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五十三章 逃亡之狼(一)
    風勢減弱,海浪仍然很大,但是緩和了很多,至少船艙裏聽不到那種船隻即將散架的古怪響聲。

    從我和範海辛自船艙裏出來後,我們就來到了這艘行駛中的船上,船上的人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幽靈。

    但他們確是的,我看到了船長,也就是那個荒廢別墅的主人,他此刻看起來也沒有傳說中那種瘋癲的樣子,倒是和肖像畫裏一樣神采奕奕,而他在人們的描述中已經死了有幾十年了。

    過去的三天,天氣很糟,船隻在大漩渦和暴風雨中橫衝直撞,所有人都忙着撐船,根本沒有時間搭理我們。二副自願去掌舵和守夜,從而使得船員們能稍微睡幾個小時,這時纔有人注意到我們。

    範海辛自稱是醫生,我是他的助手,船員們很快就接受了我們的新身份。

    “船長,你最好過來一下。”大副對船長說,接着我們來到甲板上,大霧仍然沒有散,日出的太陽都無法將其穿透,但這是個好消息,因爲我們至少看到太陽了。

    船艙裏忽然傳來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船長和大副又重新回到了船員們的住處,我聽到了船艙外,有什麼東西在四處敲打,發出敲門一樣的咚咚聲。

    這是在海的中央,誰會在海里“敲門”呢?

    “幽靈!”一個船員忽然大喊“是布萊的幽靈!”

    布萊是那個失蹤的船員的,雖然會有人被風浪捲走,但他失蹤時是在一個風平浪靜的夜晚,那天他負責守夜。

    範海辛忽然也開始敲擊船艙,在敲了一會兒後,外面那讓人覺得不安的敲擊聲消失了。所有人用或敬畏,或畏懼的眼神看着他。

    “這是我家鄉的習俗。”範海辛輕描淡寫地說。

    船員們安靜下來了,但依舊顯得焦慮。等來到沒有人的地方後,範海辛跟我悄悄說話。

    “剛纔敲船艙的是我們的朋友塞爾夫醫生,我和他約定過敲擊的暗號。”範海辛說。

    我不明白一個醫生怎會在大海里游泳,並且還準確找到了我們的船。

    範海辛卻沒有說別的了,只是讓我耐心等待,而我所能做的也只有等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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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52年有3位魔法部長,首先是艾伯特·布特,他接替了因爲龍痘而死的艾爾德里奇·迪戈裏,他並沒有繼續迪戈裏留下的阿茲卡班代替計劃。

    第二位是巴茲爾·弗萊克,由於布特處理妖精叛亂不當,他被迫臨時上任,狼人與妖精聯合起來後,他就辭職了。

    第三位是赫斯菲斯托斯·高爾,儘管他也是臨時部長,因爲他壓制了叛亂活動,後來轉爲正式部長,但因爲他對狼人的改過自新表示拒絕,導致了更多襲擊發生。

    也正是這位高爾,與意大利魔法部長主持了一場掃帚比賽,從阿伯丁到羅馬,雙方在羅馬鬥獸場大打出手,並引發了爆炸,幾乎毀了鬥獸場,當時負責安排行李和門鑰匙的歐拉貝拉·納特莉用修復咒修復了鬥獸場,等到麻瓜們聽到爆炸聲趕到時,鬥獸場已經被修復了。

    高爾之後授予了納特莉一級梅林勳章,獎勵她對國際保密法的貢獻。

    另外高爾還翻新加固了阿茲卡班。

    “對不起。”波莫納擡起頭,一個戴着圓頂帽子,渾身都被雪浸透到男人說“你就是斯普勞特教授?”

    “請坐吧,李先生。”波莫納對塞西爾·李說“真抱歉,在這麼忙的時候叫你。”

    “不用在意,我也在附近。”塞西爾說,坐在了波莫納對面的椅子上。

    “附近?”波莫納喫驚地說。

    “你聽到我侄子說的了,有一隻白色的狼還沒有被抓住,現在白色對他來說是一種保護色。”塞西爾說。

    波莫納心情複雜極了。

    此時他們在豬頭酒吧,就算是聖誕節也有很多人沒有回家,“享受”阿不福斯烹飪的,讓人乍眼一看毫無食慾的菜餚。

    “你找我什麼事嗎?”塞西爾問。

    “今天是聖誕節,我想問你要不要到學校和你侄子一起過。”波莫納問。

    塞西爾有些喫驚,但他還是禮貌地回答。

    “我們並不親密,只是在他父母進監獄後,我才成爲他的監護人。”

    “但你們是彼此最後的親人了。”波莫納說。

    “我晚點會送他一份禮物。”塞西爾說。

    “不,這不是禮物的問題。”波莫納說。

    “他在學校裏快樂嗎?”塞西爾問。

    “他認識了幾個朋友。”波莫納說。

    “他們在一起幹什麼?”塞西爾微笑着問。

    波莫納感覺他的敷衍,他並不很關心侄子和朋友們幹什麼,只是找了個話題。

    這種冷淡巴納比身上也有,他不想靠近某個人或某個羣體,讓自己不顯得孤獨。

    “他問我,有沒有治療不可饒恕咒的解藥。”龐弗雷夫人說“我很震驚,然後將他趕走了。”

    波莫納當時問龐弗雷夫人,爲什麼巴納比會去醫療翼,龐弗雷夫人是這麼跟她說的。

    巴納比也不是毫無感情,當李先生讓他用不可饒恕咒處決皮茨的時候,他就哇哇大哭了。

    “他認識了一個女孩兒。”波莫納說。

    塞西爾笑了起來。

    “哪個學院的?”塞西爾問。

    “哪個學院都不是,她是頭角馱獸。”波莫納說。

    塞西爾顯得有些震驚。

    “他和一個叫利茲圖爾特的同學一起照顧她。”波莫納說,將不久前在艾恩代爾發生的事告訴了塞西爾。

    “所以,那個叫利茲的女孩只是個‘同學’?”塞西爾問。

    “我猜是的。”波莫納微笑着“但他們好像隱瞞着我什麼。”

    塞西爾費解地思考着。

    “你見過巴納比用不可饒恕咒嗎?”波莫納問“類似鑽心咒和奪魂咒。”

    “有什麼問題嗎?”塞西爾問。

    “他有天去醫療翼,找我們的護士要不可饒恕咒的解藥。”波莫納說。

    “我會問問的。”塞西爾嚴肅地說。

    “就今天怎麼樣?”

    塞西爾沉默着。

    “我知道,聖誕節問這種問題很不吉利。”波莫納說“但你是他的監護人,而且還是唯一的親人。”

    塞西爾暗歎一口氣“你不達目的是不會罷休的,對嗎?”

    波莫納笑着點頭。

    “我要跟其他人說一聲,請稍等。”塞西爾說,接着起身離開了豬頭酒吧。

    “你們要點什麼?”阿不福斯走過來問。

    “不用了,我們馬上就走。”波莫納對他笑着“你要不要也來學校過聖誕節?阿不福斯。”

    “我唯一的親人又不在。”阿不福斯譏諷地笑着,然後走開了。

    波莫納看着吧檯,在鏡子旁有一張照片,是一個男孩的,他看起來很憂愁,顯得悶悶不樂。

    “久等了。”塞西爾說“我們走吧。”

    波莫納站了起來,跟着塞西爾離開豬頭酒吧。

    她回頭看了眼那張照片,試圖想起他的名字。

    在史書上他沒有留下名字,但波莫納記得他,他好像叫克雷登斯·巴瑞伯恩,是一個被默默然寄生的鄧布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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