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三十六章 “歸來記”(六)
    “祝你好胃口。”

    “謝謝。”

    波莫納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炸魚和薯條,然後和遊客一樣拿出地圖。

    她現在所在的位置在蘭姆杜康場的南部,距離歌劇院區還有兩條街,歌劇院區的對面就是皇家司法院。

    沿着泰晤士河岸則有薩默塞特公爵府,據說冬天的時候那裏有室外溜冰場。

    她吃了一口炸魚,除了油膩了一點,它味道很不錯,接着她又看着地圖,考慮接下來要去什麼地方。

    這時一輛紅色的雙層巴士從她面前開過。

    她又低頭看了眼地圖,發現交通博物館就在歌劇院街的旁邊,她可以看看阿不思那個時代的公交車以及“騎士公交”,然後再去看看歌劇院街在演什麼。

    於是她將地圖折起來,一邊喫一邊按照街頭的指示牌,朝着目的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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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腓特烈大帝審理阿諾德磨坊案的時候,儘管初審時他沒有介入,但他的裁決還是通過報紙公告了出去,雖然報紙的內容不是他自己寫的。

    在他死後,一些文件被歸檔,存放在柏林的皇宮裏,其中有一份是關於向東普魯士貴族徵稅的法令,在法令空白處寫着這一句話“我要摧毀容克的權威,我要實現我的目標,使我的君主權威穩固如青銅鑄造的岩石”。

    雖然沒有搞懂什麼是“如青銅鑄造的岩石”,但有一點是明確的,這份文件沒有被髮布出去。假如他發出去了,那就是類似“敕訓”的文件,這是皇帝對下屬的訓令,有點類似“奏摺”,皇帝會指示官員們政策方針。

    “說到沙子,除了利比亞,很少有國家能與我們相提並論。”

    這是弗雷德里希寫給伏爾泰的信中寫的,在同一年晚些時候,在腓特烈所寫的《論普魯士政府》裏又補充了,”普魯士貧窮切幾乎沒有任何資源“,“勃蘭登堡是神聖羅馬帝國的沙箱”。

    這是一片土壤貧瘠、人煙稀少的土地,湖泊與荒野交錯,沼澤與荒原遍佈。

    但儘管勃蘭登堡的大量土地可能不肥沃,至少不是山地,這使得喬治安娜可以從她所在的這個房子的窗戶,向外眺望到遠處沐浴在月光下的勃蘭登堡門。

    房子的斜對面是柏林歌劇院,那裏和巴黎的歌劇院一樣到了夜晚燈火通明,在這些富麗堂皇的建築物後面則是平民的店鋪和住所,她可以嗅到隨風吹來的啤酒和豬肘子的香味。

    “所以,我們現在在柏林了。”卡羅蘭興致勃勃地說“怎麼會這樣?”

    “可能是河流。”喬治安娜看着房子外面的河流說,和泰晤士河、威尼斯運河兩岸遍佈着貴族的房子不同,這條穿過柏林而過的河流兩岸遍佈着外表樸實的房子,讓她想起了比利時的荷蘭建築。

    ….

    “我不是說它怎麼運過來的。”卡羅蘭說。

    “他們是從比利時撤走的德國人。”那個率先穿過消失櫃的男巫說。

    “但我記得比利時是被奧地利佔領的。”卡羅蘭說。

    “他們都說德語,不是嗎?”男巫無所謂地說。

    “你們誰會說德語?”喬治安娜問。

    巫師們看了看彼此。

    “我記得有個參謀會說德語,你們去把他帶來。”喬治安娜說。

    其中一個男巫鑽進了消失櫃裏,接着將門給關上了。

    “很顯然,這個房子的主人不是個熱情好客的人。”另一個男巫舉起手裏的弩“他用這個歡迎我們。”

    “他至少不是個法力高強的巫師,否則他就不會用這個東西招待我們了。”喬治安娜看着那個弩,它和海格用的那個弩比起來,小地就像是玩具。

    接着她又看了看四周。

    這看着像是個小男孩的房間。

    “搜查這個房子。”喬治安娜說“小心別弄出動靜。”

    “有什麼好怕的。”卡羅蘭無所謂地說。

    “這裏不是我們的地盤,還是你想領教一下德國傲羅黑魔法?”喬治安娜警告着。

    卡羅蘭嘟起嘴,拿着魔杖離開了這個房間。

    “德國有魔法部?”最先穿過消失櫃的男巫問。

    這可真是個好問題,但喬治安娜意識到自己可以不用有問必答,便沒有理會他。

    她率先搜查二樓,在小男孩房間的隔壁是他父母的房間,可能是因爲剛搬進來,房間裏很空,除了牀以外沒有什麼傢俱。

    她沒有走進去,又搜查了別的房間,很快她發現了一個工作室,這家人好像是做木偶的,工作臺上擺滿了半成品。

    在車間裏轉了一圈後,喬治安娜發現了一個塗了漆的成品,那是個士兵玩偶,不過仔細觀察後她才發現那是個胡桃夾子。

    “夫人。”一個男巫站在門口說。

    “有發現嗎?”喬治安娜說。

    “請過來看看。”男巫說。

    她跟着他離開了車間,來到了一樓。

    這是個商店,店裏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胡桃夾子,除了士兵外還有小丑、廚師、女僕。

