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主要是爲了應付魔藥大師們的吹毛求疵,畢竟不論是進口的還是處理過的無花果果實都不“新鮮”了。
因爲它並不像馭心梅那麼稀有,每年收穫完之後還有剩餘的無花果分給廚房,以及參與收穫的人喫。
“謝謝。”莉莉接過了波莫納遞給她的無花果,習慣性地把無花果的皮給剝了。
“這個只吃果汁的。”波莫納說。
莉莉“啊嗚”就是一口。
“我覺得有果肉也很不錯。”莉莉一邊說一邊點頭“你也試試,戈爾貢。”
波莫納接過了莉莉遞過來的“水果”,發覺連果肉一起喫果然也很好喫。闌
“爲什麼我沒有早發現呢?”波莫納嘀咕着,又吃了一口無花果。
“這是麻瓜的喫法,你那是巫師的喫法。”莉莉說,接着看着西弗“你怎麼不喫啊?”
還穿着斯萊特林校袍的西弗勒斯老氣橫秋地皺緊了眉,似乎陷入了沉思,連莉莉將他的那份無花果喫掉了都沒有察覺到。
“哦,你怎麼能這樣。”波莫納壓低了聲音譴責莉莉。
莉莉完全不以爲意“我們再去摘幾個吧。”
波莫納看了眼滿樹的無花果,覺得再摘兩個也沒影響,於是和莉莉走了,就剩下西弗勒斯一個人還在那裏想。
“呆子。”莉莉看着西弗說。闌
“詹姆波特也很呆。”波莫納說“魁地奇呆子。”
“西里斯布萊克呢?”莉莉問。
波莫納想了想“他是惡作劇呆子。”
莉莉笑了起來。
波莫納也笑了。
雖然現在回憶起來,她們倆相視而笑的樣子也很傻。
波莫納喝了一口峽谷水,意識從霍格沃茨溫室來到了破釜酒吧,退休後的斯拉格霍恩經常在這裏出現,並且高談闊論。闌
“就這樣,她碾碎了瞌睡豆。”斯拉格霍恩一邊說一邊向周圍人比劃“我對她說,‘梅林的鬍子,誰教你這麼做的’,接着莉莉回答‘是我的一個朋友’,我想這是她謙虛的說法,她總是很謙虛,儘管她有很高的魔藥天分,她是那天唯一完成了生死水的學生。”
“敬莉莉。”一個老巫師說,舉起了手裏的酒杯。
“還有哈利波特。”另一個女巫說。
然後一羣人又喝光了杯子裏的酒。
斯拉格霍恩又白喝了一杯酒,儘管以霍格沃茨給他的退休金,他本來不愁喫穿。
但要是他還在繼續研究魔藥的話,就恐怕有點週轉不靈了,畢竟他不能像在學校裏一樣,想要什麼材料都有人提供。
“你怎麼不賣雞尾酒,湯姆。”波莫納對破釜酒吧的老闆兼酒保說。闌
湯姆冷冷地擦着吧檯,不像別的酒保那樣和客人聊天。
波莫納不以爲意,繼續喝自己的峽谷水。
在放下杯子的時候,她不由得感嘆。
在來破釜酒吧之前,他們去了一趟戈德里克山谷,既是已經距離雕像揭幕過去半年多了,還是有不人來弔唁波特一家,當西弗勒斯站在雕塑旁的時候,就有一個退休傲羅。
他認出了斯內普,卻沒有像某些人那樣對斯內普充滿敵意。
“年輕人”,他是這麼稱呼斯內普的,好像他並不是罪大惡極的罪犯,而是個誤入歧途的晚輩。
“你的運氣真不錯,能活到和平到來。”老傲羅說“好好珍惜吧。”闌
但斯內普卻不喜歡老傲羅的那個口氣,並沒有在雕塑邊久呆,而是轉身去了墓園。
她和老傲羅聊起了雕塑家雕刻的莉莉,這和波莫納認識的莉莉根本就不像。
“很多人都和他給我們的印象不同。”老傲羅說“我以爲西里斯布萊克是布萊克家的異類,但康納利福吉卻在那天,看到他在波特家的廢墟狂笑。”
波莫納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但老傲羅卻說這是他親耳聽到的,當時福吉還是魔法部災難司的副司長,他作爲證人站在威森加莫和魔法部司長巴蒂克勞奇的面前。
波莫納又喝了一口峽谷水,她不知道是該相信西里斯布萊克的爲人,還是相信證人的證詞,畢竟福吉和西里斯無冤無仇,他爲什麼要說謊呢?
“還要來一杯?”闌
波莫納擡頭,發現問這個問題的不是湯姆。
“你要買的東西買完了?”波莫納問。
西弗勒斯衝着她微笑,兩人走到了破釜酒吧的壁爐邊,用公共壁爐回到了霍格莫德。
馬爾克斯在《百年孤獨》裏寫了這樣一段話:生命中曾經擁有過的燦爛,原來終究都需要用寂寞來償還。
她並沒有目睹西弗勒斯站在莉莉的墳墓前的樣子,卻可以想象得出來,估計就像聖盃五,一個穿着黑斗篷的人站在河邊哀悼着河對岸的人,這張牌代表對失去的無能爲力。
它給人的感覺很壓抑,就像現在穿着全黑衣服的斯內普……
“你在笑什麼?”波莫納皺着眉。闌
“你很快就會知道了。”他神祕地說,朝着城堡走去。
有一瞬間波莫納對他產生了懷疑,但是等到了城堡才發現出了大事。
比爾報告校長和米勒娃,巴納比、本以及卡特教授都不見了,他懷疑卡特教授是將巴納比和本挾持了。
“我和本庫伯這段時間一個寢室,卡特教授一直詢問他關於藏寶圖的事。”比爾對衆人說“據推測,那個地方有可能埋着妖精寶藏。”
要不是比爾提起,波莫納都忘了地圖的事了。
“你們誰知道那個地方在哪兒?”波莫納問衆人。
比爾和查理都搖頭。闌
波莫納看着西弗勒斯“你知道嗎?”
西弗勒斯看着米勒娃和鄧布利多,他們的眼神彷彿在進行無聲的交流。
有時候是這樣,百密一疏,他們什麼都計劃好了,唯獨忘了把最重要的事忘了。
“那份地圖一直在利茲手裏,我去找她。”波莫納說。
“我和你一起去。”西弗勒斯說。
幸好利茲沒有走遠,她正在寢室裏收拾行李,準備霍格沃茨特快來了之後回家。
因爲有了擴展過空間的挎包,她將過去六年在學校生活的東西基本上都帶走了,寢室裏只留下了一些必需品。闌
波莫納看到她空蕩蕩的牀位有些傷感,不久後,利茲從一大堆的物品中將地圖翻找了出來。
這麼一耽誤又過了半個小時,等她來到禮堂門口才想起來,自己的飛天掃帚沒帶。
“別回去拿了。”西弗勒斯不耐煩地說,看得出來他是真的惱火了。
他用上了食死徒飛行術,變成一道黑煙將她包裹着,接着沖天而去。
幸好這是在晚上。
她有些慶幸得想着。
同時希望一切都還趕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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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