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對超出自己理解和能力範圍的事情時,人一向會選擇“別的辦法”來尋找解決途徑。
回到地面後,波莫納喝了一瓶緩和劑劑,她覺得好過了一些,似乎那塊黑色浮雕產生的影響被化解了。
“感覺怎麼樣?”西弗勒斯問她。
“好多了,謝謝。”她將藥瓶還給了他。
“你們都沒有感覺嗎?”波莫納問巴納比和西弗勒斯。
他們搖了搖頭。
“也許那個浮雕只對女人有效。”西弗勒斯說。闌
波莫納目前不想和他爭辯這個,她想着另外的問題,妖精叛亂死了很多人,不只是妖精,還有人類的,儘管現在看起來那個通道里乾淨整潔,它可能曾經也被血浸透。
她擡頭看着不遠處的要塞,因爲塞西爾他們抓住了格雷伯格的核心黨羽,魔法部也派了傲羅來到現場,緊接着他們將那個地方封鎖了,任何非相干人員都無法入內。
要是她剛纔乾脆一點,直接用不可饒恕咒開了門,說不定已經知道里面藏着什麼祕密了。
等傲羅打掃完現場,幾乎剩不下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除非去神祕事物司。
神祕事物司堆滿了各種各樣的祕密,包括熒光閃爍的發明者都是神祕事物司的緘默人。
爲了撞開這扇門,人類用盡一切辦法,甚至不惜墮入黑暗。
然而不論是選擇匕首還是酒杯都是捷徑,那枚鑰匙無影無蹤,而且就算她找到了鑰匙,石雕上根本沒有鎖孔,要怎麼打開它呢?闌
但她有個感覺,這麼做是正確的,神祕學本來就是隱藏起來的知識,找到隱藏起來的鑰匙孔,將它打開就能看到這些隱藏的寶藏。
“你需要一個擁抱嗎?”西弗勒斯說。
她橫了他一眼,他卻笑嘻嘻地看着她。
一旦失去了神祕感,就像兩人的關係,雙方太瞭解彼此了,根本沒有繼續探索下去的熱情,如果不想維持下去就會選擇分手,這類人往往用喜愛作爲第一覺來分辨自己碰到的人和事。
艾琳其實並不十分漂亮,可是她是個女巫,對託比亞來說這很新鮮神祕。他用熱情的告白和積極主動獲得了艾琳的芳心,但是就像之前所說的,失去了神祕感,託比亞就不耐煩這段關係了。
神祕事物司有一個部門,是專門研究愛情的,除了一部分人爲了力量被神祕人吸引,還有不少孤獨的芳心被神祕人吸引了。
即便是因爲愛結合的家庭,也會因爲“無聊的婚姻”而分崩離析,更別提那些家族聯姻的婚姻關係了。闌
投身變革運動能擺脫厭煩單調的生活,提供一個新的目標、新的未來和新的身份,填補她們空虛的生活。
但神祕人身邊有貝拉這個把不可饒恕咒不當回事的女人,任何人想往神祕人身邊貼近都要考慮好後果。
“你去抓一百隻蜻蜓過來。”西弗勒斯對巴納比說。
“這次又是爲什麼?”巴納比問。
西弗勒斯冷冷地看着他。
男孩的木訥可能是天生的,即便他來自拉文克勞。
但因爲巴納比打岔,波莫納也從“蠱惑”中清醒過來。闌
只是她現在還不夠清醒,對安全感的渴望讓她想找個人靠着。
如果真的想要變的強大,就要學會不依靠任何人和東西,獨立去承擔一切。
就算成功無人一起分享,失敗無人一起分擔。
但比起一起經歷失敗,更多人還是願意分享成功,有人說,只有和你生活成長背景差不多的人才可能成爲知心朋友,一個平時和你風馬牛不相及的人是絕對不可能理解你的,誰願意與失敗者爲伍呢?
所謂的有天賦,應該是一次就成功的,她老這麼失敗,怎麼說自己有天賦呢?
她彷彿陷入了一種自我厭棄的漩渦裏,覺得自己應該是平庸才被分進赫夫帕夫學院的。闌
然後她想起來,爲什麼她要對一個拉文克勞那麼好?
在她清醒過來,並準備對巴納比發火前,她發現那小子跑沒影了。
她很生氣,想要破壞點什麼,一瓶魔藥讓她安靜了下來。
“把它都喝了。”西弗勒斯嚴肅地說。
她聽話地喝了,接着靠在了他肩膀上。
“我剛纔喝的是什麼?”她疲憊地問。
“振奮藥劑。”他低聲說。闌
“我今晚上想休息了。”她疲憊地說“調查恐怕要由你們繼續。”
“沒關係,交給我們了。”他輕聲說“晚安。”
在閉上眼睛前,她看到了草叢裏的蜻蜓,它們正在捕捉蚊子。
它們顫動翅膀的樣子看起來真像金飛俠。
但蜻蜓好像是白天活動的,它們的複眼進化地非常發達,到了晚上會在挺葉植物上休息,晚上應該是青蛙活動的時候。
尤其是下雨之前,它們會聚在一起呱呱地叫,像是在舉行大合唱。
接着她看到了費力維,他穿着燕尾服,指揮青蛙合唱團,在開學典禮上做例行表演,到這個環節分院儀式應該結束了,等校長講話完,就可以開始宴會了。闌
其實浮雕中女人手裏的杯子也可以裝酒,她怎麼會一下子就想到獻祭,而且還是用巴納比寵物德克斯特的血呢?
本來巴納比不想要這條狗的,是波莫納硬塞給他,等他們有感情了,再將它……這麼做太可怕了。
“冥府的守衛者”有一個女兒名叫安普沙(emupusae),她會引誘旅行者走入歧途,然後吞食他們的鮮血。
尋找那把鑰匙雖然麻煩,但她更願意繞一繞彎路。
比起玩那樣的“遊戲”,她更願意和保羅一起玩高布石。
雖然他有個不算太完美的童年,有可憐的地方,可他真是死有餘辜。
不論是哪位勇士做的,都值得表揚。闌
鮮紅的寶石看起來就像鮮血,她彷彿看到戈德里克格蘭芬多走向了她。
“你知道這把劍的力量是什麼?”
“它能吸收能讓自己強大的力量。”波莫納回答。
“看來你還是不夠了解我。”格蘭芬多笑着說“我得將它藏起來,直到有人需要用的時候。”
他說着摘下了帽子,彷彿用帽子擦拭劍似得,接着忽然之間劍消失了。
“哇啦。”他像個魔術師一樣展示自己空空的雙手。
要是格蘭芬多們發現自己的建校人是這樣的,會有何感想呢?闌
這一定是做夢,一個魔法師怎麼像個魔術師似的。
接着格蘭芬多又變了很多戲法,從帽子裏拿了不少東西出來,甚至還包括一隻兔子。
它蹦來蹦去,看起來活力十足,但它其實是不知道誰的守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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