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
波莫納回頭,看到一個赫夫帕夫的學生在叫她。
“你有什麼事嗎?”波莫納問。
“我想問,參加魔藥大賽必須是老師挑選,不能是我們自己報名嗎?”女孩問。
“你想參加魔藥大賽?”波莫納問。
女孩堅定地點頭。
“我得問問斯內普教授,你叫什麼名字?”波莫納問。
“是我啊,喬伊,菲比的姐姐。”喬伊不高興得說“你忘了我了?”
波莫納大驚失色,她的記憶裏她們倆還是一年級的新生。
“你化妝了?”波莫納問。
這下輪到喬伊“大驚失色”了。
“只是塗了點潤脣膏!”喬伊連忙說。
“透明的是潤脣膏,有顏色的不是。”波莫納冷冷得說“而且你的眉毛……”
喬伊看起來有點後悔“自找死路”了。
“剛纔誰說我忘了你了?”波莫納冷笑着說。
“我要被關禁閉嗎?”喬伊惴惴不安得問。
波莫納笑着搖頭,轉身離開了一臉困惑的喬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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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莫納尾隨老蝙蝠,發現他又在藥櫃邊的扶手椅上看報紙。
這一次馬爾福逃脫牢獄之災不像上一次那麼從容,他不僅像卡卡洛夫那樣供出了一份名單,而且還賠了受害者們一筆鉅款,以至於他開始賣一些馬爾福家族的產業。
“你在擔心朋友?”波莫納問。
“稱不上朋友。”他放下了報紙“更稱不上擔心。”
波莫納繞到了椅子的後面,摟住了他的脖子。
“你用不着安慰我。”他平靜得說。
“我覺得你需要一個擁抱。”波莫納說“對不起。”
“我不該提鳳凰羽毛的事。”波莫納說。
他沒有說話。
“你能念首詩給我聽嗎?”波莫納說。
“什麼?”他驚訝得說。
“生命苦短,戀愛吧,姑娘!趁朱脣尚未褪色,趁熱血尚未冷卻,明天便不再有這般好時光。”波莫納說。
“爲什麼我要念?不是你該補償我嗎?”
波莫納捶了他肩膀一下,然後他乖乖“就範”了。
“生命苦短,戀愛吧,姑娘!趁朱脣尚未褪色,趁熱血尚未冷卻,明天便不再有這般好時光。”他照着她說的唸到。
這下她滿意了,像貓一樣用腦袋磨蹭他的臉頰。
“這首詩你從哪兒聽來的?”他問。
“好像是威尼斯狂歡節唱的歌。”波莫納說。
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又說道。
“生命苦短,戀愛吧,年輕人!趁頭髮尚且烏黑,趁熱血尚未冷卻,明天便不再有這般好時光。”
她驚訝極了,一下子站直了。
“怎麼了?”他笑着問。
“你剛纔做了一首詩?”波莫納問。
“我只是改編了一下。”他站了起來,繞過椅子走到她的跟前,先是擡起了她的下巴,接着用手指摩挲她的嘴脣。
“生命苦短,戀愛吧,姑娘!趁朱脣尚未褪色,趁熱血尚未冷卻,明天便不再有這般好時光。”他又一次說,這一次語速緩慢了很多,並且讓她頭暈目眩。
她期待一個吻能降臨,可是卻只能感覺如蝴蝶翅膀劃過嘴脣時帶來的酥癢。
“你還想出去看電影嗎?”他面無表情得問。
“今天不想。”她說着,然後不再等待,踮起腳尖親吻了那個頭髮烏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