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金盞菊是路邊尋常的野花,遠比不上貴族花園裏種植的玫瑰和百合,但哈克一家卻用它點綴旅店的各個角落。米娜有很好的胃口,她好像從不擔心自己的腰圍。
我期望有什麼事能給我們帶來轉機,如果需要的話,我會再去一次船長的家。
我們蒐集的土壤樣本經過化驗,沒有任何一箱是人類遺骸,對這個結果範海辛並不感到驚訝,他將注意力轉向了當地的流浪狗。
由於我的警告,村裏人不再讓小孩出來玩,並且有意識地捕殺,經過解剖,範海辛發現有許多狗的胃裏有地蜂。
蜜蜂總是給人忙碌而活潑的印象,但是它們也會老的,年輕的蜂和年老的蜂很容易分辨,年輕的蜂色彩鮮豔,年老的蜂則色澤暗淡、沒精打采。
這些年老的蜂會因爲無力工作而被年輕的蜂羣厭棄,最終被驅逐於家族之外。它們無法回到蜂巢,如此一來它們就成了蜥蜴之類動物的食物。
地蜂是獨居的,會在鬆軟的土壤裏產卵,並在洞中儲存供卵孵化所需的物質,這些狗似乎找到了地蜂的洞,將泥土刨開後將蜂蜜和幼蟲一起吃了。
地蜂只採集特殊的花卉,比如薔薇,我覺得這不是什麼了不起的線索,儘管我在來的第一天就看到很讓人驚歎的一幕。
海岸警衛隊送來了對露西的調查結果,和我們預想的一樣,她並不是真正的貴族。她已經很久沒有回她租住的公寓了,似乎從來布列塔尼旅遊之後她就沒有再回去,目前在哪裏也無人知道。其他和她一起去探險的人,似乎被人消除了記憶,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貴族的城堡對新貴們總是極具誘惑力,他們似乎還停留在城堡等於權力的時期,一對荷蘭夫婦購置了狼區外的一個城堡,他們購置了很多東西,需要用船來運送,另外他們還開闢了一個花園,邀請附近的“名人”去花園聽演奏會。
我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放鬆機會,就答應了,範海辛還是對那些狗和地蜂更感興趣。
我想不出寫什麼了,今天就到這裏吧,希望我們能在花園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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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格頓斯和理查德·卡特教授存在競爭關係,雖然很難將穿着紅色披風,騎在飛天掃帚上的“魁地奇隊長”和那個“藝術家”放在一起,但他們都需要將一些“難處理”的商品交給博金博克。
這種矛盾已經積累很久了,然後卡特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打算將博金博克給收購了,像是這樣一來他就不需要再和蒙格頓斯競爭了。
如果他有能力賺夠買博金博克的錢,他何必還這麼做呢?
波莫納實在搞不懂他是怎麼想的,但他們也沒有太多的時間去糾結卡特的問題,在結束了音樂會後,西弗勒斯帶着她來到了古靈閣。
“我有件東西需要存進金庫裏。”他對櫃檯上的妖精說。
妖精放下手裏的金加隆,眯縫着眼睛看着他們兩個。
“有鑑定員嗎?”西弗勒斯問。
“斯內普教授,還有這位小姐,是嗎?”妖精說“如果單獨做鑑定,我們會出具證書,但要付額外的費用。”
“我不需要證書,鑑定完放進金庫裏就行了。”西弗勒斯說。
“好吧,請隨我來。”妖精一邊說,一邊從椅子上跳下來。
“你也有金庫?”波莫納笑着“介意我參觀一下嗎?”
“我怕嚇着你。”他假笑着說。
爲裏面一貧如洗而嚇着?
