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六十九章 “紅眼”(七)
    弗雷德和喬治韋斯萊今年八歲了,他們很喜歡比爾送給他們的聖誕禮物,來自麻瓜世界的玩具悠悠球。

    事實上這是比爾從魔法悠悠俱樂部要來的,他們設法讓悠悠球上有了一隻會發光的眼睛,據說表演的時候看起來很“酷”。

    白天其實還好,到了晚上就像有一隻眼睛漂浮在半空中,這也導致了新入學的一年級新生,沒人加入他們的俱樂部。

    隨着高年級畢業……其實高年級也沒有人玩這個,主要是現在的俱樂部成員擔心自己畢業後沒有新的血液加入,導致悠悠球俱樂部消失,所以他們到處找人。

    比爾找他們要悠悠球的時候,他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等放完了假,他們找到了比爾參加活動,比爾說他的弟弟們很喜歡悠悠,甚至願意加入俱樂部,前提是等三年。

    三年後比爾都畢業了,但俱樂部的人卻覺得有希望就是個好事,接着他們和比爾都很高興地走了。

    “魔鬼!”波莫納對比爾的背影說。

    相比之下查理就老實多了,但他又住院了。

    雖然魁地奇運動員住院是常事,這一次查理卻不是比賽中受的傷,他是被角馱獸給撞的。

    “我只是想表現友好。”查理有氣無力地說。

    恢復健康的維拉又恢復了角馱獸的兇猛,除了巴納比和利茲,還有海格之外她誰都不親近。

    “我也想表現友好,前提是你把藥喝了。”龐弗雷夫人說,接着就把生骨餵給了查理。

    查理差點一口吐出去,卻還是勉強喝了下去,接着就痛苦地吐舌頭。

    看到查理受傷住院,他的對手們可高興了,畢竟找球手選拔馬上要開始了。

    新生們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而且入選了也不代表能上場,還有替補席吶。

    其實替補的心情更焦急,既不希望有優秀的隊員出現,讓自己繼續當替補,也不希望沒有優秀的隊員,導致球隊的實力下降。

    倘若對手不夠強,“遊戲”也會失去趣味,要勢均力敵纔好玩。

    誰會是保羅選中的對手呢?

    由於1752年更改曆法,導致9月消失了11天,但在歷史上這並非個例,1582年時教皇格里高利八世也曾經下令,將歷史積累的10天抹去。

    朱利安曆法是凱撒引進的,當時採用一年365.25天,於是在朱利安曆法中第一、二、三都是365天,第四年就有了366天。但是一個太陽年並不剛好是365.25天,朱利安曆法中每年多算了11分鐘14秒。

    一開始還沒什麼,延續到了16世紀就多了10天,這對確定復活節造成了嚴重困難,不得不採取補救措施,當時的人覺得荒唐可笑,教皇的一紙訓令就能抹掉日曆上的10天。

    但是這10天確實不存在了,而1582年可沒發生妖精叛亂,反倒是獵巫運動的高峯期。

    最早的布萊克伍德莊園毀於大火,海倫·布萊克伍德卻可能將它給重建了,這個女人間接促進了人類和妖精之間的合作,改變了人們存放貴重物品的習慣,不再佈置祕密場所,像麻瓜一樣存放在銀行裏。

    早期的小丑搶劫完銀行後就會將手下給拋棄了,他這種類型的反社會人格就是這樣,儘管這樣做省去了分贓的問題,以後“名聲”傳出去了,再想找合作伙伴就不容易了。

    以喜劇演員轉變的小丑,則具有表演形人格障礙,他的行爲具有強烈的戲劇性、情緒性和不穩定性,即用誇張的表演來吸引別人的關注。

    這樣的小丑很容易被誤會爲社會的改革者,但實際上他並不是,他甚至和自戀型人格障礙不同,儘管兩者都喜歡用一些誇張的行爲尋求關注。

    他非常冷靜,並不會沉迷於自己的幻想和別人的讚美聲中,人類的性格中存在一些黑暗,這並不全是壞的,弗洛伊德將人的潛意識比作冰山,冰山在海面以下越深的地方越因爲接觸不到陽光而黑暗,而人類創造力的核心就藏在潛意識之中。

    小丑其實創意十足,他是個藝術家,只是他的表演正常人很難欣賞,就像他當喜劇演員時沒有人能欣賞。

    改變的不是小丑,他依舊是那個想要發揮創意,吸引觀衆的演員,改變的是臺下的觀衆,他們已經不是規規矩矩坐在觀衆席上看笑話的人了。

    有時演員和觀衆之間會有互動,這會提升觀衆的參與感,或者這麼理解,觀衆從站在岸上的人走進水裏,成爲集體無意識浪潮之中的一部分,和其他觀衆一起支持自己的偶像。

    但巨星產生的光輝往往是短暫的,在一次“表演”之後不論是觀衆還是演員都需要“冷卻期”,這段時間壓力會積蓄能量,直到下一次爆發。

    往往是醫生、警察之類的職業壓力是最大的,儘管他們代表着秩序,可他們的工作卻是與混亂爲伍,不論是忙亂的急症室,還是犯罪現場,都和坐在高檔寫字樓裏,喝着咖啡,絞盡腦汁編寫文案的白領所處的環境不同。

    當然這不是說白領沒有壓力,他們的壓力往往來自於人際關係,一個吹毛求疵的上級,或者是一個喜歡在別人不想說話的時候和人搭話的同事,這些人都可以歸爲熟人。急症室和犯罪現場遇到的都是陌生人,就像戰場上遇到的一樣,這些都考驗人的瞬間反應能力,就像應激一樣對危險和出乎意料的情況做出判斷。

    恐怖片裏經常跳出來一個鬼,將毫無準備的觀衆嚇一跳,但警察的工作場景裏倒是會跳出來一個犯罪分子,時間長了,就像噩夢。困難的是有些人不是不理解,而是裝作不理解。

    蝙蝠俠還有一個亦敵亦友的盟友雙面人,他一開始是以剛正不阿和正義面目示人的檢察官,毀容後他的“雙重人格”出現了,凡事都要拋硬幣,光潔的一面做好事,有劃痕的一面做壞事,並且將自己的犯罪行爲合理化。

    這種心理防禦機制能調節自我衝突,緩解心理緊張,把過錯歸咎於自己以外的原因。

    其實羅哈特這樣的人不難理解,他只是想當穿着閃亮盔甲、騎着白馬的“光明騎士”,通過打擊和譴責黑暗,顯得自己完美無瑕。

    但真正的狼人捕捉隊警官塞西爾一邀請他用他說的辦法捕捉狼人,他就顯了原形。

    波莫納已經過了對白馬王子和城堡裏的王子心存幻想的年紀了,羅哈特的最佳男巫微笑對她來說完全不起作用。他對她來說甚至不是個男人,更像是個被媽媽寵壞的孩子。

    他一定是在讚美聲中長大的,但進入魔法學校後他就不是最特別的那個,在寫書出名前,就算和他一個年級的人都對那個“金髮的波浪頭”沒有深刻的印象,他的成績在拉文克勞裏也算不上好,除了他發明危險又昂貴的鳥蛇蛋洗髮香波,並試圖到處推銷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