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一百二十章 火鳥之地(二十)
    可是他們還是忍不住吃了,不只是被趕出了伊甸園,他們的子孫後代也遭到了“原罪”的詛咒。

    這個想法讓她不寒而慄,儘管今天的天氣已經轉暖,不像兩天前狂風暴雪那麼冷了。

    ==========================================================

    第六代拉羅什富科公爵和第七代公爵年齡相差4歲,第六代公爵結了兩次婚,都沒有什麼問題,但兩位公爵夫人都沒有孩子,而公爵本人也不像那個時代的很多男人那樣找情婦,他的興趣愛好是旅行,在去過英國、瑞典、德國、瑞士、意大利等地後,他甚至去了美國,曾是本傑明富蘭克林的朋友兼翻譯,並且還幫助富蘭克林在巴黎出版了北美十三州的憲法。

    他是皇家醫學院和科學院的主席,這不是因爲他高貴的出身獲得的。他很快就認識到“問題”出在瘦弱的自己身上,所以他對自己的兩任妻子都不苛刻,並且從很早以前就開始準備在族內找繼承者了。

    就像所有的古老大家族一樣,拉羅什富科也分旁枝和主枝,第六代公爵的母親是拉羅什富科家族最後的一位主枝的長女,她比長子,也就是旁支的第七代公爵的父親年長,繼承順序要更靠前一些。本來按照拉羅什富科家族的老規矩,公爵繼承人只能有一個,他會繼承父親的所有財產和爵位,女兒和小兒子都沒有繼承權,女性會選擇聯姻,男性則會去馬耳他騎士團投入教會。

    先不管規矩是什麼時候改的,總之在“長女之子”後,“長子”和“長子之子”都擁有第一順位繼承權,第七代公爵也對第六代公爵沒什麼敵意,他也喜歡到處遊歷,並且也去過美國,不同的是他沒有參與美國革命,而是乘船去了加拿大等地,寫下了接近10卷的旅行筆記。

    正是因爲這段經歷,他纔在諾曼底搞了個“美式農場”,第六代公爵也對他的改革表示支持。當二人同時出現在凡爾賽宮廷的時候,並沒有出現許多家族中的鬧劇,在國王和王后面前爭得你死我活。

    當時宮裏也有“低語”,有沒有必要支持美國革命,如果代價如此高昂,完全可以直接攻擊英格蘭本土。

    在這件事情上和美洲都有淵源的堂兄弟二人有了截然不同的態度,第七代公爵回到老家的城堡,繼續搞他的農場和創辦學校,爲貧困士兵提供教育,第六代公爵忙於爲美國的事業奔走。

    這時的法國已經暗潮洶涌了,在1789年的三級議會上,第六代公爵被選爲巴黎的貴族代表參加會議,而第七代公爵則作爲地方貴族代表來到了巴黎。

    在制憲問題上兩院曾就君主的否決權是否該存在進行鬥爭,王室出逃讓情況急劇惡化,而這時第六代公爵依舊支持國王。

    以前離婚很麻煩,1792年的《離婚法》通過後,世俗法庭就可以宣佈離婚,當時巴黎有個大法官,他參與了將國王逮捕,是著名的雅各賓派活躍分子,然而在8月10日那天他沒有出席。

    事發七天前,他攜帶着48個部門專員地址的文件離開了皇宮,也正是根據這份文件,貝西埃將第六代公爵救了出來,公爵在得救後立刻宣佈辭職,然後回祖傳的城堡了。

    舊時代的貴族可以在外有各自的情人,卻不能離婚,它有時比停戰協議還有效。其實國王還有自保的辦法,就像下棋一樣,王后雖然是棋盤上最強的棋子,卻也只是棋子,他可以選擇與王后離婚,結束與奧地利的聯姻關係,這樣他還是法國人的國王。

    利昂庫爾7月離開巴黎並不是爲了躲避後來的風暴,當時諾曼底有一支軍隊,當國王出走後,他們不再相信國王,打算推翻國王,利昂庫爾是帶着中將的頭銜回去進行安撫的。

    他最後一次美國之行是1795年,當時斷頭臺上的貴族腦袋掉了一地,連躲在裏面的巫師都差點遭殃,幸好巫師會隱藏咒,把自己的脖子隱藏了。

    法國農村很淳樸,習慣爲非作歹的並不多見。本來利昂庫爾在農場裏研究一下怎麼種地、偶爾“覆盤”一下,誰能想仇家追上了門,他跑慢點就要去見堂兄了。

    1794年他先去了英格蘭,連稍大點的城市、鎮都不敢呆,直接跑到了一個偏僻的小鎮上,在那裏他遇到了農學家亞瑟·揚,第二年他就跑新大陸,在連地圖都沒有測繪的海上漂着了。

    他堂兄也是個很會躲的人,沒想到在他收到消息,帶着妻子和母親轉移的時候被捕了,他倒沒有上斷頭臺,而是死在了監獄裏。

    “他們的仇家是誰?”喬治安娜忍不住問。

    “您好像注意錯了地方了,夫人,愛麗絲小姐有幾個兄弟?”法波爾特說。

    喬治安娜這纔想起來,除了在利昂庫爾家裏看到過的蘭斯,第八代公爵夫人還有個6歲的兒子,只是他大多數時間跟在爸爸身邊,女人中平時很少看到。

    “關於您剛纔問題的答案,您可以問一下其他人,我認爲該尊重能忍受孤獨敢於思考的哲人,但也不能忘了公共生活,人們的談話有時能帶來奇妙的觀點。”

    隨着他的話音剛落,他們來到了之前的宴會廳,侍從爲他們打開了門。

    一切都和他們離開時一樣,愛麗絲的父母還沒有注意到女兒跟着一個騎兵跑了,還在和人談笑風生。

    喬治安娜再次出現,全場響起了掌聲,法波爾特低着頭站在了她身後。

    他並沒有回答爲什麼要保國王的問題答案,似乎他覺得她不夠格,又或者說,這樣的人才能活到現在。

    這個禁忌一觸即死,就算不死也要付出慘痛的代價,這樣還是想知道麼?

    好奇是前進的動力,也可能害死貓,幸好那個時代已經過去了,大善人利昂庫爾以慈善家的形象出現在公衆視野中,不用再東躲XZ了。

    畢竟能行走在陽光下的感覺是那麼得美好,誰願意一輩子做見不得光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