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一百一十七章 火鳥之地(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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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波莫納才知道,阿不思當時說的那句“至理名言”是培根爵士說的。復仇乃一種原始的公道,人之天性越是愛討這種公道,法律就越是應該將其剷除;因爲首先犯罪者只是觸犯了法律,而對該罪犯以牙還牙則使法律失去了效用。無可否認,若一個人對其仇敵施加報復,那他與被報復者不過是半斤八兩;而若是他不念舊惡,寬大爲懷,那他就比對手高出一等,因高擡貴手乃貴人之舉。筆者確信,所羅門曾言:寬恕他人之過失乃寬恕者之榮耀。過去的已經過去,且一去不返,而聰明人總是努力着眼於現在和將來的事情,所以對過去耿耿於懷者無非是在捉弄自己罷了。

    世間並無爲作惡而作惡之人,作惡者之所以作惡皆爲要獲得名利享樂或諸如此類的東西。佛羅倫薩大公科西莫曾用極其強烈的言辭譴責朋友的背信棄義或忘恩負義,他似乎認爲這類惡行不可饒恕。他說,你可以在《聖經》裏讀到基督要我們寬恕仇敵的教誨,但你絕不會讀到要我們寬恕朋友的訓喻。但迄今爲止還是約伯的精神高一格調,他說:我們怎能只喜歡上帝賜福而抱怨上帝降禍呢?將此例推及朋友,亦有此問。毋庸置疑,念念不忘復仇者只會使自己的創傷新鮮如初,而那創傷本來是可以癒合的。報公仇多半會爲復仇者帶來幸運,如爲愷撒大帝之死而復仇,爲佩爾蒂納之死而復仇,以及爲法王亨利三世之死而復仇等等。但報私仇卻不會有這般幸運;與此相反,欲報私仇者過的是巫師一般的生活,他們活着時於人不利,死去也是於己不幸。

    那時戰爭已經結束了,他們在一戶北方農民遺棄的房子裏隱居,每一天都和他們所想的那樣,有充分的時間做他們自己想做的事。

    她甚至懷孕過一次,如果她不去救倒在雪裏的彼得佩迪魯的話,這種生活還會繼續下去。

    她以爲他凍僵了,皮膚纔像殭屍一樣,雖然她聽說彼得被自己的假手“處決”了,不過她身邊不是有個衆人皆知的“英雄”麼?

    事實證明老傻瓜第一次用格蘭芬多之劍劈岡特家戒指的時候確實避開了復活石,後來他越想越氣,在一個飄雪的星期六,他又用格蘭芬多之劍劈了它一次,這一次是打算將復活石給劈了。

    那天剛好是霍格莫德日,費力維早早得去三把掃帚喝酒去了,他臨時被召了回來和西弗勒斯一起“急救”。

    直到那時波莫納才知道阿不思所受的詛咒有多嚴重,它也許不像蛇怪的詛咒那麼高級,卻非常惡毒,又有布萊克家族的“天賦”加成。那時波莫納頭一個想到的是貝拉,雷古勒斯說她得到了一個黑魔王的魂器,那枚戒指肯定就是。

    貝拉得到的魂器是赫夫帕夫的金盃,由於古靈閣的防禦魔法,所有複製出來的財寶都是滾燙的,情急之下哈利用格蘭芬多之劍穿過它的杯把手,並沒有直接碰觸,後來他們再碰它就沒事了。

    他果然是“幸運男孩兒”,就算沒有福靈劑也是的。

    而那隻鳳凰,則第二次失去了自己的主人,在唱完輓歌後離開了霍格沃茨。

    在一個世紀前,曾經有一個少年,他和許許多多11歲入學的小巫師一樣走進了禮堂,坐在高臺上的椅子上,等待分院帽戴在自己的頭上。

    有很多人都知道他和他家裏發生的事,也理解他有足夠的理由去斯萊特林。

    “格蘭芬多!”分院帽大聲說出了讓很多人始料不及的結果。

    復仇是那麼甘美,爲什麼不復仇呢?

    有很多人都不理解,包括納西沙馬爾福,她甚至拿彼得佩迪魯活着這件事來證明自己的判斷,斯內普和莉莉的過往已經過去了。畢竟彼得纔是真正的叛徒,間接害死了波特夫婦。作爲一個喜愛報仇的巫師,怎麼可能不報仇呢?更何況斯內普還一直沉迷黑魔法。

    不論是伏地魔還是鄧布利多都說他是聰明人,而聰明人總是努力着眼於現在和將來的事情,所以對過去耿耿於懷者無非是在捉弄自己罷了。

    所以,他期盼着什麼樣的未來呢?

    正和法波爾特“散步”的喬治安娜聽到了兩個人的笑聲,一對“情侶”牽着手來到了人跡罕至的地方,其中一個人喬治安娜還認識,正是利昂庫爾的孫女愛麗絲,另一個則是一名驃騎兵少校。

    舞會上那麼多名流顯貴、富商名將,就算現在她不是“公爵”的孫女了,愛麗絲怎麼偏偏選了個少校?更何況那個少校也快30歲了,要是舊時代結婚早的話,他都可以做愛麗絲的父親了。

    “我們該過去打個招呼?”法波爾特問。

    喬治安娜一轉頭,來了個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