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二十五章 水中的太陽(二)
    由於1982年英國魔法世界的動盪,所以沒有參加魁地奇世界盃,1986年的這一次可不會再錯過了。曾經說過“我維護我們不可剝奪的慶祝的權利”的魔法部長米莉森·巴諾德在魔法部舉行的派對上重申了這件事,似乎一切都已經重新恢復原本該有的樣子。

    波莫納則注意到了照片上的達摩克利斯·貝爾比,他正和斯拉格霍恩談笑風生。

    即使狼毒藥劑並不能讓狼人停止變形,卻至少能讓他們變成沒精打采的狼,平安度過那幾天,貝爾比也因此獲得梅林騎士團的勳章,有資格參加這場派對。

    “院長!”格拉普蘭在門外大喊“我們走吧!”

    “馬上就好。”波莫納說,將預言家日報放下,離開了溫室裏的辦公室。

    獵場看守奧格退休了,今天要在霍格莫德舉行送別派對,同時也意味着海格“正式”成爲霍格沃茨的獵場看守。

    以前那個養燕尾狗的管理員阿波里昂·普林格是被辭退的,儘管當時體罰學生並不像現在那麼被明令禁止。

    鑽心咒並不像阿瓦達索命咒那樣造成即死效果,也導致了很多人嘗過被鑽心咒折磨的滋味。

    許多父母覺得自己喫過的苦不希望也發生在孩子的身上,戰後的教育法案通過禁止體罰,曾經犯下“累累罪行”的普林格被辭退,他走的時候連自己養的燕尾狗都沒帶走。

    那條狗被普林格馴地很討厭,本來缺一條狗當自己幫手的海格準備養它,可它看到海格就汪汪叫,於是這條狗就被凱特爾伯恩拴起來養了。

    原本波莫納打算邀請斯內普跟她一起去,卻被他婉拒了。波莫納也不以爲意,他本來就不喜歡“社交”。

    然而等到了霍格莫德的三把掃帚,由於學生們都回家過暑假了,成年人成了酒吧的主要客人,他們用一種可以稱爲敵意的眼神看着霍格沃茨的教師。

    這是一種讓人很不舒服的眼神,以至於波莫納剛去就想走了,過了一會兒這種不舒服的感覺才消失,參加派對的人和原本的客人涇渭分明地各說各的,波莫納這才偷聽到爲什麼會有剛纔的那種情況發生。

    由於阿不思鄧布利多的庇護,西弗勒斯斯內普沒有接受審判,儘管卡卡洛夫將他供出來了,審判時他人還在XZ呢。

    這是一個“贏家”和“輸家”劃界的時代,雖然這些酒吧裏的客人並沒有加入鳳凰社和傲羅,但他們也沒有參加食死徒,現在只需要他們能給食死徒點顏色瞧瞧,那他們也是成功和幸運的那羣人了。

    玩遊戲誰不想贏呢?只是相對於冒着高風險選擇站隊,這些人選擇了明哲保身,美國人形容一個人聰明愛用smart,英國人則愛用clever,但clever多用於孩子,smart有精明的含義,現在看來,他們當初的選擇是多麼“smart”。

    她連喝了三杯冰涼的峽谷水纔沒那麼生氣,但當絕大多人都保持一致的意見時,你不裝出和他們同樣的看法,甚至表現出自己的不滿是很不明智的。

    於是她選擇了沉默不語,憋着一肚子的悶氣回到了學校。

    回去的路上她路過了尖叫棚屋,現在它已經成了一個“名勝”,有很多人會在拉起來的警戒線外拍照留念,並且特意選在晚上。

    其實西里斯和詹姆並不那麼喜歡彼得,真正對彼得很好的是萊姆斯,彼得也喜歡萊姆斯,在萊姆斯不是狼人、需要照顧的時候總是彼得在做那些西里斯和詹姆不願意做的事。

    但一旦萊姆斯變成狼人,彼得就會躲得遠遠的,他的阿尼瑪格斯甚至是老鼠,只有詹姆和西里斯纔敢去面對萊姆斯。

    1977年6月21日那天,本來是西里斯和詹姆進入鏡子後的密道,由彼得待在門口隨時提醒,可是彼得並沒有那麼做,他和往常一樣不敢。

    這時萊姆斯回到了學校,他在進入密道後首先找到了詹姆,接着詹姆用雙面鏡通知了西里斯,三人這才全身而退。

    他和詹姆、西里斯一樣加入了鳳凰社,但是戰爭結束後他去哪兒了,就不知道了。

    其實她可以用貓頭鷹給他寫信,但寫什麼呢?

    學校只是很多人的人生中的一個階段,不會有人和她一樣永不畢業的。

    等到了夜深人靜,複方湯劑失去了效力,她又恢復了混血媚娃的樣子後,波莫納穿着泳衣跳入了黑湖之中。

    月光不像太陽的光那麼有穿透力,但只要雙眼習慣了,在水下也是可以看到東西的。

    通過湖底的一些參照物,她游到了斯萊特林的休息室窗外,從外面往裏看。

    放暑假了,休息室裏當然一個人都沒有,只有那個巨大的壁爐依舊在熊熊燃燒。

    波莫納倒退着遊走,那團火隨着距離越來越遠變得越來越小,如同天上的星星,它們有的是比太陽質量還要大的恆星,卻因爲距離地球太遠,變成了針尖兒那麼大。當雲層過厚或着天氣不好的時候,甚至根本就看不見。

    現代文明還要加上一樣,那就是地面的光,尤其是倫敦這樣的大城市,即便是天狼星那麼閃耀的星星也會被其影響。

    人們並不是那麼需要星辰,像古代人那樣確定時間和辨別方向。

    人們也不需要星辰的浪漫,燭光晚餐就足夠了。

    波莫納倒是和西里斯一起喫過飯,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同,可能是因爲喫完飯後又要執行任務了。

    他女人緣一向不錯的,但比起他穿着皮夾克,騎着飛天摩托,如神兵般降落在戰鬥現場的樣子,波莫納還是記得那個陽光明媚的音樂教室,還有那個陽光下連睫毛都在閃閃發光的“少年王”。

    少年王說:“快樂”能穿“憂愁”穿過的衣服嗎?

    只要想到西里斯穿上阿茲卡班囚服的樣子她就覺得難受,她同樣也不希望西弗勒斯穿上那身衣服。他的字寫得很好,細膩又工整,比那些爲了應付老師佈置的論文,故意將字寫得很大的字好看多了。

    她不想將一個才華橫溢的人丟進阿茲卡班,送到那個毀滅之地去毀滅。

    波莫納游到水面,將頭露出來,擡頭看着天上的月亮。

    儘管它是天空中第二亮的星體,也無法改變它只是顆衛星,並不能像恆星一樣發光。

    鏡中花、水中月看着優雅朦朧,卻終究是虛幻的景象,不論是鏡子還是水都是涼的。但是當太陽照在鏡子上時,不僅會反射刺眼的光,還會讓鏡子變得燙手。但如果用多面鏡子,反射太陽光,使其光路發生改變,鏡子們都會變熱麼?

    波莫納朝着岸邊游去,希望明天是個好天氣,這樣她就能做實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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