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是麻瓜雅各布呢?他就像是一口破舊不堪的平底鍋,平平無奇、普通人一個。
這事……說來話長,純潔的靈魂都不想沾上謀殺這種事,可是他曾經是參加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士兵,他要如何在戰場上不犯殺戒呢?
鳳凰社中不乏“奇人異士”,波莫納也不知道阿不思將西弗勒斯定義爲“心地善良”的食死徒還是“有特殊才華”的食死徒。
西弗勒斯要是肯改,不去研究黑魔法,不只是阿不思,連莉莉都會對他另眼相看的。
阿不思不是沒有發過火,伏地魔復活後,他去找小巴迪克勞奇假扮的穆迪,當時就可以看到老獅子生氣有多可怕了。
他被狠狠擺了一道,這種不可能發生的事居然被伏地魔成功了。
所謂的父權,就是阿不思能給西弗勒斯的,他同樣也可以收走,雖然西弗勒斯的生命不是阿不思給的,可是他的學術生命卻是的。
哦,對了,學校裏的孩子們並不知道斯內普還是世界知名的煉金術士,只是他和阿不思的距離有些遙遠,就像金字塔底部擡頭仰望金字塔頂,除了尼克勒梅之外,阿不思的前面再也沒有人能擋住他了。
可是尼克勒梅是可以永生的,只是隨着魔法石被摧毀,這個“王座”就該換人坐了,可誰都沒想到伏地魔居然會復活啊。
真相是一種美麗又可怕的東西,預言家日報寧可刊載“哈利是個騙子”,“阿不思是個老傻瓜”,也不願意刊載“伏地魔復活”了的新聞,直到神祕事物司之戰。
所有人都將希望寄託在阿不思的身上,但他已經老了,而且伏地魔纔不會像格林德沃那樣,念着舊情手下留情。
格林德沃將那個瓶子掛在脖子上,只要有違背誓言的念頭,血誓的鎖鏈會隨時收緊,勒脖子和勒手的後果當然不一樣了。
在絕對力量面前,計謀有用麼?
可是擁有了老魔杖的伏地魔,還是被“除你武器”給擊敗了。
哈利只是個普通的男孩兒,他去時間旅行以爲可以改變什麼,結果只是將旅行前注意到的事情給“重演”了。
他覺得什麼都沒有改變,因爲西里斯還是沒有恢復名譽,可是他一開始的目的可是救巴克比克和西里斯的。
赫敏使用時間轉換器是爲了求知,只有當目的足夠純粹,轉動時間轉換器它纔不會“空轉”,而是將人帶到她或者他想去的時間。
貪婪是一種原罪,但我們還是在有意無意中去觸犯。
幸好赫敏自己也最終醒悟,即便用時間轉換器,她的時間依舊不夠用,自己刪減了一些課程,其中包括占卜學。
這也導致她六年級時沒有被斯拉格霍恩接納,接受鍊金術課,雖然她是極少數能聽懂斯拉格霍恩理論課的學生。
反而是西奧多·諾特被錄取了。
波莫納曾經“推理”,是西奧多·諾特的爺爺殺死了老巴蒂·克勞奇,因爲老巴蒂判處了他的兒子、西奧多的父親在阿茲卡班,並且死在了那個地方,所以他逼着西奧多看着自己怎麼爲親人報仇,然後西奧多諾特在五年級時忽然能看到夜騏了。
這是個符合邏輯,卻殘忍至極的推論,但她也說不好,比起小巴蒂克勞奇犯下弒父之罪哪個更重?
若我不知其罪,即便犯了罪,也感覺不到任何愧疚。
想要改變整個國家或世界的人,不可能單靠培養和利用不滿情緒,他們必須知道怎麼燃起一個值得宣揚的希望。
一個讓人欽佩的騙子不在於他有多麼詭計多端,又或者計劃周全、嚴絲合縫,而是在於他鼓動民衆,改變了世界的面貌。
狂熱即是一種靈魂的疾病,也是一種可以讓國家振奮、死而復生的神奇工具。
愛情很接近這種情緒,而她最終也沒有將那封信交給他。
或者這麼說吧,她一直試圖做正確的選擇,偶爾也想犯一次錯,那讓她覺得快樂。
她不用感覺到任何負擔,就像在參加一場狂歡節派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