    “人呢?”喬治安娜問。

    “關門了。”男巫指着店門的牌子“可能是出去喫飯了。”

    “不是跑了?”另一個男巫說。

    “如果跑了,怎麼還會記得關店門?”男巫回答。

    她想象出一個畫面。

    有一個男孩,他從櫃子穿過去,發現櫃門打不開,而且外面還傳來法國人的說話聲,他驚恐之下將弩佈置在櫃子裏,接着就從櫃子回到了家裏。

    他不敢告訴父母,因爲他的麻瓜父母不會相信他說的,於是他想盡辦法讓他們離開家,自己留下來迎戰。

    她覺得好笑又傷感,在一樓找了一圈一無所獲。就在她考慮是該出店門找,還是回去時,樓上傳來了一點細微的動靜,像是有彈珠落在了木地板上。

    ….

    其他人也聽到了,都擡頭看着頭頂,喬治安娜朝着他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躡手躡腳地回到了二樓。

    按照房間的位置,她判定聲音是從父母的房間傳出來的,她在門口遇到了卡羅蘭,也讓她在門外等着,自己走了進去。

    冬季的牀上擺了不少牀上用品,但女主人收拾地很整齊,很明顯無法藏人。

    “好了,這樣就行了。”西里斯將被子蓋在枕頭上,看着像有個人睡在裏面“我們走吧。”

    “有必要嗎?麥格從來沒有進過休息室。”詹姆站在門口說。

    “老習慣了,我媽媽老愛去我的房間。”西里斯無所謂地說,然後藉着滿月的光,和他們一起離開休息室。

    喬治安娜彎下腰,看了下牀底。

    “他在牀下躲着?”卡羅蘭壓低了聲音說。

    “我看到了玻璃球。”喬治安娜說“那是個男孩。”

    卡羅蘭心煩地喘了口氣,這時那個會說德語參謀被男巫帶着走了過來,喬治安娜讓他站在走廊上。

    因爲他穿着法國的軍裝。

    “別嚇着孩子,說話的語氣溫柔點。”喬治安娜對參謀說。

    參謀看着有點懵,好像還無法接受自己上一秒在蒙斯,下一秒就到柏林的事實。

    他像個機器人一樣說了一些德語,然而房間裏毫無動靜。

    “我不會傷害你的。”喬治安娜用英語說“別緊張。”

    說着她舉起雙手,緩緩地蹲了下來。

    牀底下果然躲着一個男孩,他有一頭黑色的頭髮,他看到了喬治安娜,馬上倒退着爬,像是要離她遠點。

    可是這樣一來等於爬出了牀底,一個男巫像獵豹一樣跳過牀鋪,在牀的另一頭將男孩抱了起來,他手腳並用地拼命掙扎,表情充滿了恨意。

    他的臉一下和湯姆·馬沃洛·利德爾的臉重合了。

    他長得確實像他的麻瓜爸爸,可是不論多麼英俊的臉,扭曲成那樣也不會好看的。

    “我不想傷害你。”她徒勞地說,覺得渾身力氣都抽乾了。

    她希望這個世界就像那個媽媽對女兒寫的信,媽媽是確定這個世界是幸福的才帶她到這個世上。

    生男孩有多難呢?安妮·博林曾那麼以爲,可她和凱瑟琳王后一樣,生的還是個女兒。

    梅洛普不像她讀過那麼多書,她以爲有了孩子,老湯姆裏德爾就會和她結婚的,這樣她就能改變自己的命運,像灰姑娘一樣嫁給“王子”。

    即便迷情劑不是毒藥,喝多了也會有副作用,或者她希望有“真正的愛”,停止繼續給老湯姆裏德爾喝。

    如果老湯姆裏德爾死了,作爲裏德爾家唯一的後嗣,小湯姆·裏德爾等祖父母死後會得到那份遺產麼?

    即便他不是私生子,像要瓜分這份家業的親戚還是會很多,就像那個將土地捐獻給劍橋的農民,他的妻子最後沒有得到那份供養她生活的用益,土地被收回了,反倒是“剩餘土地”被認爲是慈善用益,被學校收走用來供養學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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