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形成了你沒收、我偷回、你再沒收、我再偷回的拉鋸戰,西弗勒斯送給了他一個可以用來防盜的羽毛筆,只要有人試圖偷走那些沒收的東西,羽毛筆就會用尖銳的筆尖去戳那些賊。
費爾奇很喜歡這個禮物,也對送給他這份禮物的西弗勒斯忠心耿耿。當然作爲同樣熱愛學校秩序的人,費爾奇經常將自己巡邏時發現的事情報告給西弗勒斯。
對於新來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還是有很多人尊重的,其實大家都知道目前他們要防禦的並不是城堡外面的魔法生物,這位族譜學者也不擅長對付神奇動物。
但他秉持着比賽公平的原則,包括對斯萊特林一視同仁,而且他還能準確背出對方的族譜,這一點甚至比偏袒斯萊特林,而且特別針對格蘭芬多的院長還要得他們的心。
這些家族在古靈閣往往都有家族金庫,卡特在妖精辦公室裏不只是和妖精溝通,還和他們打交道,久而久之也就知道怎麼對付這些人了。
自從放棄了在學校裏尋找圖茨的藥水配方後,卡特將目標轉到了別的方向,他開始關心起本庫伯,如果本不想回休息室,可以到他的辦公室完成作業。
這本來沒有什麼,本在做作業的時候,卡特會和費力維等人在隔壁研究巨怪盔甲,兩人各做各的毫不相干。問題是夏至前夜的那次抓捕之後,卡特變得急躁起來,一直在問有關巴納比的問題。闌
塞西爾和他所在的小隊因爲這次功勞,可以休一段時間的假期,暫時可以不用從事那麼高危的工作了。他還很年輕,即是巴納比的監護人,也是李家族的繼承人。
這些家族陰謀的戲碼暫時不提,卡特很想知道巴納比在要塞裏發現了什麼,他們最近關於地圖還有別的發現沒有。
雖然desire和eager都代表渴求,eager更側重於急於求成,desire則側重於慾望,卡特表現的就是前者,本覺得自己面對一隻飢餓的獅子,於是不再去卡特那裏做作業了。
等期末考試完,巴納比就要離開學校了,他下學年還來不來都是個問題,因爲西弗勒斯故意告訴“好朋友”卡特,巴納比想退學的事。
“他有很多忠誠的小眼線,我不知道他知道什麼。”西弗勒斯說“所以我們只能等他採取行動,再隨機應變,這是阿不思的主意。”
波莫納並沒有認真聽,她想靠在他的胸口,哪怕什麼都不幹都行。
白天的天文課教室沒什麼人,卻是可以欣賞風景的好地方,遠處的夕陽將一切染成瑰麗的顏色。闌
“你在聽嗎?”他耐着性子問。
“還有別的?”她心不在焉得問。
接着他又說起了那個倒黴的馬人辦公室職員普利亞·摩爾的情報,普利亞本來是神祕事物司的緘默人,按照魔法部的規定,每個緘默人都會領取一把萬能鑰匙(skeletonkey),這把鑰匙雖然是“萬能”的,卻只能打開緘默人所負責領域的門。它非常重要,一旦落到不該擁有它的人手裏,就會非常糟糕,而普利亞正巧弄丟了屬於她的那把鑰匙,於是就到了馬人辦公室了。
普利亞摩爾的祖先就是那位與皮皮鬼簽下了協議的女校長摩爾,在她任職期間曾創造了巧妙鑰匙(daedaliankye),它每隔幾年就會出現,目的是保護霍格沃茨有些櫃子。如果追逐這些巧妙鑰匙,並用它打開對應的櫃門,則會獲得獎勵,有時是巧克力蛙,有時則是魔法物品。
巧妙鑰匙是給孩子們的探險遊戲,幫助普利亞尋找萬能鑰匙則是迫在眉睫的。
“她沒說,怎麼說她也是緘默人。”西弗勒斯說。闌
她什麼都想不了了。
斯內普長相真沒什麼好看的,可是他的聲音很好聽,她想聽他說話,但他卻看着她笑着,什麼話都不說了。
“關於暑假。”他輕柔得說“你的計劃是什麼?”
她想起了自己的龍糞研究。
但她覺得現在最好別提這個。
“你想去聽古怪女巫的演唱會?”他問。
“不,那是年輕人才喜歡的。”她矢口說。闌
他彎下了腰,臉湊近了看着她。
“那你想幹什麼?”
“我想騎着掃帚抓蜻蜓。”波莫納說“它是不錯的藥材。”
“藥材你可以買。”他不解風情得說。
“但商店裏可買不到黑湖的風景。”波莫納說“你還騎飛天掃帚嗎?”
他沒有回答。
她估計他又在想他青春期時,騎着掃帚在莉莉面前的樣子了。闌
“我有別的計劃。”他笑着說“你的研究進行得怎麼樣了?”
“什麼研究?”波莫納問。
“龍糞肥料。”他無奈地說。
她算計了一下,這是他自己主動提出來的,所以她說出自己的意見應該不會掃興。
“正是爲了研究,我纔要抓蜻蜓,你要幫我嗎?”波莫納問。
他湊近了她,用大鼻子在她身上嗅聞了一陣。
“聞起來不像大糞。”闌
她氣地揍了他一拳。
“所以,和平終於到來了,對嗎?”他看着窗外的風景說。
“並不完全是,還有一些危機要處理。”波莫納說。
他看起來有些掃興。
“我們現在下去喫飯怎麼樣?”波莫納問。
“我不餓。”他冷淡地說。
她從絨布口袋裏拿了一塊小蛋糕。闌
“是你說的不餓的。”她得意地說,想要獨吞小蛋糕。
“我想嚐嚐什麼味。”他笑着說。
波莫納分了一小半給他。
因爲那本消遣的書裏範海辛說的話,波莫納決定以後自己的口袋裏永遠都要裝着食物,這樣她纔會問它們問題。
他們一直呆到天色變暗,上天文課的人要來爲止,然後沿着樓梯往下走。
“再見!”她衝他揮手。
“別忘了雙面鏡。”他提醒着。闌
“但我想睡覺了。”她疲憊地說。
“你幹了什麼?”他面色不好得說。
“好吧。”她妥協得說“但你也不可以熬魔藥。”
“成交。”他迅速而果斷得說,接着回地牢了。
“他不是個寡言的人麼?”她嘀咕着,也回地窖去了。
路上她遇到了費爾奇的貓,它正盯着半空看,像是在找飛舞的蝴蝶。
它總算看着像正常貓咪了。闌
波莫納慶幸得想着,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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