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十六章 “Hi sweatheart”
    “慈悲的路易斯,這是怎麼了?”

    當蒂娜乘坐飛天汽車來到霍格沃茨的時候,因爲有費力維製造的雲擋着,她沒有看到魁地奇球場裏的情況。

    現在她要走了,臨走前想看一眼,卻發現迷宮裏面破壞得很嚴重,畢竟有兩隻炸尾螺在裏面橫衝直撞過。

    “和克雷登斯比如何呢?”波莫納隨口一說。

    但蒂娜轉頭看着波莫納,她的表情有些不友好,然後她一聲不吭得從波莫納身邊擦身而過。

    “我來實現我的諾言,不過孩子們好像更想休息。”費力維說“要不然換一天吧。”

    波莫納沒有做聲。

    “除你武器”這種魔咒對人類管用,卻對神奇動物無效,看實習生們對付炸尾螺的表現就知道了。

    在北美原住民神話中,萬物共存有着複雜的平衡,人在自然中的身體和一些別的素質較之其他動物相去甚遠,但人有其他動物沒有的理性,使得人類能夠理性得意識到平衡的重要性,因此負擔起維“平衡體”的作用。

    自然中的資源人類也可以取用,就如同神麋與獵人,萬物被人類適度利用後,只要萬物還能恢復原來的狀態,自然界也會充滿生機。但要是人因爲自己的貪念和自私破壞了平衡、過度膨脹,整個秩序就會被摧毀。

    自然沒有人類社會的法律和執法者,只有承受力,當它無法承受的時候人類就必須爲自己造成的失衡付出代價,努力恢復或重建平衡,而這代價往往是超過所得的利益的。

    默默然和默然者在人類社會中出現的概率比騶吾要大得多,並不是每個默然者都和克雷登斯一樣強大,但他們還是可以造成魔力失控,整棟樓,或者一個街區的人遭到影響,這時就是魔法災難司出動的時候了。魔力暴動在情緒激動的小巫師身上容易發生,過了就好了,克雷登斯的情況有點不同,他是本人“長期”壓抑着自己的魔法力量,是格林德沃喬裝的macusa首席傲羅引導着他使用自己的力量在紐約搞破壞的,他在紐約造成了恐慌。

    那些殘垣斷壁可以用魔法恢復,裏面的人卻不可以死而復生,殘暴的行爲終會激怒人們,引來仇恨和報復。

    力量一旦掌握在錯誤的人手裏,就會造成他們不掌握力量前更大的破壞,就像魔狼芬里爾,它在小時候看起來是毛茸茸的,諸神纔會讓他進入花園。

    但它越長越大,因此不得不用鎖鏈鎖住,爲此戰神提爾還犧牲了自己的一隻胳膊,卻還是沒有阻止諸神的黃昏時,芬里爾掙脫鏈子。

    “一個簡單的問題想那麼久?”西弗勒斯忽然說。

    她回頭看着他。

    尼克勒梅沒有學過決鬥的魔法,而在她面前的是兩個決鬥高手,其實她可以挑撥他們在孩子們面前表演一番,就像洛哈特在決鬥俱樂部裏做的,西弗勒斯“自願”成爲洛哈特助手。

    看到洛哈特被加強版的“除你武器”轟飛她其實很高興。

    人類的生命短暫,卻抓緊時間讓自己變強。

    “想休息的可以繼續休息。”波莫納寬容得說“我記得你的辦公室向所有人敞開,菲利烏斯。”

    “這是當然。”費力維笑着說。

    “我等會兒會跟他們說,如果有疑問可以到城堡來,你可以不用到魁地奇球場了。”波莫納說。

    “你不把剛纔的發現說給菲利烏斯聽?”西弗勒斯虛僞得笑着。

    “當然,哈利用了一根魔杖。”波莫納說。

    “有什麼問題嗎?”費力維困惑得問。

    “幾乎同一個時間,兩個位置,使用一根魔杖。”波莫納盯着費力維的眼睛說“並且他都用了呼神護衛。”

    費力維陷入了沉思。

    波莫納繼續看着迷宮,即便“野獸”的力量很強大,但人類通過合作將它給制服了,如果沒有合作的話,實習生們怎麼可能制服海格養的大號炸尾螺。

    然而迷宮裏的“冠軍”卻要單打獨鬥,因爲他們各自來自不同的學校,這就要看個人的實力了,對17歲的孩子何必要求那麼高呢。

    波莫納還想繼續降難度,不過這意味着給自己增加難度了,她要怎麼讓迷宮的樹蘺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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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波莫納從法國魔法部的“森林”得到了靈感,她沒法讓火種灌木長腿,卻可以讓他們漂浮起來,就像在水面滑動一樣讓它們“變形”。

    但這個咒語不會像漂浮咒羽毛,她翻閱了15世紀的決鬥史,有一個巫師用了一個漫長的咒語,打算將一座山搬過去,砸在對手的頭上,但對方用“除你武器”就解決了戰鬥。

    移山咒在決鬥中不好用,但波莫納佈置迷宮有的是時間念那瑣碎漫長的咒語,接下來如何將漂浮的植物養大就看海格了。

    植物不一定必須生長在地裏,也可以水培,當然,也可以讓火種灌木一直在土裏長着,直到比賽前一段時間用移山咒將它們從土裏“拔”出來,以後要將魁地奇球場復原也方便多了。

    土系魔法就是這樣,不如其他系魔法那麼靈巧優雅,適合決鬥。

    土木工程總是免不了要和麻瓜打交道,尤其是這個工程的陣勢很大,還要悄然佈局,不能讓不相干的人知道。

    怎麼都是一個國家的首都,華盛頓都有根據卡巴拉生命樹佈局的城市規劃。它太明顯了,在高空就能看見,問題是想不想看見。對於超出自己認知的事物,有些人會條件反射般尋找自己可以理解的解釋。

    波拿巴曾經對她說過,沙漠就像是能踩上去的海,她很喜歡這個比喻,即便是現在,她依舊那麼覺得。

    貝爾坦跟喬治安娜說了不少舊宮廷的事,其中包括舒瓦瑟爾夫人“突發奇想”,當國王有名無實情婦的原因。

    因爲蓬皮杜夫人病了,害怕傳染給國王,於是她僅僅是料理宮中的事務和陪國王說笑話,其他方面的問題有的是人爭搶。

    距離產生美,也隔絕了人們的“物理”接觸,她做夢都想不到格林德沃和鄧布利多居然是情人。

    然而物理接觸沒有了,他們還在通信,尤其是格林德沃被囚禁在紐蒙嘉德,曾經關押他反對者的地方。

    似乎除了阿不思這個僞君子之外,他也沒法和別人取得聯繫了,誰會懷疑鄧布利多會去劫獄呢?

    格林德沃的最後一個“訪客”是伏地魔,當格林德沃看到蛇臉怪一樣的“伏地”時,會怎麼跟他打招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