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中部的大平原上沒有高山、丘陵等地形干擾,削弱大氣的擾動,進而導致經常有龍捲風發生。
雷鳥雖然能招來雨水,但它依舊屬於火系鳥類,在原住民傳說中,每當它在空中振翅高飛時總會風雷乍起。它的羽毛同樣是一種很好的魔杖材料,不過原住民更喜歡將羽毛當作配飾,通常作爲勇敢的象徵,戴在頭上向人炫耀。
瑜伽之中有一個名爲“英雄式”的體式,它需要擡頭挺胸,如同驕傲的勇士。但也有一個名爲“英雄坐”的體式,它需要人靜坐,非常適合冥想,保持內心的平和。
這個姿勢也叫雷電坐,是極少數喫完飯後還可以練習的瑜伽,其他的瑜伽姿勢都需要空腹,不太適合緊鄰着廚房,爲了減肥而練習瑜伽的孩子們。
不論外面如何風雷大作,都要保持心靈平靜,不受其影響,用這種心態取看待萬事萬物循環往復的規律,這是老子告訴世人求道的辦法。
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德,是以無德。上德無爲而無以爲;下德無爲而有以爲。上仁爲之而無以爲;上義爲之而有以爲。上禮爲之而莫之應,則攘臂而扔之。故失道而後德,失德而後仁,失仁而後義,失義而後禮。
意思是說,人要有求道的心,失道後求德,失德後求仁,失去仁慈後求義,失去義氣後求禮,“禮”這個東西,是道、德、仁、義都不足的產物,當上禮的人要人守禮,沒人迴應他就動手強行引別人守禮。
瑜伽大師說,當你擁有從其他人那裏得來的愚蠢的人生觀,你就會根據社會對你的期待扭曲自己。
你是作爲一個生命在此跳動着的,不論是隻有頭腦沒有身體,還是沒有頭腦只有身體都不完整。當你覺得自己是用頭腦去控制的時候,你覺得腦子裏的都是你自己想的內容?還是別人灌輸給你的?
當你試圖去想明白這個問題時,就會發現許多人,爸爸、媽媽、老師、朋友、愛人等等,一羣人是無法有意識的,只有單獨一個人是可以有的。
修行靜坐除了給身體帶來的痛苦,還會感覺從頭腦活動轉化爲生命的過程,你是個有頭腦的生命,還是個有生命的頭腦?
雷鳥對危險感應很敏銳,當一個人想要發起襲擊的時候,他會有動作,有動作就會帶起風,風會吹動羽毛,這時繼續坐着恐怕會性命不保,該站起來反抗了。
如果你能感應到風,你需要睜開眼麼?或者假設這樣的場景,你身處一片黑暗中,睜開眼也看不到任何東西,視覺的輔助效果失去,睜眼和閉眼沒有絲毫區別,你只能靠別的方式去對付黑暗中的危險。
這也是傲羅培訓的一部分,尤其是不朝着情報搜查,而是朝着warlock方向發展的時候必須經歷的一步。如同黑暗中的琴絃,有風吹過自然會響;你看不到風,卻依然能感覺到風。
德姆斯特朗是少數還在修習體術的魔法學校,這對維可多·克魯姆的球員生涯來說很有幫助。
同樣曾經在德姆斯特朗就讀過的格林德沃說過,魔法只在少數人的靈魂中綻放。
由於有了修復咒,當紐約因爲默默然而被大肆破壞後,又快速得以修復。然而遭到黑魔法造成的火焰灼燒後的生命卻是不可挽回的,爲了避免柏林也步上紐約和巴黎的後塵,阿不思帶着克雷登斯進入了鏡子裏的世界。
現在她知道了阿不思真的明白什麼是鏡像世界後,她卻並沒有那麼高興。
這個世界開闢的作用,就是避免現實世界被其影響,不論裏面發生了什麼,外面都不會有改變。
所以她在這個世界裏,就算成功阻止美國收購路易斯安那州、西進運動又有什麼作用呢?
這些“眼見爲實”的,都是虛幻的。
事情往往不是它看起來的樣子,不論別人告訴了你什麼。
波莫納要掙脫過去的自己,多虧了西弗勒斯的幫助,是他讓她學會了叛逆,而不是順從。
不用自己動腦子,只是聽命令行事真的是件輕鬆的事。
此刻的喬治安娜又有了睡意,然而她卻睡不着了。霍普家族在倫敦倉庫的靛藍被燒,明天的金融市場不知道會有什麼震盪,不過這不是她睡不着的原因。
“我能不能知道,你爲什麼睡不着?”阿不思坐在她對面問。
“你是個幻影,還是在我腦子裏出現的?”她問。
“你看過照片沖洗的過程麼?”阿不思問。
“什麼?”
“你知道,將膠捲從相機裏取出來,然後泡在藥水裏。”阿不思一邊說一邊比劃。
“你想表達什麼?”她問。
“他們稱呼膠捲上的是‘負像’。”阿不思說“如果是黑白照片的話,黑白是顛倒的。”
她沉默不語。
“但如果是彩色的照片,則與實物互爲補色,你知道,麻瓜已經有彩色的攝影技術了,不過巫師的照片雖然能動,卻依舊是黑白的。”阿不思低頭看着地毯上的花紋“你知道這些顏色的互補色是什麼嗎?”
她則想着那個雛菊的世界,如果那顆星球上不只是有黑雛菊和白雛菊,還有別的顏色的雛菊的話,計算機要模擬的就不只是黑白兩種顏色的雛菊產生的氣溫差異了。
“顏色不只是一種感知、精神的,也是物理的,我想你也察覺到了,只剩下‘黑白’的幽靈無法和皮皮鬼一樣碰觸這個世界,也沒有感知。”阿不思說。
“你已經跟我說過了。”她回答。
“什麼時候?”阿不思問。
“當伏地魔公佈他復活的過程時,聊起原身體藥劑的時候。”她緩緩地說。
“我怎麼記不得了?”阿不思困惑得說。
“都已經涉及人體煉成了,還有什麼禁忌不能說的。”她冷笑着“你什麼時候變膽小了?”
“你的信寫得怎麼樣了?”阿不思問。
她看了眼那封寫了開頭的信。
“我的獅子”這個稱呼無比刺眼,她想將它給銷燬了。
可是她沒有下得去手。
“怎麼了?”
“我不知道要跟他說什麼。”
“我以爲你們無話不談。”阿不思說“就像梅林和亞瑟王。”
“很遺憾,我該有自知之明的。”她冷漠得說“我知道錯了,以後不會再犯了。”
“你是說,cheating?”阿不思問。
“不。”她搖頭“是像過去的你和格林德沃那樣,想要嘗試重塑這個世界,這纔是我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