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個意義上來說西里斯依舊是個布萊克,儘管他已經被家族除名了。
波莫納擦乾了頭髮,離開了浴室,剛走出門就聽到了一陣羊叫。
城堡裏怎麼會有羊?
她順着這個聲音,沿着旋轉樓梯上了二樓,不遠處就是醫療翼,羊叫聲就是從那裏傳出來的。
“這就是我的朋友,我發誓!”一個學生帶着哭腔說“他嘗試阿尼瑪格斯之後變成了一頭羊,但我們周圍還有別的羊,我分不清他是那一頭了!”
接着波莫納走進了醫療翼,看到病牀上站着一頭綿羊,龐弗雷夫人看起來快氣瘋了。
“我不管這是羊還是你的朋友,你都不該把他送到我這裏來!”龐弗雷夫人插着腰說。
“你相信我,他變成什麼樣我都認得出!”那個男生說。
波莫納看了眼他的校服,謝天謝地,不是赫夫帕夫的。
在那個男生和龐弗雷夫人爭執的時候,那頭羊從病牀上蹦下來,咀嚼牀頭櫃上放着的花。
“哦,不!別給我惹麻煩了!”男生大喊。
“你跟那頭羊幹什麼?”門口一個學生說。
那個送同學來的男生看了門口站着的人,又看了眼正在咀嚼花花草草的羊。
“學校裏不讓養羊吧。”門口的男生說。
“不,你們想養什麼動物當寵物隨意,當然羊也可以。”波莫納說。
“趕緊走!”龐弗雷夫人說。
“我哪兒看着像羊了?”
兩個男生和一頭羊一邊爭執,一邊咩咩叫着離開了醫療翼。
片刻後,龐弗雷夫人冷靜下來了。
“我們是不是該報告,這裏有人非法練習阿尼瑪格斯?院長。”龐弗雷夫人說。
“我還以爲你記不起來了,波比。”波莫納笑着說,然後轉身離去。
每年校長都要警告學生不要去禁林,還有不要夜遊,一樣有人違規,接着在魔法史上補眠。
“晚安。”她在黑暗中說。
今晚好像是她巡視,不過她寧可回臥室睡覺。
就像邊沁說的,懲罰如果達不到阻止再犯的目的,不僅被懲罰的人白受痛苦,實施懲罰的人也白費功夫,這麼沒意義的事只有老蝙蝠和費爾奇才會幹,這麼沒意義的事只有老蝙蝠和費爾奇才會幹。
她也不會告訴老蝙蝠和費爾奇這個規律,只要看哪個年級第二天有魔法史,前一晚都會是夜遊“高峯”。
草藥課都是站着上的,夜遊一晚上不睡覺,第二天再累也不可能站着睡着,另外還有尖叫的曼德拉草,反倒是坐在板凳上學魔藥課和黑魔法防禦課時會有人忍不住睡着。
總得有人幹活,不論是準備魔藥材料還是打掃城堡衛生,她又沒有這方面的需求,何必費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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