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馬爾福在威爾特郡搞圈地的時候,認識一戶人家,世代都是法官,算是當地很有名望的家族,有一次馬爾福把自己家的籬笆往鄰居家“挪了點”,於是隔壁的把他給告了。
樹籬不是鐵柵欄,如果要移動它肯定要掘開土,在地上留下痕跡,但草坪長得很齊整,一絲絲破壞的痕跡都沒有,法官就說是這個鄰居產生了錯覺。
這麼一年挪一點、一年挪一點,挪到最後鄰居只剩下一半的土地,他一怒之下把樹籬給鏟了。
馬爾福“大驚失色”,馬上告訴了治安法官,治安法官以鄰居偷樹籬上的枝條生火爲理由,把鄰居給抓了。
在抓捕的過程中鄰居拼命掙扎,然後莫名其妙地渾身抽搐不止,接着他就怪病纏身,爲了看病把剩下的土地也賣了。
這位法官在馬爾福地支持下競選議員,在競選早期人們沒有什麼意識,某一戶人很久沒有旅遊了,議員給他們出交通和住宿費,來給他投票表達一下支持,這“住宿費”一般是議員租來的公共住宅,用於黨競選辦公室的。
一直到1868年英格蘭和威爾士都是這麼操作的,後來土地所有者成爲競選者變少了。
選舉腐敗法限制了競選費用,議員們不能用一兩杯啤酒,又或者是提供住宿交通收買選票,他們越來越多地要依賴自己的口才獲得擁護者。
皮爾在擔當工廠主時就意識到教育缺失對工人造成的惡劣影響,國家開始插手慈善教育,格萊普頓任職時成爲義務教育,雖然它非常、非常慢,遠沒有到達戈德里克山谷那樣的偏遠地區。
那三個男孩襲擊阿里安娜的時候是上課時間,如果他們都去學校了,就不會看到“學齡前女童”阿里安娜在自己家的花園裏“玩”。
他們是翻過了鄧布利多家院牆,入侵了鄧布利多家,打擾了別人的“安寧”。
馬克納頓雖然極有可能有精神分裂,並有被害妄想症,但究其原因是內心得不到安寧。
第二塞勒姆有一首兒歌:
你的媽媽,我的媽媽,都要抓女巫。
你的媽媽,我的媽媽,騎着棍子飛。
你的媽媽,我的媽媽,女巫必須死。
女巫一號,溺死在河裏。
女巫二號,讓她上絞架。
女巫三號,用火燒死她。
女巫四號,鞭子抽她轉。
這種兒歌就算不上學、不識字也會唱,小孩子很擅長模仿,那三個孩子可能只是照着兒歌裏唱的那樣做罷了。
除了他律之外,人還要自律。
霍格沃茨首要目的是教導小巫師們控制自己的力量,如果學生不認可,可以到別的學校去讀。
“哦,對了,我差點忘了和你商量,讓誰去參加這次魔藥大會。”波莫納說“喬伊想……”
“她不擔心自己去德姆斯特朗,被當成練習黑魔法的靶子?”西弗勒斯冷冷地說。
波莫納嘆了口氣,其實伊蓮娜很有天賦,可是她太膽小了,而且明年才二年級。
“現在的大賽不像以前,只要有一種特別精通的魔藥,不用去闖那個危險的花園。”西弗勒斯說。
“我知道這個,喬伊魔藥學得很不錯。”
“可沒有一門特別厲害的。”西弗勒斯說“查理能配置很強效的睡眠藥水。”
“你是說生死水?”波莫納問。
“不,只是簡單的睡眠藥水,但能讓龍沉睡。”西弗勒斯說“這學期他一直在練習。”
“他練習這個幹什麼?”
波莫納話音剛落,西弗勒斯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前方。
她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發現一頭“駝鹿”正慢悠悠得從他們面前走過。
森林裏有鹿不稀奇,可是雙眼發紅光的駝鹿,禁林好像只有一隻。
“那是誰家的聖誕裝飾?”西弗勒斯“幽默”得說“我記得聖誕節還有幾個月。”
波莫納腦子裏,“動物警報”這個詞正閃爍着紅光。
“那是斯帕克,但它不是該在窩裏麼?”波莫納喃喃低語着。
“現在它出來了,我們該讓它繼續遊逛?”西弗勒斯問。
“當然是把它抓回去!”波莫納焦慮得站起來追上了那頭吸血駝鹿“我們這裏現在可是處於‘危急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