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五十八章 無蹤的祕密(十二)
    白天看着鬱鬱蔥蔥的場地,到了晚上看着黑漆漆。

    月光看着皎潔,但不斷有云彩飄過,使他們偶爾會陷入一片黑暗。海格小屋的燈光透過窗戶,在黑暗裏散發着溫暖的橘色。

    福靈劑也是需要在黑暗中儲存的,雖然它和歡欣劑一樣散發着陽光一樣的金色,卻還是有些不同。而製作福靈劑除了必須要註冊的魔藥大師證書外,還需要獨角獸的血。

    “你想要什麼!?”波莫納忍不住大聲嚷嚷。

    西弗勒斯惡狠狠地瞪着她。

    “你想所有人都知道嗎?”他詛咒一樣說。

    “你打算獵殺一隻獨角獸?”波莫納依舊大聲嚷嚷着。

    “不是殺死它,而是說服它,流一點血它又不會死。”他假惺惺地說“如果一切順利,還可以讓它將角給我們。”

    “哦,對啊,一切順利!”波莫納挖苦着“前提是它會讓你靠近的話,還是你又想被獨角獸踢了?西弗勒斯。”

    “我怎麼知道它不喜歡男生靠近。”他反駁道“還有,別老是拿這件事……”

    “即便你是個孩子的時候也不是純潔的,它們就挺喜歡海格。”波莫納自顧自地說。

    “我需要強效的解毒劑,我需要這些。”他一字一頓地說。

    “所以你想讓我跟獨角獸溝通?嗯?”波莫納氣憤地說“你不是跟我說盧修斯馬爾福需要好處嗎?”

    “你幫還是不幫?”他壞脾氣地說。

    波莫納狠狠揍了他肩膀一下。

    但是還是和他朝着禁林深處走去。

    獨角獸是很難遇到的,即使是在禁林裏,沒準今晚上他們碰不到一頭。

    “你這個笨蛋。”波莫納嘀咕着“誰會大半夜出來野餐?”

    西弗勒斯聽到了,雖然她沒指名道姓誰是笨蛋,但周圍就他一個活物。不過他卻當成沒聽見,雙眼在黑暗裏巡視着。

    然而不知道是他們幸運還是不幸,他們在禁林的湖邊發現了兩隻獨角獸,是一隻成年獨角獸帶着它的幼崽,大的那隻散發着銀色的光,小的那隻渾身上下都是金色的,它看起來好像纔出生不久,最多不超過一個月。

    “我去把大的引開。”西弗勒斯說,他的言下之意好像是要波莫納接近那隻小的。

    “不,我不能那麼做!”波莫納說。

    本來打算行動的西弗勒斯回頭看着她。

    “它還是個孩子。”波莫納痛苦地說“我不能那麼做。”

    “聽着,我們今晚做的事關係着能不能說服馬爾福,他喜歡收集稀有的東西,有了這個我才能讓他給泰勒小姐做別的安排。”西弗勒斯說。

    她還是不想那麼做,這時他走了過來,手像微風一樣輕拂着她的頭髮。

    “你看過麻瓜獻血嗎?”西弗勒斯問“就像那樣。”

    “但這和那不一樣。”她哀求着“不行,求你了。”

    “有什麼不一樣?”他語調輕快地說。

    她說不出所以然來。

    “如果你是擔心詛咒,就小心不要殺了它。”西弗勒斯在她耳邊低語着“我知道殺死獨角獸會帶來什麼後果。”

    她內心還是抗拒的。

    “別總是低着頭。”他高興地說,散發着椒薄荷味的手指擡起了她的下巴“看着我。”

    她看着他黑色的眼睛,還是那麼暗淡無神,因此不能倒影她的臉。

    複方湯劑的藥效還沒過,她應該還是那副圓圓胖胖的樣子,一想到他眼中倒映着自己那副模樣,她覺得還是別自取其辱,下意識地想要低頭。

    但是他強硬地攔住了,他雙手固定着她的腦袋,讓她繼續仰頭看着他。

    這讓她覺得難受,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但她卻不打算沒用地哭出來。

    這下他的眼睛不再無神,而是散發着渴望的光芒。

    夜風吹着他們的頭髮,並且在鏡子一樣的湖面吹起了漣漪,喝水的大獨角獸警惕地擡起頭,卻沒有帶着小獨角獸離開。

    他的大拇指碰觸着她的嘴脣,他只有指尖還有點繭,掌心還是柔軟的,粗糙的感覺微微有些刺痛。

    “不行。”她虛弱地說。

    “你在發抖。”他很平靜地問“冷嗎?”

    她緊緊抓住他的衣袖,發出一聲哽咽。

    “那隻能怪你自己,誰讓你穿那麼少。”他說着,準備將自己的斗篷裹在她的身上。

    月光透過樹枝的間隙撒下來,在這明亮又幽暗的地方,隨着衣物覆蓋在身上,她感覺身體彷彿被注入一股暖流。

    她的腦子昏昏沉沉,覺得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拒絕,這時他的眼裏光芒更甚,像是灌木叢中藏身的野獸,懷着一種莫名的興奮。

    “咳咳。”

    黑暗中傳來一陣人類的咳嗽聲,她的理智迅速回籠,雙手將他給推開了。

    西弗勒斯臉色發黑,看着發出聲音的方向,穿着獵裝的利茲圖爾特從一顆樹後出現了。

    “你在這兒幹什麼?”西弗勒斯冷冷地說,盡力展現教授的威嚴。

    “我在散步。”利茲說“我現在到了晚上睡不着。”

    波莫納有點擔心,利茲怎麼越來越像貓頭鷹了。

    她擡頭在樹上找尋,很快就找到了阿忒彌斯,它正睜大了眼睛看着樹下的人類們。

    也正是因爲它,他們倆纔沒有察覺到動靜。

    “你看多久了?”波莫納問,但西弗勒斯背對着她擡起手,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幫我個忙怎麼樣?”西弗勒斯笑着說。

    “我想院長會幫你。”利茲曖昧地笑着“你想要獨角獸的血,對嗎?”

    波莫納想找個地縫鑽。

    要是知道有這麼一天,就不教她“靈視”了。

    “她不願意。”他輕描淡寫地說“如果你幫我,我幫你解決睡眠的問題。”

    “哦,只是有點失眠而已。”利茲不在意地說。

    “不,不只是那麼簡單。”西弗勒斯說“和你遇到的大麻煩相比,我所要求的只是個小忙,你覺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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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臨近1789年時,人們在巴黎街道上已經很難分辨出貴族和第三階級。因爲貴族們已經放棄了佩劍,而且親自駕駛着輕便馬車,而非鑲嵌着家族徽章的馬車出行,就像蓬皮杜夫人喜歡駕駛着馬車出現在林蔭大道上一樣。

    每一位凡爾賽的主人都會給住在裏面的人帶來不一樣的時尚,在路易十四時代很流行智力娛樂,高乃依、拉辛、伏爾泰、孟德斯鳩等人在宮中備受矚目,曼特農夫人在自己的寓所修建了一個戲院,邀請宮中最有才能的人演出,由著名演員給他們上課,其中包括勃艮第公爵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