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一百五十五章 蝴蝶的語言(九)
    在佛羅倫薩美術館有這樣一副蛋彩畫。賒

    聖子並沒有被釘在十字架上,而是被釘在了生命樹之上,上面結了48個金燦燦的“果實”,講述了48個他的生平故事,在樹的底部還有創世紀中創造亞當和亞當、夏娃被逐出伊甸園的故事。

    那是一副很巨幅、讓人震撼的畫,雖然波莫納沒有親眼目睹,只是從圖冊上看到的,所有的人物在中間的受難聖子承託下都顯得很渺小。

    達芬奇還有一副很有名的作品《維特魯威人》,畫中的男人張開手,雙腳併攏的姿態剛好是一個十字。

    維特魯威在介紹建造第一座房屋的原始人如何不同於螞蟻、蜜蜂、燕子和獾等能建造住所的動物時,他首先提到的不是他們非凡的動手能力,也不是他們模仿,而是其直立行走的姿態。這不僅使他們從水平的大地立起身來,並且不再和動物一樣俯視大地,而是凝望着繁星點點的燦爛天穹。

    威廉布萊克在描繪巴比倫國王時,將他描繪成四肢着地,彷彿動物一樣匍匐。

    維特魯威人素描外圓長度爲26.4英寸,而太陽的平均自轉週期是26.4天,外周正方形四邊總長28英尺,剛好是一個完整的月相週期。與此同時這個圓和正方形的面積剛好一致,這曾經是一個困擾許多人的問題,圓形和正方形的計算公式中含有,這是個無限不循環常數,也因此導致要完全求得一個完全等大的圓形和正方形是不可能的。

    達芬奇利用維特魯威和黃金比例解決了這個問題,通常來說,太陽代表男性,月亮代表女性,二者合二爲一,即成爲柏拉圖所說的雌雄同體,最初的人是球形的,一半是男一半是女,背靠背粘合在一起。賒

    但是從《維特魯威人》的正面只能看到一副男性的軀體,人也不是球形的,而是在一個球形裏。

    達芬奇會在手稿中使用一種名爲“鏡像字”的文字,這種字只有用鏡子才能讀懂,卻不像厄里斯魔鏡那樣倒着念。

    鏡子裏的像照的是背面,就像有人拿着不同視角下呈現蝙蝠俠和超人符號的玩具對着鏡子,由於視角不同,鏡子和自己所看到的是不一樣的,有時是蝙蝠俠和超人,有時是超人和蝙蝠俠,而非完美對稱。

    16世紀威尼斯的鏡子還沒有那麼普及,卻不代表沒有。

    在那個時代流行新柏拉圖主義,大概意思是說天堂、人、所有動物、地獄是一條鏈子上的,人位於中間。

    由於上帝創造夏娃時取用了亞當的肋骨,導致“完人”不再完美,可是他與夏娃有了許多子女,蛇曾對夏娃說,“吃了果子,你們的眼睛酒明亮了,你們‘便能和神一樣’知道善惡。”

    撒旦墮落,也是因爲他曾驕傲得認爲自己可以替代神和神一樣。賒

    雖然都是造人,但人“造出”的人是會腐朽的,神造的是不朽的。

    波莫納站在那顆曾經爬滿了樹猴蛙的樹前,現在那些樹猴蛙已經不知去向,不會在黑夜裏發出聖誕樹一樣的彩光了。

    但她卻覺得它的樹枝上掛滿了金色的果子,像雪花球一樣,裏面有微縮的景觀。

    “你怎來這兒了?”西弗勒斯問。

    “來找看不到的果子。”波莫納說。

    他困惑得看着她。

    “你多少歲看到的夜騏?”波莫納問。賒

    他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海蓮娜能看到,她今年才11歲。”波莫納看着西弗勒斯說“她看到她的奶奶死了。”

    “怎麼死的?”西弗勒斯問。

    “病牀上,癌症,她奶奶對她很好,常常做果醬餡餅給她喫,我也給她做了一個果醬餡餅。”

