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莫納讓海格去種植這種植物,他用了一個月時間讓它們長到了20英尺高,勉強趕上了三強爭霸賽。
盧多巴格曼試圖從海格那裏套取資料,這樣他就可以將祕密泄露給他押中的冠軍,然後把賭債給還上了。
但是海格除了讓這些樹長高之外,其餘一概不知,負責佈置迷宮的實習生們簽了保密協議,而且他們看起來那麼年輕稚嫩,盧多·巴格曼覺得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他們作爲巡迴員,一邊保護參賽者的安全,一邊每15分鐘讓迷宮變形,波莫納給他們一人發了一個懷錶,即作爲紀念物,也將一個小小的紅色石頭藏在了裏面,他們只能下達“變形”的命令,至於變成什麼樣他們也不知道。
最早的古希臘哲學家認爲,社會各個階級要保持自己的界限,倘若人逾越了其符合本性的界限,正義就會成爲懲罰他過度行爲而恢復原有的平衡。
羅素在書中寫道,希臘人所以爲的“正義”並不同於當代人所以爲的正義,這種正義更趨近於“天命”、命運,命運規定了人們應當去做什麼,他就去做什麼,而不逾越去幹涉別人的事務。
每個巡迴員所巡視的區域僅限於他自己建造的區域,但這沒有硬性規定,全靠自覺。
至於他碰了別人纔可以碰的會發生什麼,小巴蒂克勞奇身份曝光後,帕西又收到一封信,這一次是指責他失察和粗心,沒有及時發現小巴蒂克勞奇的身份,他差點就和西弗勒斯說的一樣,有“無限”的時間陪着家人了。
就像霍格沃茨之戰時,被燒燬的魁地奇球場。
它其實可以不被燒燬的,誰讓哈利回到了學校,而那裏也是最後的抵抗勢力存在的地方。
等一切結束了,球場也停止了燃燒,卻有一縷黑煙直衝雲霄。
傳說阿伽門農的葬禮上,有幾隻鳥隨着他身體燃燒後的黑煙出現,因此被稱爲門農鳥,它只會在“英雄”的葬禮上出現。
她討厭英雄,是因爲英雄都早死,斯內普是個騙子、間諜、食死徒,他怎麼會死呢?
當其他人都在爲勝利歡呼的時候,她恍惚得行走在廢墟中,在炫目的白光下看到一個身影向她走來。
即便他穿的是黑衣,血液乾涸後變成了深紫色,在陽光下很明顯能看出來。
他滿身的血腥味薰得她噁心。
“我們離開這個地方。”他對她說,接着牽着她就想走。
她用最後的意志,寫了封信,將草藥學教授的位置傳給了納威。
在哈利三年級時,他曾經想要用時間轉換器拯救西里斯,然而不論是哲學家還是科學家都說,命運是無法改變的。她本選擇了順從,卻總是遇到想和命運抗爭的人。
她該繼續安然若命,還是學他們一樣呢?
雖然和哈姆雷特不一樣,但對她來說,這確實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