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一百二十五章 火鳥之地(二十五)
    隨着聖誕節日益接近,學校裏的氣氛變得更“緊張”了,彷彿一下子又回到了三強爭霸賽那段時間,所不同的是,這一次羅恩·韋斯萊不用去參加斯拉格霍恩的派對,只有哈利波特需要舞伴,於是圍繞着他的“陰謀”展開了。

    “廚房裏的巧克力到哪兒去了?”波莫納問負責分管這一塊的霍格沃茨家養小精靈蜜糖。

    她畏懼得看着波莫納。

    “最近的年輕女巫們很喜歡巧克力。”另一個家養小精靈羅比說“所以巧克力都喫光了。”

    波莫納倒是不懷疑家養小精靈中飽私囊,但她很奇怪爲什麼女孩們忽然那麼愛喫巧克力了,她們難道不害怕喫太多身材走樣,像芙蓉·德拉庫爾那樣塞不進禮裙裏麼?

    “好吧,看來又要進貨了。”波莫納在斯拉格霍恩的菜單後面加上一筆。

    自從斯特林傑上臺後,霍格沃茨的安保措施更加森嚴,別說是校外的廚師,連蚊子都沒法進來。

    如果只是想喫巧克力的味道,又沒有收集巧克力蛙畫片的愛好,廚房裏的巧克力可以在融化後變成女孩們想要的形狀,然後拿來送人。

    有友情巧克力總比什麼都沒有好,波莫納有些擔心納威,他也被邀請了,但這一次可沒有金妮可以當他的舞伴了。

    “你們誰烹飪過‘龍蛋’?”波莫納問在場的家養小精靈們。

    小精靈們看着彼此,都露出茫然的表情。

    “一個都沒有嗎?”波莫納問。

    “我會。”

    一個沙啞的聲音在人羣中響起,接着一隻瘦骨嶙峋的爪子舉了起來。

    家養小精靈們紛紛看着它,是布萊克家的家養小精靈克利切。

    當布萊克家還一度繁榮興旺時,曾經多次舉辦宴會,據說很受歡迎。

    “要怎麼烹調?”霍格沃茨的廚房主管弗勒姆問,他是負責掌握火候的。

    “生喫。”克利切用陰森的聲音說“主人覺得這樣會保留它的藥效。”

    波莫納無法想象那場面。

    “你是說像做‘韃靼牛肉’那樣?”波莫納問。

    “是的。”克利切說。

    “好吧,它就交給你了。”波莫納說,在那道菜的後面加上了克利切的名字。

    即便守衛森嚴,老鼻涕蟲還是發揮了他的影響力,讓一些以前的鼻涕蟲俱樂部成員參加了這次校內的派對,所以這道年輕人估計不大可能喜歡的菜還是有人喫的,不用擔心會造成浪費。

    在處理完後,波莫納就宣佈散會,然後去酒窖看看。

    一如米勒娃所說,霍格沃茨不允許提供酒給學生。赫夫帕夫學院裏以前用來釀酒的橡木桶一半都是擺設,其餘都是用來裝給神奇動物們喝的,布斯巴頓的神符馬只喝威士忌酒。

    “龍蛋加威士忌,看來有人將有個火熱的夜晚了。”她揶揄得笑着自語。

    “看來你覺得很有趣。”

    她回過頭,看着身後的黑暗。

    不久後穿着一身黑衣的斯內普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她首先看到的是他雪白的襯衫領口,接着纔是他蒼白的臉。

    “你嚇了我一跳。”她捂着心口說“你來幹什麼?”

    “來收我的獎勵。”他用愉悅的口氣說。

    波莫納回憶了一下,記起來自己的許諾。

    “你找到老鼻涕蟲邀請阿斯托尼亞的原因了?”

    他用一種挑剔的眼神打量着她。

    “什麼?”

    “我們上次約了在有求必應屋見,記得穿漂亮點。”說完就轉身走了。

    ‘記得穿漂亮點。’波莫納怪模怪樣得衝着他的背影說,然後回自己的辦公室去了。

    在摘掉了女巫帽後,她拿出了放在櫃子裏的香水,像澆花一樣往身上噴。

    這種香水本來是用來遮掩龍糞肥料氣味的,現在噴則是爲了別的目的。

    從上次在禁林邊到現在也有一個多月了,而聖誕假期他很明顯要去食死徒那邊,不會跟她一起過,接着就是新的一年了。

    如果說她一開始還對“公開”還有什麼想法,在看到了羅恩韋斯萊和拉文德布朗後也打消了念頭,在學校裏隨處都可以看到他們在接吻,不論是人來人往的走廊上,還是公共休息室裏。

    有人認爲拉文德“獻身”是因爲羅恩守住了格蘭芬多的球門,讓他們戰勝了斯萊特林贏得了學院杯。

    總之背後的議論很難聽,金妮雖然也和迪安在三把掃帚接吻過,但只有一次,其餘的是他們的私密時間和隱私。

    有鑑於他現在的工作性質,以及她希望自己能有個好名聲,所以她覺得還是維持現狀比較好。

    在喝了解藥,又穿上了奶油色的長裙後,她看着鏡子裏的自己。

    “你看起來就像要夜訪吸血鬼的美人。”她譏諷得說,然後拿上了旅行斗篷,翻到了隱形的那一面,正要打開辦公室的門,門外卻響起了敲門聲。

    “什麼事?”波莫納隔着門問。

    “是我,院長,我新釀了黃油啤酒,要喝點嗎?”特蕾莎·巴特米爾在門外說。

    “不,不用了。”波莫納說“謝謝你的好意。”

    “好吧,但如果你想喝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巴特米爾在門外說。

    “好的。”波莫納敷衍着,她現在只希望巴特米爾能快點走。

    沒多久,門外響起了腳步聲。

    感覺外面沒人後,波莫納纔打開門,走廊上空無一人。

    她連忙將兜帽放下來,輕輕得將門給關上,在夜色的保護下朝着大樓梯走去。

    她又找到了那種如同違反校規夜遊般的感覺,所不同的是她並不是害怕被老師抓到。

    阿不思出去“旅行”了,有一段時間不會回來,在此之前他們是自由的,他們可以做任何他們想做的事,即便是瘋狂且不明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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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培根爵士曾經這樣評價過青年人和老年人:青年人在幹某件事事,常常包攬得比能辦到的多,激起的比能平復的多,荒荒唐唐得去追逐偶然遇見的主義,輕於革新,即便這革新事會引來不便的。有年歲的人則商量得過久,後悔得更快,又不敢冒險,只要有點稀鬆平常的成功就滿足了。

    如果這兩種人能合用,則可以互相糾正彼此的短處,年輕人尊重老年人,老年人喜歡年輕人。

    然而世情如酒,越喝醉人,有些人老了,偏偏想要回到年輕的時候,又或者活到一定年紀,希望能永遠保持這樣,比如王爾德小說裏的道林格雷,即便把靈魂賣給魔鬼也希望能保持青春和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