    “你用一個果醬餡餅就收買她了?”西弗勒斯問。

    “我想這就是問題。”波莫納思索了一小會兒後說“人人都覺得她很聰明,所以沒人將她當成一個小孩子對待。”

    西弗勒斯笑了。賒

    “童年創傷會對一個人造成終身影響,對正常人來說,童年是一段非常美好的記憶,儘管它很幼稚。”波莫納微笑着說“你要是想不起來,我讓獨角獸再踢一踢你的腦袋怎麼樣?”

    “西弗”不笑了。

    “高中就像是個動物園,海蓮娜爲了早點離開那兒才努力學習,爭取提前畢業,但她不想那麼早就去大學。”波莫納看着一身黑衣的斯內普“她居然會想到自我療愈童年創傷,然後她的父母就同意了,畢竟……他們不大瞭解‘我們這些人’。”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穿着,發出輕蔑的冷笑。

    “你要是找不到參加魔藥大賽的選手,就讓她參加怎麼樣,她的爸爸是化學教授。”波莫納說。

    “明年她才2年級。”

    “魔藥大賽規定了最低年齡限制?”波莫納問。賒

    他沉默了半晌。

    “不。”

    “你可以給她補課,或者讓她幫你處理那些魔藥,你不是很缺人手嗎?”

    “我不想這樣。”西弗勒斯冷冷得說。

    “你還是希望比爾能參賽?”波莫納問。

    他沒說話。

    “因爲她是女孩兒?”波莫納又問。賒

    “下一次魔藥大賽是在德姆斯特朗舉行,你覺得讓一個麻瓜種去那裏安全?”西弗勒斯問。

    “不是有你麼?”波莫納說。

    “我是去學術交流的,不是看孩子的。”他暴躁得說。

    就是這樣,詹姆會給哈利換尿布,這傢伙肯定和盧修斯馬爾福一樣,離“嬰兒”遠遠的,把照顧小嬰兒的事交給太太們,直到他們能禮貌得出現在父親們的面前。

    他們又不是生下來就會控制大小便,是需要訓練的,她越想越火大。

    “你就算生氣我也不會改變主意。”他堅定得說。

    “你不知道我生氣的原因,對嗎?”波莫納笑着說。賒

    “不是因爲我不帶她去參加魔藥大賽?”西弗勒斯奇怪得問。

    波莫納笑得更開心了。

    “那你氣什麼?”他“耐心”得問。

    含羞的玫瑰生出一根刺,馴順的羔羊有嚇人的角,白色的百合花卻陶醉在愛情裏,沒有刺或恐嚇玷污她的美好。

    這是威廉布萊克寫的詩,雖然很多男人不懂女人……

    “你氣什麼?”他追問着。

    “你先答應給她補課,怎麼樣?”波莫納說“魔藥大賽的事以後再說。”賒

    他勉強答應了。

    從遠處傳來一陣花香,這個味道她很熟悉,正是巴伯塊莖田外所開的“冥府之路”所散發的氣味。

    她又想起了那個“名言”,那個人說得確實不錯,每個人都需要“背景”,一個人很難不依附他物,完全按照自己的意願生活。伊莎貝拉西德尼卻放棄了麻瓜世界的顯赫背景,在魔法世界從頭來過。

    “伊莎貝拉打算在哪兒實習?”波莫納問。

    “魔法部。”西弗勒斯說。

    “哪個部門?”波莫納問。

    “這個不用你擔心了。”他冷淡得說。賒

    “我也希望。”她長嘆一口氣“艾米麗泰勒好像覺得是我讓她失去了去預言家日報實習的機會。”

    “她想幹什麼?”西弗勒斯挑釁一樣問。

    “走着瞧吧。”她乾巴巴得說,邁步往回走。

    去霍格莫德玩的人差不多回來了,她要好好“審訊”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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