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討論“八十三個問題”的七十七個問題《論懼怕是否是一種罪》時,提起了passio這個詞。
每一種攪擾都是一種激情(passio),而每一種慾望都是一種攪擾;因此每一種慾望都是一種激情。當我們心裏出現任何激情,我們就因那種激情而受苦(patimur),也就是說我們受苦(patimur)只因它是一種激情(passio)。由此每當我們心裏有任何慾望,我們就因那種慾望而受苦,我們受苦是因着它是一種慾望。
但是並非每一種激情——就我們遭受激情之苦來說——都是罪。因此若是有人說如果我們遭受懼怕,它就不是罪。這就好比說“如果那是兩足的,它就不是動物”。很顯然這個推論不成立,因爲有許多動物都是兩足的;同樣前者也不能成立,因爲有許多罪是我們遭受的。這裏既說,“如果我們遭受懼怕,它就不是罪”這個推論不成立,你卻又說,“如果我們遭受懼怕,它就不是罪”這個推論可以成立,儘管你也承認有些罪是我們所遭受的,那豈不矛盾了?
由於出事的麻瓜地鐵站距離國王十字車站很近,又恰巧是孩子們乘坐霍格沃茨特快上學的當天,《預言家晚報》對這個事件進行了報道。
當時地鐵站里人頭攢動,來去匆匆的乘客達4萬人,他們蜂集於此,又分乘不同方向的5條地鐵而去,突然有人高呼“救命啊,電梯起火了”,人羣頓事喧鬧起來,有人急速想值班人員作了報告,過了一會兒地鐵內就響起了刺耳的報警聲。
倫敦地鐵是政府運營的,因爲預算減少,地鐵工作人員削減了,人手不足加上人們聽到警報後驚慌失措,使得地鐵裏候車的乘客亂作一團,中央售票大廳裏到處都是混亂奔跑的人們。
大火迅速蔓延,很快吞噬了整個售票大廳,人羣一時陷入了無比的恐慌中,人們變得慌不擇路。塏
在《蜜蜂的寓言》中,作者曾提起當感覺到災禍逼近時,我們心中出現的那種情感稱爲“恐懼”,它在我們的心中製造不安,大部分人覺得自己能夠用理智來克服這種認知。
如果平時有一個人摔倒,路人會出於善意和禮貌,幫助其扶起來。但是在當時的地鐵站裏,有人摔倒卻不會有人扶起來,一是驚慌失措,二是濃煙阻礙了視線,看不到倒在地上的人。
當消防員試圖進去救火的時候,因爲地下場地狹小,大型設備難以靠近滅火,在洶涌而出的乘客從各個出口疏散之前,他們也很難進去滅火。
截止到發稿時已經有27人死亡,數百人受傷,堪稱倫敦地鐵自1975年以來最嚴重的事故。
1975年的撞車事故是食死徒們乾的,他們對司機使用了奪魂咒,讓他沒有踩剎車,導致它撞上了本來停靠在月臺裏的列車。
儘管前去協助調查的西弗勒斯還沒有回來,費力維已經將學校的保護魔法準備好了,等所有人到齊後就會啓動,至少校外的人不能再幹擾校內的安全了。
越是慌的時候越是想幹點什麼,好像自己在抵禦危險逼近。塏
費力維還是老樣子,等高年級的學生們乘坐馬車先一步來到學校後,先讓青蛙合唱團的人表演合唱,米勒娃則去船塢那邊迎接新生去了,波莫納也不去管竊竊私語的學生們,和辛尼斯塔談論關於造父變星的觀測。
更何況運輸大臣、首相、倫敦市長都已經親赴現場了,連女王都發表了電視和無線電講話,要煩的也是他們,一個平民煩這些幹什麼?
等全體學生都差不多到齊後,米勒娃帶着新生們步入了禮堂,波莫納一眼就看到了瘦瘦高高的帕西韋斯萊。
他就跟在米勒娃的後面,接着波莫納不由自主得看向帕西的袖子,希望他沒有把他的寵物“斑斑”帶到禮堂裏。要是人們在宴會的時候,發現桌上出現了一隻老鼠,帕西要是堅持說它是家裏的一員……
波莫納察覺身邊來了人,視線不由自主得轉向那邊,西弗勒斯很平靜得坐在了她旁邊的位置上,身上帶着一股濃濃的焦糊味。
“怎麼樣?”辛尼斯塔越過波莫納,壓低聲音問西弗勒斯。塏
他示意辛尼斯塔看分院儀式。
波莫納也看向學生們,他們正看着斯內普以及空出來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的位置,似乎比起分院,他們對別的話題更感興趣。
“伊蓮娜·艾肯。”米勒娃照着名單唸到。
一個留着過肩金髮的女孩走上了臺階,坐在了椅子上,米勒娃爲她戴上了分院帽。
“哦,我看到了。”分院帽低聲說“你有很高的天賦,但我認爲你更該屬於赫夫帕夫!”
“不!”赫夫帕夫的孩子們還沒有來得及拍手,艾肯就大叫道“重來!你肯定搞錯了。”
禮堂裏忽然安靜無聲。塏
“你弄錯了!”伊蓮娜·艾肯說“快重說一遍。”
“嗯~很多人有過和你一樣的疑問,但我堅持我的決定。”分院帽說“你屬於赫夫帕夫學院。”
“請下來,艾肯小姐。”米勒娃說“還有別的人等着分院呢。”
艾肯按照米勒娃的命令站了起來,但她好像快哭出來了。
波莫納控制着自己。
蜜蜂的寓言中,作者認爲能戰勝恐懼的是憤怒,它會讓動物不遺餘力、掃除或毀滅其求生路上的一切障礙。
“她好像不想成爲一個赫夫帕夫。”西弗勒斯說“你要怎麼辦?”塏
“送她上霍格沃茨特快,讓她馬上回去。”波莫納冷冷得說。
“真的?”他挑釁一樣說。
“當然不是。”辛尼斯塔說“她只是說氣話。”
“誰是伊莎貝拉·西德尼?”波莫納問。
“你問她幹什麼?”西弗勒斯問。
“我要問她媽媽家庭教師的聯繫方式。”波莫納回答“艾肯小姐可以和西德尼夫人一樣,繼續讀麻瓜學校,同時學習掌握自己的力量。”
沒人說話。塏
“我只是學習的鄧布利多,給她另外一個選擇。”波莫納平靜得說“規矩就是規矩,不會因爲艾肯小姐而破例的。”
“宴會結束了我派她過來。”西弗勒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