她很想那麼說,卻很知趣地沒有說出來。
妖精帶着他們到了一個圓形的房間,裏面只放了一張桌子,只有一個妖精在“辦公”。
“斯內普教授需要存放一件物品,存放之前需要鑑定。”接待他們的妖精說。
“是什麼?”那個負責鑑定的妖精一邊說,一邊將填字遊戲塞進了辦公桌裏。
“這個。”西弗勒斯說着,將一個白銀的盒子拿了出來。
它的做工太精美了,波莫納和妖精一度以爲他要存放的是這個盒子。
但他卻將盒子打開,裏面放着一張很古老的羊皮紙,它漂浮在黑色天鵝絨的墊子上。
“這是薩拉查斯萊特林寫給子孫後代的留言。”鑑定的妖精看着斯內普說“如果它是真的話,我建議你最好買一份保險。”
“你鑑不鑑定?”西弗勒斯問。
兩個妖精湊到一起交談了一會兒,接着那個接待他們的妖精離開了。
“我能看看嗎?”波莫納好奇地說。
西弗勒斯將它放在了波莫納的面前。
‘我已經厭倦了爭鬥,也不想再看見走廊上那些推推搡搡,假裝自己是女巫或者巫師的低能兒,此刻我沉重地意識到,我必須離開這個地方,接下來我會讓那頭生物進入沉睡,直到一個與我有共同看法的人喚醒它,那個選中的子嗣將會扭轉其他人在不經意間犯下的罪過,那些不夠格者只會玷污我的遺產,而我的子嗣將擔起淨化霍格沃茨的重任。’
波莫納忍不住倒吸一口氣,這時古靈閣的主管來了,在他們共同的見證下,妖精對那片羊皮紙用了法術。
一道白光閃過。
“梅林的鬍子。”妖精主管笑着驚呼“這是真的。”
西弗勒斯笑而不語。
“我們將免費爲你升級金庫的等級,斯內普教授,最底層的行嗎?”妖精主管說。
“我有幾個小問題。”西弗勒斯說。
“請跟我來。”妖精主管說,帶着他們去了貴賓招待室。
對這個地方波莫納也不算陌生,可是看着西弗勒斯坐在這裏,感覺很違和。
“你們有什麼想喝的?茶,還是酒?”妖精主管問。
“你有沒有聽說過‘保羅’這個名字。”西弗勒斯對妖精說。
波莫納趕緊把“加白蘭地的紅茶”這句話給嚥下去。
“保羅,哪個保羅?”妖精主管困惑地問。
“18世紀時一個和你們合作的人類金匠。”西弗勒斯頓了頓“我猜他說話有點法國口音。”
妖精主管回憶着。
“我好像記得有這麼一個人。”妖精主管揪着鬍子喃喃低語“請等一下,時間有點久了。”
“慢一點想。”西弗勒斯慢吞吞的地說“我想要準確的信息。”
“有人喝茶嗎?”波莫納問。
“去吧。”西弗勒斯笑着說,像是在縱容她。
波莫納有強烈的不適應的感覺。
幸好這些東西妖精常備着,波莫納很快就用銀質茶具,倒了三杯紅茶。
她用漂浮咒將它們放在西弗勒斯和妖精的面前,然後自己喝了一小口。
“哦,我想起來了!”妖精大喊“是有這樣一個人。”
沒有人說話。
“不過他不叫保羅,他稱呼自己布萊克斯東(blackstone)。”妖精說。
“他長什麼樣?”西弗勒斯問。
“我可以給你記憶,如果你能給我……”
“不。”西弗勒斯不等妖精說完就說“我不會用那張紙跟你換的。”
妖精主管繼續微笑着“那我恐怕沒有辦法把記憶給你。”
“用別的怎麼樣?”波莫納沒精打采地說。
“這個人類涉及妖精叛亂,我可沒那麼蠢。”妖精主管說,喝了一口茶。
接着他的臉上出現了古怪的笑容。
“他這是怎麼了?”波莫納問。
西弗勒斯從袖子裏取出魔杖,走到妖精跟前,將它對準妖精的腦袋。
不一會兒他抽了一段銀色的物質,將它放在了試管裏。
“你對他用了奪魂咒?”波莫納問。
“那是不可饒恕咒,我怎麼會用呢。”他沒心沒肝地說“走吧。”
“紙!”波莫納指着桌上斯萊特林的‘便籤紙’說。
“留在這兒吧,他們會看管好的。”西弗勒斯看着妖精主管“對嗎?”
“是的,先生,歡迎下次光臨。”妖精主管笑着說。
接着斯內普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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