
紐特揮了揮手,於是她離開了斯卡曼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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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窗邊,看着外面的風雪,即便低地國家沒有阿爾卑斯山區那樣的山脈,山丘上也覆蓋着白雪,就像一座座“雪山”。
她記得曾經在大魔法特快上看到過格林德沃的城堡耶夢迦德,它後來以關押格林德沃反對者著稱。
在不丹競選失敗後,他逃跑前說過一句話“我從來不是你們的敵人”,然後跳下了萬丈深淵。
格林德沃當然沒有粉身碎骨,但現在她回憶的不是那個大名鼎鼎的黑巫師,而是美國魔法學院的教師拉莉·希金斯,她擅長全身束縛咒和大氣咒,1984年的時候鄧布利多曾經詢問過她,怎麼解開禁錮着菲比的詛咒。
拉莉會一種牆壁束縛咒,讓人像肖像一樣困在牆上,在不丹她曾經用這個咒語對付了一個格林德沃的支持者,但卻和菲比的情況和拉莉用的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